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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此同时我也隐隐担心起我发表小说一事会不会被学校同事发现,好象我做贼心虚一样。因为雨蓝小说里的第一章就点名=明了学木来就是叶扬。好象是对我的“通缉令”一样。而我并不想让我的同事知道我的事。我只想做个无名的作家,哗众取宠不是我的本性和本意。我此次的作家行为也纯粹是一个爱的巧合。
当我开始着手寻找阿眠的联系方法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很不够意思:在需要人家帮忙的时候,才想起人家。平时却很“自私”的很少问津。找到最后,才发现阿眠的联系方法彻底丢了。这也算对我平时不够意思的一种报应吧!我急的一筹莫展。就差要直奔市三医院而去了。
时间照旧飞快而过,快乐也好郁闷也好,一天就这么点时间。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到市三医院走一趟的。结果,我业余时间在学习的课程催的紧,根本没法请假。我自然不能辜负校长对我的一番栽培,所以我只好把双休日奉献给了学校之外的学校了。幸好,我发表小说的事似乎还没有被学校的同事们所知。
周一下午,我照例在学校医务室上班。由于很好有学生身体不适,所以我在医务室呆的很心不在焉。同事看着我病歪歪的样子,关心的询问我:“小叶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么你下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的工作我来顶住好了。”我连忙收拾一下精神说:“不是的。谢谢啊!”
下午近放学之际,其他的老师都走了差不多了。我也想走,可我走不到哪里去,因为我的家远在富阳。这时,我脑海中突然闪现我以后是不是就能住在雨蓝她们家了?很快我又想这样可以吗?合适吗?
就在我想的很心猿意马的时候,校长一个电话打进了医务室,我刚好接住。他叫我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一路猜想着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校长暂时不在,只有他桌子上的一杯茶在冉冉的冒着热气,好象在替它主人招呼我。
我的眼神没有随着热气往上飘,而是被桌子上的一本杂志吸引。难道?莫非?或许?我内心一顿紧张和猜忌,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近桌子想看个究竟。结果不出我所料那果然是本《萌芽》而且上面就印有我和雨蓝的关系。看来我的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接下去,我就准备如何交代“罪行”吧。我知道校长一直对我器重有加,此次我的小说喜获发表。校长也肯定要为我“忙碌”一番。也许他要证明他的决策是英明的。我真是既理解又为难。
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渐渐的收了回来,就等校长回来“发落”我。可就在这时,我惊奇的发现校长的桌子上还有其他的秘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张我眼见多次,却从未在意和靠近过的桌子竟然是那么的不寻常。我惊讶发现的是:桌子上的台板下面压了一张近年的“全家福”。而让我感到惊诧不已的是:校长他们的女儿正是阿眠的女友——丁萍,那么雨蓝不就是他的……
我突然感觉校长今天叫我来的目的,远没有我之前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这时,校长好象来的有点不期而至。看到我开口就是一句:“你小子,来了!”果然我察觉出语气中的味道,连忙起身点头答应。
我等到校长亲自为我泡好茶后,才危坐在椅子上。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很不好意思校长为我这段这个碌碌小辈泡茶。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受之有愧!也许这就是他更值得我去尊敬的理由。
校长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直截了当的把那已经成为证据的《萌芽》竖在我的面前说:“自己坦白吧!学木来,这个名字到是有点怪。”在证据面前,我只得坦白招供。因为现在在我面前的已经不单单是校长那么简单的角色了,他可是雨蓝的姑父。
