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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非常不满地爬过来从后面贴上我,湿淋淋的下体在我身后摩擦。
“别闹!”我冲他低吼。
电话那边沉默不语,我狐疑地问:“喂?”
“学宇……”
我一愣,猛地一僵。关上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变化,“怎么了?是谁?”
“学宇,你听我说。”宁振哑着嗓子道:“甄言出事了!”
“他怎么了?”我惊的跳了起来,“他人在哪裏?”
宁振声音沉重起来,“学宇,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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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漠然地坐在殡仪馆的灵堂前,看着来来往往前来祭拜的人,和那些长久以来不曾来往,陌生的亲戚。没人理会孤冷的我,无视清素的灵位,细声的谈笑着。
这场葬礼,只是形式,甄家的人向来如此冷漠。
关上一直坐在我身边,不时担忧地伸过手来握握我冰冷的左手。我只能对他摇摇头,连敷衍的微笑也挤不出来。
人口那里忽然一阵骚动,我转过身去,只见宁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出现在人群中。我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直直向我走来。他站在我的面前默默的和我对望了一分钟,把手提的那个大包裹递给我,“甄言的遗物都在这里。”
“谢谢,麻烦你了。”我不自在的跟他客套起来,“让你百忙之中抽空回来……”
“学宇,别说那种话。”宁振打断我,“我们出去聊聊?”
我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地点点头,把包裹递给一脸凝重的关上,“我很快回来。”
关上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千言万语,竟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默默松了手。
我随着宁振穿过群群好奇的看着我们的人,殡仪馆的对面有个小型公园,环境幽雅更不会有人去打扰。
从那通电话过后不到一个星期,我却觉得如过了一年。梦中初醒彷若隔世,景物依旧,人事全非。甄言已经不在了。年轻的生命死的冤枉,在名利与欲望之争下成了可怜的牺牲品。我眼圈泛红,他还不到三十岁。
“抱歉。”宁振愧疚的看着我,“我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以你现在的处境,不适合公开露面吧?”我看看四周不着痕迹观察这边动静的,几个类似保镖的男人。
宁振苦笑起来,“非常时期……”
我只知道商界竞争激烈,却从未想过也暗藏杀机。
甄言在开会途中,到宁振的车子里拿取资料时,引爆了被人放置在车底,欲置简宁振于死地的炸弹。不明不白的做了替死鬼,连尸骨都残缺不全。
如果能预知这个结果,即使拼了性命我也会阻止他回美国的。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惨死的事实像一把坚硬的利刃,狠狠的刺穿我的心。
我疲惫地坐在公园的一张木椅上,“有烟吗?”
宁振摸索着,从口袋裏掏了根烟帮我点上,送到我唇边。我抓过烟深深的吸着,让烟雾弥漫整个肺部,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
“学宇!”宁振担心地蹲在我面前,“求你不要这样,我父母生前就已经得罪了不少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没想到……”
我突然紧张地握住宁振的手,“他们还会再来搞你的是不是?他们不会轻易甘休的不是吗?像你父母,像那颗炸弹,如果不是甄言先上了车……死的会是你!”
我被窜入脑中的这个想法吓的浑身发抖,宁振猛地把我拉进怀里,“学宇,我的学宇!你还关心我吗?你不恨我吗?”
曾经的背叛早巳被抛在脑后,我只知道我爱他,我不想失去他。
我紧紧抱住宁振的脖子,“我不要你死!不要再失去任何人了!呜……我不要!”
