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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再次笑起来。
“梦云的确是任性了点,但实际上她的心眼儿不坏。”思贤对萧晓道,“我想,她刚从美国回来,一定累坏了,所以情绪不太好。萧晓,你不要在意啊。”
萧晓低头,含住勺子思考着什么。刚才,梦云小姐的表情,分明就是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女孩儿。她……是不是嫌自己和他们几个人走得太近了?因为他们……是很出色的男孩,是最佳“竹马”,而梦云,深以自己为他们的“青梅”而自豪,不允许其她的女孩子介入?
是青梅女呢,怪不得女孩子要泛酸!
啊啊啊!像不像青春偶像剧,而我就是最佳女主角——
“喂,萧晓,我从刚才就想说了,”南一脸怀笑地看向正陶醉在幻想中的少女,“你今天——穿得好像一颗大白菜哦!”
噗!
少女的白日梦终于以喷饭作结。
“你——”
萧晓愤怒了,一双大眼瞪着南。南无辜地眨眼。
“好小子——”本来以为刚才他是为她解围,还挺感激他呢,原来他……只是纯粹的没口德兼坏心眼儿!“下午单挑!看我不把你溜趴下不可!”
这是篮球术语,“溜狗熊”是也。
“啊啊,我看你是女孩子让着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马戏团的驯兽员啊?”
“你——你——”
萧晓指着南的手指都在颤抖了,一张小脸儿气到通红,把思贤和谢桦逗得笑坏了。
有些时候,萧晓的脑子迟钝得很,比如现在,她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记了,一门心思想的,是怎么在篮球场上复仇,打掉南的嚣张气焰……
第八章 倒霉鬼
下午,历史课前。
萧晓进门的时候稍微停下脚步,以极快的速度在教室里环视一圈,确定目标后快步走过去,老实不客气地坐下,一巴掌拍向身旁男生的肩膀。
“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干吗跑那么快?”
郑锋正在发呆,猛地清醒过来:“啊!吓我一跳!”
“别装傻!你老实说,你就真的这么看他们几个不顺眼?”
萧晓挑眉。
“我、我哪有!”
在一双灵动狡黠的黑眸注视下,男生脸上现出慌乱。
“哦——”萧晓拖长音,“那,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要我下不来台喽?”
“不、不是!!”
郑锋大叫起来,吓醒了一大片正在昏昏欲睡的同学。大家不满的目光狠狠地扫射过来,他却毫无觉察之意。
“我真的没有啦,我对你——哎呀,萧晓,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喂喂,拜托!”萧晓尴尬低叫,“你先坐下来!”
郑锋左右看过去,差点被大家的眼神刺死,连忙坐下。
“别说我认识你……”
萧晓捂头呻吟,老天,难道是你嫌我还不够引人注意吗?
*
“……就在谢桦上初二的那一年,也是他母亲——秦子晴因病去世的第二年,那位素未蒙面的父亲,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儿子面前。他爸爸当时刚刚继承了家业,手里终于有了一点权力,就来寻找多年以前,怀着孕被家族长辈们赶走的情人了。他说对不起谢桦母子,但是当年,真的是阴差阳错。于是,谢桦认祖归宗,进入上流社会的生活。谁知他变了有钱人家的少爷,立刻性情大变,丝毫不再感激郑家十几年来的照顾与恩惠,也不肯再认郑锋这个打小就相交的朋友了。就这么着,他俩掰了。”
吃过晚餐,萧晓躺在君晓杰的大腿上吃点心,一边将下午打听到的八卦告诉他。这布丁蛋糕是君晓杰买回来的,香浓可口,她爱死了,边吃边含混不清地道:“不过……依我看,谢桦那人还不错,长得善良,脾气也蛮好的,上次我送郑锋去医院,他明明先打招呼——”
“为什么是你送郑锋去医院?”
君晓杰停下往嘴里送蛋糕的动作,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
“嗯?”萧晓眼睛盯着布丁,暗自在心里计算自己还能吃几个,“因为他摔跤了……那帮人懒得要死,只有你姐姐我勤快啊!”
“一群男生,只叫你一个人去送,没有帮忙的?”
“是啊……真是有点奇怪呢……”
萧晓呆一下,猛地坐起来。
“我和你说谢桦呢,你干吗非揪住我送郑锋去医院的事情不松手?”