校长听完我避重就轻的供诉之后,笑的还算满意。因为他之前已经全面的了解了关于我的一系列“历史材料”。他的审问无非也是在过过场而已。
最后,校长他止不住的向的宣布,他的另外一层身份。这次轮到我得意了,我说:“丁萍是您女儿吧?!阿眠可是我的死党。”“你小子什么时候知道的!”校长惊奇的问。“你刚才不是故意摆本《萌芽》在桌子上诱我就范吗?结果我意外的看到了丁萍的照片赫然在您的台板下面。使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造就认识了通过阿眠认识了丁萍,也从丁萍那里得知了她和雨蓝的表亲关系……”“你小子眼睛够亮的啊!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才知道雨蓝叫雨蓝的呢?”校长继续发问。我“诡秘”的回答:“以后我的小说里,会漫漫交代的。”言外之意是好象要把校长也培养成我的读者一样。
校长识穿了我的卖关伎俩说:“你小子,哈哈哈…”我也跟着乐了起来。最后校长问我:“你想见我们蓝蓝吗?”我毫不掩饰的说:“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虽然我的表情略显害羞,但是我的语气却异常坚定。“那好,一切就由我来安排好了,到时你听我命令就行了。”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自然连忙起身鞠躬致谢。
另外校长还专门吩咐我赶紧去“配备”一下,再不能像平日那样不修篇幅了。生怕我到时吓着了他们蓝蓝。到时候吃亏的却是我。我对校长的特令,自然不敢怠慢。我看看我过时寒酸的穿戴忙说:“我会去准备的,请校长放心。”校长说“要么今天就到我家去吃饭吧!”我说“不了,谢谢!”因为我还有小美需要我去照料。
正当的转身告辞的时候,校长突然叫我留步。我回过头,看到校长一边把手伸进西装内袋。没等我弄明白怎么回事,校长便把折成一半的近千把块“红币”塞到我的口袋里,没等我推脱,校长就一把拦住了我的手说:“就先当做对你发表小说的简单奖励吧!以后有更多的好事等着你呢?快去买身精神点的衣物吧!”我顿时感动的想哭,我背过校长的刹那,眼泪刷了一下模糊了我的眼睛。
第二十八章
雨蓝
(二十八)
叶还幻已经是一个在为数不多的人的记忆里,或许还会微笑出现的老太太了。
早在民国时期,她是个风韵无限的上海影视界明星。后来与一名剧作家发生了完美的邂逅,之后理所当然的成了婚。爱情处于水深火热的战乱年代,硝烟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们婚姻生活的幸福和浪漫。
也许短暂才值得去记忆,但是短暂却充满伤感。“短暂”俨然成为一把记忆的双刃剑。他们浪漫的生活本身就是一部戏剧如同他们从事的工作。而戏的特点就是片段性,他往往给人值得记忆的瞬间,或是平淡,或是伤感,或是完美,或是残酷。而戏剧永远所无法逃避的宿命就是,现实的短暂和记忆的漫长。记忆是现实的延续,如果现实是百感焦急的,那么记忆就是百感焦急的…。。
她的丈夫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炎卷走的生命,肺炎却不知道它同时也卷走了一场如泣如诉的爱情。那一年,她32岁。
她眷恋先夫,情义非凡。之后婉拒了不知多少爱慕者的痴心追求。她再未婚嫁。每当孤独无助的时候,她总怀念着“恋人”坚强的一次次拭去眼角的泪水。泪水中不免浸透太多的遗憾:丈夫早早的诀别,都来不及让他们的爱情产生“结晶”。每念及此,老太太总觉得未尽妻子之德,心有余愧。
历经时代变迁,她几度变换工作。她当过音乐教师也做过商店营业员还做过时装模特…。工作却因为种种原因一直不稳定。
青春渐逝,她的生活就更觉得有些孤苦,但是她对自己的选择对自己的忠贞显得无怨无悔。
后来她旅居到杭州,先后除了在杭州一所传媒学校当过临时执教外还开过一家服装店。
到了退休年龄后,她就歇业回顾人生。但是没有人给她发退休工资。老太太在杭州也没有房产。如果回到上海,不免触景生情,频添伤感。所以她还是决意凭着以往的积蓄在杭州就这么一直过着她的租住生活,一直到死。租房虽小但里面整洁有致。里面的摆设让人充满回忆和遐想。老太太很快适应了安度晚年的生活,与社区老伴们经常组织活动,嬉笑一处。当她开始渐渐的对以往的眷恋漫漫的坦然淡化的时候,年愈古稀多年的她却也开始众病缠身。如果疾病们在危害她身体健康的同时也能够知道一点她悲惨而值得人们尊敬的往事的话,我估计疾病也会退让三分,断然不会再对这样的老人狠下毒手。
而无情的疾病并不像人们所期望的那样富有同情心。它能做到的只会是更添老人的孤苦感,何况是这样的一名老人!当平时好心的玩伴将她的状况告诉了社区干部后,社区果然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