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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莫沉看她是真生气了,端起碗坐在她旁边,“那……我来喂你?”
“不要!”池沐侧过脸去,不理他。
顾莫沉又凑近了些,抬起勺子却是喂到自己嘴中。
下一刻,池沐的脸被人捧了过去,一双温暖的唇附了上来。
她惊讶的睁大双眼,却看到一双修长浓密的睫毛。感受着他特有的清新气息,还有淡淡的米香。
像是被拥入一个温柔乡,应和着慌乱的心跳,一股暖流在体内流动着,一寸寸的温暖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主色、香,这个主味……也是醉了……顾小沉好可爱,早晚会把池小沐吃下去的!amu~
☆、真的懂我
半晌后,顾莫沉还是放开了她。只是,临了了还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米汤。
池沐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然后再立个碑!
“现在有胃口了吗?”顾莫沉挑了挑眉,语气中竟有些挑逗。
池沐本已红透的脸,现在恐怕是要发紫了。她拿过桌子上的碗,迅速将碗内剩下的粥吃了个干干净净。而后,还未来得及将粥都咽下,便拿着碗给顾莫沉看。
她的一双眸在碗和顾莫沉间游离了几遭,意在表明:你看我吃光了!我吃光了!
而顾莫沉看着她略鼓的脸颊,加上她眉飞色舞的模样,俨然理解成了:我可爱不,我萌不?来吻我啊!
“我还没吃……”顾莫沉一副很失落的模样,继而身子前倾,又凑近了些。
意识到即将可能到来的危险,池沐连忙将口中的粥咽下。噎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顾莫沉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急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
不会吃了我?!那你刚刚做了什么?
顾莫沉扶她在床边靠稳,又恢复了一张扑克脸,“你为什么一定要管秦家时的案子?”
“不是要管他……而是……”池沐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对。
难道她要说是为了自己的父亲,因为不久后他将面临牢狱之灾?那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真的是因为在他的照顾下,过得太过安逸了。以至于,有些忘了去提心吊胆,甚至有些忘了自己重生回来的目的!
“而是?”顾莫沉一双眸如万丈深渊,直要将她整个吸进去。
“为了正义。”池沐垂下眸,干巴巴的将后面的真相换成了冠冕堂皇的借口。
顾莫沉一双眸依然盯着她,似乎并不准备放过她。而她虽然已经避过他的视线,却依然敌不过他试探的目光。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时,顾莫沉的手机突然响了。
顾莫沉极为无奈的收回目光,将手机置于耳旁。
半晌后,他的眸光微敛,语气清冷的答了句,“好,我现在就过去。”
顾莫沉挂了电话,看向池沐,而后者虽然不作言语,却敛不住自己好奇的目光。
他叹了口气,“公司一个股东今天早上去世了。”
池沐早该想到能令他有如此反应的绝不会是小事,却没想到是和人命相关。她抬手抚上他的胳膊。
“节哀顺变。”
“贺易天虽然是公司元老级的人物,却很早便和翟天罡勾结,一直以来都在和顾家对着干。”顾莫沉顿了顿,“其实他去世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敌方力量又削弱了。但……”
“我懂,我都懂。”池沐语气极为柔和。
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这一刻,她像极了温柔的妻子,在安慰她的丈夫。
顾莫沉抬眸看向她,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希望你真的都懂。”
池沐慌忙收回目光,有些心虚的转移了话题,“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会这么突然?”
“心脏衰竭。据说前几天就住院了,本来已经有所好转,今天却突然就去世了……”
“心脏衰竭……”池沐双眸骤然无神,一声轻喃打断了顾莫沉的话。
顾莫沉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头一紧,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沐?小沐!”
池沐这才惊回神,一双手抓住顾莫沉的小臂,表情中竟有些惊恐,“是不是诚康医院?告诉我,是不是诚康医院!”
顾莫沉眸色微沉,“是。”
开始了,已经开始了!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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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亦或是不爱,到底怎么界定?这世上,又是否真的有这种界定?