坐起来才看清楚,那漂亮的小男孩脸上,蒙了一层冰霜。
“这点小把戏都看不清楚?亏你还自诩精明过人呢!那个叫郑锋的,没存什么好心眼儿!你以后离他远点。”
“什么跟什么啊!”萧晓嗤笑,只想他小题大做,却未发觉男孩儿已经很不高兴了,“我们只是哥们嘛,你不要像防贼似的好不好?”
“要他真是个君子,我倒没话说。”君晓杰黑着脸,“你是说谢桦原本是私生子吧?本来随母姓秦,后又改成父姓‘谢’的,而他们的家族企业,是‘谢.皇天’商贸集团吧?”
“对啊,赵思贤有提过。”她躺下来,继续吃,“那又怎么样?”
“你忘了么?张老师给咱们讲商业案例的时候,介绍过国内知名的大型私企。他提到全国排名百大的‘谢.皇天’,曾经无偿为某家负债累累的郑姓小公司,解决了一笔资金问题。当时的报纸上说,谢氏是在做吃力不讨好的善事,因为那家根本就是不良公司,信誉不好,还曾经偷漏税。我就好奇啊,上网专门查过这件事。然后就发觉有些二流的、猎奇性质的小报,在同一时期,曾经刊登过……嗯,我记得好像是这么说的——‘谢氏迎回失散多年的皇太子,灰姑娘母亲死也瞑目’——这样标题耸动的八卦新闻。当然,也不排除是那些小报纸捕风捉影,添油加醋,胡编一通。不过,明眼人稍微一比对就能看出来,这两件事,绝对有关系。后来八卦热潮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压下去了,整件事也不了了之。我猜啊,那股所谓的‘不知名势力’,应该就是谢氏吧。”
萧晓含着勺子,努力回忆。张老师……啊啊,是她和君晓杰上中学时,家里给请的私人教师。一个商学院的讲师,很风趣的老头儿,课上讲授商业常识,课余常给他们说一些商场上的奇闻轶事。
“你的意思,那小公司……就是郑锋他们家开的?”
“是啊,应该是报恩吧?”君晓杰耸肩,“只听你说的情况,我觉得是郑锋对谢桦有敌意,要我说,那是嫉妒。”
“嫉妒?”
“你想啊,从高高在上的‘施’者,变成要抱着人家的大腿才能活下去的‘受’者——这么大的落差,他能心理平衡么?张老师说过,从一个人的经商之道,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品质如何。郑家人开公司都是信誉不良,这样的家庭氛围,我不相信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你要说这个人品行正直,我看是有待商榷。”
君晓杰瞪着眼,低头看萧晓,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
萧晓呆住了。以前她从未意识到,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居然会对人性洞察得如此透彻。还有那强悍的逻辑推理能力,缜密而有说服力的分析……老天,这家伙,精明到有点可怕啦!
君晓杰见她不语,又加了一句:“再说,他喜欢的女生,总和他讨厌的人呆在一起,他能不嫉妒吗?”
萧晓皱眉:“又来了,你到底以为我是什么人啊?他干嘛非要喜欢我——”
她说不出话来了,男孩带着怒气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
她吓了一跳,差点呛到。
真奇怪,这么青涩寒凉的唇,竟能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心灵振颤。有一点强势,有一点柔软,就那样吸吮着她,让一阵阵心悸的感觉,盈满了她的胸口。
腥甜而痛楚的快感。
头脑一片空白,血液中的快乐因子被奔送至全身——难道,真的是越堕落,所以才越快乐么?
他抱起她,毫不费力地将她放置在里屋的床上。
她驯服地——不,应该是浑身无力地任他动作。
只有这个时候,君晓杰才显示出强烈的侵略性,以绝对支配者的姿态。那个平日里清秀而羞涩的男孩,变成了一匹狼,自信、邪气,然而充满魅力。
“因为是个……男人了……么?”
她昏沉沉地问道。
“是的。”他唇角带笑,“我已经成长到……足够保护你。”
“真的吗?”
“真的。”
衣衫渐渐敞开,她灼热的肌肤渴望着来自少年身体上的清凉。
“请……感觉我……”
她呻吟着要求。
“好……”
温热的唇,印过她所有的肌肤。
“啊……”
她惊喘出声。
这个……男孩儿,俊美到邪恶的男孩儿……稚气得如同青色的果子,和她……拥有相同的血,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此刻,深埋在她身体里,火热的生命律动……
泪水纷飞。
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用力将自己推进,又迅速抽出,引发她不停地娇吟。
姐姐……你……是我的……我的……
黑色的快感,潮水般狂野地翻涌。她被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