宁振拍着我的背,轻轻在我耳边承诺,“我不会死的,除非是你,别人没资格伤害我。我们还有一生一世要过,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他的身体依然结实,胸膛依然宽阔,怀抱依然温暖。最重要的是,我欺骗不了自己,即使无数次的抹杀,却也掩盖不了我依然爱他的事实。
我把他搂得紧紧的,“宁振……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我不会再离开你……我不会的……”他轻柔地在我耳边哄着。
曾经的付出只换来无尽的伤痛,但给出的感情却再也无法收回,梦里辗转干百次,我还是坚定不栘的爱你,即使那爱裏已不再纯白。
泪眼朦胧间,惊见关上凝立于人口处,久久地看着相拥的我们不语,然后漠然转身离开。我半睁着眼睛,清楚的看到这一切,却没有一丝推开宁振去追他的念头。
负人与被负,感情世界中永远只有两种选择。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前者,因为在爱情里,人总会变的很自私,我不想放弃自己的聿福。
当我和宁振回到灵堂时,关上早已不知去向。我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身边陪伴的换了人。甄言温柔的笑脸架在黑边的相框中,我看着他微笑,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人会为我的幸福祈祷。
宁振的车子平稳地停泊在我家楼前,他调了下照后镜,确定保镖的车子有跟上来。“要我陪你上去吗?”
我抬头看了看亮着灯的房间,叹了口气。“还是不要了,我想自己解决。”
他倾身过来在我额头印下一吻,“记得,我在你身边!”
“嗯!”我开心地捏了捏他的手,愉快地跳下车子。强风吹的人东倒西歪,我却不再觉得冷。像个傻瓜一样蹦蹦跳跳的爬上三楼,站在门前时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我打开大门直接走进房间,不小心被地上摆的大箱子绊了个踉舱。
“小心。”关上坐在地上整理着那些日常用具,慢慢放进箱子裏,头也不抬的提醒着我。
“你在做什么?”我心虚地问道。
“把我的东西搬回家。”关上合起箱子,起身拉开衣柜。
我沉默了下来,心底对他除了愧疚还是愧疚。他忽然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锦盒,里面是我生日时他送的戒指,依然好好的躺在那,一次也没有戴过。
我们盯着那个盒子良久,无论相爱与否,过去的种种一一在眼前浮现。
“这个……留着也许只给你困扰,丢了吧。”关上把盒子放在桌上,沉重地坐在床边,把脸埋进了掌心。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伤害早已造成,抱歉亦已无用。
“我终于明白,一个人若是在你心里扎了根,任谁也取代不了。”关上捂着脸的手有些颤抖,“不管多少时间,你永远不会想戴上那枚戒指。”
我于心不忍地半跪在他身边,无限歉意地按住他的肩膀,“关上……”
“你无须抱歉。”他抬起头看我,眼睛泛着血丝,“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承诺。你只是一直在等待,等一个可以让简宁振光明正大回到你身边的理由。”
我只能低头不语。
“我前天已经正式交出了亚洲公司的经营权,本来想等葬礼过后再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走的。”他苦笑,“看来永远没这个资格了。”
“你要去哪里?”
“到澳洲,我父母都在那里,该是时候回去做做孝子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不会了。”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我心已死。”
“你恨我吗?”我看着他,眼睛湿润起来。他曾陪伴我度过无数个伤心孤独的夜晚,爱或不爱现在都已不再重要,我对他的感情裏还加杂着感激。
关上抬起手摩擦着我的脸,仔细地滑过每一寸皮肤,像要把我永远记在脑海里。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苦涩地笑了笑,轻轻说:“可以让我再抱一下吗?”
我终于泪流不止地扑进他怀中。他几乎把我揉进身体里,紧的没有空隙去呼吸。他抱着我,温热的眼泪流进我的领口,“……爱你。”
◇
关上在不久后飞往澳洲,我也搬回宁振以前的公寓,原来他回了美国,也没有把这里卖掉。
宁振每天在家里工作,再用网路联系美国的公司分配任务。因为我还没做出决定,到底是要跟他一起回去还是留下来,他觉得我们刚刚和好,不想离我太远,总想着要把那些浪费掉的时光补回来。
我们现在的家充满了温馨,每日下班回来,看见准备好的饭菜和宁振温柔的拥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可我还是非常担心他的安危,一连串阴谋的背后指使者不出现,我就像抱着颗炸弹一样,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