南荣瑾以为她在惧怕他,在抗拒他。却在昨天看到他的反应后,心头狠狠抽痛着。她仿佛看透了他心底的挣扎,竟也为这种挣扎狠狠难过着。
南荣瑾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心中五味杂陈。她又回来了,终于还是回来了,可他……
昨天他们折腾了整一夜,她精疲力尽,却还是没能帮上忙。最后,他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拥住她,结束了长时间的奋斗。
她还记得他那句,“我不要你太累,睡吧。”
只是这简单一句,竟让她瞬间热泪盈眶。也让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还是爱他的。
或许这就是南荣远山所说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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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漆黑一片,男人靠在车门上,低头点燃一支烟,星点火光撕裂了黑暗,绽放出一丝光明。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男人侧过脸看过去。拇指在火机上轻轻搓了下,借着打火机的光亮,白衣男人的走动并不难发现。
“送给你一个大礼,不知道你敢不敢收。”男人轻按了下遥控器,后备箱突然弹开。
后备箱中放着个很大的麻袋,麻袋里似乎装了什么,夜里太黑也看不清楚。
白衣男人伸手从麻袋口一路摸索下去,抬头看向男人,“死的,还是活的?”
“有意义吗?是死是活,最后还不是死?”男人的语气带着轻蔑。
白衣男人沉默了片刻,“好,这礼我收了。”
“既然收了礼,是不是有些事,该办了?”男人将打火机一收,树林中再次陷入无限黑暗中。
“办,当然要办。只不过……”白衣男人顿了顿,“最近我这边出了点事,等我处理好了,自然会帮你办好。我做事,你放心。”
“当然放心。”男人嘴角微微一勾。
一个小时后……
四周均是惨白的墙壁,没有窗,唯有一个铁门。白衣男人戴着口罩和医用帽子,全副武装,背着手看着手术台上赤|裸的女人。
半晌后,女人从混沌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是整个上半身都被死死捆绑着,她甚至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挪动一厘米!
“醒了?”男人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
女人看向男人,满脸惊恐,“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恩,好问题。”男人顿了顿,“但我认为你并不想知道。”
女人听了,更加觉得惊悚。可拼命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绝望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而她已无力改变现状。
第一次离死亡如此近,一个许久不敢去想的人名,却突然闯入脑海。
她合上双眼苦笑出声,泪水不住的向外翻涌。
如果当年她听他的,没有走上这条路,会不会好好活下去?又能不能走上正途?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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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莫沉西装挺直的坐在黑色宾利后座上,突然窗口出现一个黑影,那人轻敲了几下车窗。
顾莫沉淡然的降下车窗,侧眸看向厉沉,嘴角微微勾起,“你这尊佛我都请不动,倒底是谁能请你回来?”
厉沉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悲喜。他开了车门,迈开长腿坐了上来。
“我回来是为了更重要的事,而不是为了帮你的律师小姐摆脱嫌疑。”厉沉没有看顾莫沉,语气冷清的答道。
就在不久前,池沐被警察带走。顾莫沉曾打过电话给他,希望他能帮忙。而他的回答却是——如果律师都需要警察去辩护,这世界还要这一职业做什么?哗众取宠吗?
“你向来清高。”顾莫沉淡然说道。
“念真,你还记得吗?”厉沉的声音略显低沉。
“念真?”顾莫沉侧眸看向厉沉,而后者此刻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唯有一双眸略显呆滞。
别人不懂,他不会不懂。厉沉这样,便真的是伤到了,恼到了。
顾莫沉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从厉沉口中听到郁念真这个名字。毕竟,他厉沉做事向来果断。当年断了念头,以他的性格,绝不会提她第二次。
可现在看来,即便他不提。却也是深藏在心,成为了永生的痛。
“她遇害了……”厉沉的眸色微沉,“我这次回来,是她母亲点名一定要我来调查这个案子。”
顾莫沉沉默了片刻,抬手拍了拍厉沉的肩膀,“节哀顺变。”
他自己也是刚刚从葬礼上赶来,对于生命匆匆逝去,竟也有了些感慨。
“她是被人活活挖了心脏,□□着被抛尸荒野。”厉沉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连头都被斩断了,至今下落不明。”
“都没有了头,你怎么这么确认是她,或许不是……”
厉沉平复了下呼吸,一双眸中写尽了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