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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轮椅,冷绯纱被护士推出医院大楼,微微的冷风轻扑在脸上,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那件事已经离她好远好远了。
「天气再冷一些,只怕就要下雪了。」护士推着冷绯纱,在她的身后笑道。
「要下雪了?」冷绯纱轻轻低喃。
还记得当时还是春天呢!
「嗯!」护士不住地点头,自背后偷偷瞧着冷绯纱,心中惊叹不已,她从来就没有看过刚生完小孩的女人还能如此美丽的。
冷绯纱美眸噙着淡淡的凄迷,只见到一辆黑色的房车停在大楼前,耿毅正以笑脸迎视着她。
「你不该吵着要出院的。」他捏捏她的粉颊轻责道。
「谁教你一直不来看我。」冷绯纱嘟起嘴,觉得错不在她。
「对不起,这几天我很忙。」他大步走近她,在她的面前蹲下来,笑道:「但是,我还是来接你出院啦!」「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瞅着他,她问得有点悲伤。
耿毅凝视她的明眸,四目相交了一会儿,他才缓缓道:「对不起。」他的眼中彷佛也有痛苦和无奈。
冷绯纱感觉到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于是就此打住,「我们回家吧!外头好冷。」她粲笑的眼似乎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耿毅宽怀的一笑,长臂不经意地将她横抱起来。
「耿毅,别这样。」她小手握拳打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耿毅大笑,谢过护士后,便一把将冷绯纱抱起,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脚步,俯首在她的耳边细语道:「谢谢你。」冷绯纱听得好迷糊,他为什么要谢她?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儿子。」他的唇轻落在她软嫩的耳垂上。
笑意仍旧停留在冷绯纱的小脸上,只是她心里仍不免有一丝的遗憾,她不禁想,孩子若是他的该有多好?如此一来,她就会坦然而且喜悦地接受他的道谢,而不是像此刻一般的心存愧疚。
他说得好自然,让她都听傻了,有一刹的时间,她几乎要以为宝宝就是他的亲生骨血了,她不禁黯然苦笑,是错觉吧!
孩子满月的时候,耿毅为他举办了一场满月的庆祝餐会。冷绯纱一点儿都不觉得讶异,因为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他一直把小孩宠得像他的心肝宝贝一样。
他也替她请来了几位乐团的熟朋友,冷绯纱一出现就被团团包围,被游说着回去归队。
冷绯纱笑着摇头,「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孩子还小呢!」「冷绯纱,」团主夫人歉声道:「我先生要我来向你道歉,也想请你再回去我们乐团演奏,少了你,是音乐界的一大损失呢!」「我会考虑的。」冷绯纱抱着小孩,笑着说道。
「好吧!不过你的小孩真逗人,可惜他不像你,倒比较像你丈夫。」团主夫人转移话题。
冷绯纱闻言脸色变了一下,「是吗?」「对耶!我现在才发现,」米莉凑过来说,「你看他这张小嘴,还有鼻子、眼睛,简直和耿毅如出一辙呢!」前两天接到耿毅送的机票,米莉今天早上才抵达。
「不可能……」冷绯纱僵硬地笑道。
她们的客套话也未免说得太过火了,但她明白米莉的个性,她不是一个会睁眼说瞎话的人。
「你也别失望,下一个要是女孩,包准会像你这个母亲一样,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米莉逗着宝宝。
冷绯纱苦笑,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
待团主夫人走开,米莉才悄声道:「喂!冷绯纱冷绯纱,有嫌疑喔!你们结婚不过才八个月,孩子就生下来了,你们该不会结婚前就……」冷绯纱敲了她的头一下,「不行吗?」她死都不会说出孩子并不是耿毅的事实,毕竟他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肯为了留下孩子而娶她已经很委屈了。
「当然行,找个日子让孩子正式拜我做干妈吧!」米莉很喜欢这个小不溜丢,却已经看得出日后具有不凡长相的小宝宝。
「好。」冷绯纱笑着点头,目光忍不住在会场上梭巡着耿毅的身影,自一开始,他似乎就没有出现的打算。
「冷绯纱!」乐团的专任指挥山纳走了过来,他曾经试图追求冷绯纱,不过她是个冰美人,总教人无从接近。
「好久不见。」冷绯纱笑看着来人。
「恭喜,没想到萨拉先生真有办法,把你这位音乐妖精给追到手了。」他的语气中仍有着浓浓的遗憾。
冷绯纱的美貌不仅教人疼、教人怜,更是世间少有的。
「我想是缘分吧!」冷绯纱耸肩道,用水眸盯着手中的宝宝,看着他一双小手臂上挂着金锁片,不住地挥舞。
会场中堆放着众人所送的千奇百怪的贺礼。
「你们是在台湾认识的吧?」山纳猜测道。
「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冷绯纱感到好奇。
「我们上次在台湾公演,耿毅先生就是我们最大的赞助者,虽然没有人看过他,不过听说那时他人在台湾。」算算日子,教人不得不这么以为。
不过,冷绯纱的美貌确实匹配得上耿毅的财富,他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大财阀,名下拥有的资产难以估算。
难怪他能赢得冷绯纱的芳心,山纳颇不是滋味地想。
冷绯纱沉思了一会儿,才摇头这:「不!你猜错了。抱歉,我很累了,失陪一下。」耿毅为什么从来不曾告诉她这件事?他究竟还有多少事隐瞒着她?提起台湾那一次的慈善公演,冷绯纱的心就不禁怅然失落。
她抱着孩子走上楼,眼角余光看见耿毅能干的女秘书正尽职地在招呼着众人,想想她这个女主人可真算是失职啊!
她在耿毅惯常工作的房间里找到他,此刻他正在批阅文件。冷绯纱走进他,将孩子放在他怀里,「阿雷克斯很想爸爸。」耿毅笑了,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冷绯纱的小脸按下来,宠爱地在她的唇畔一吻,这是他与她到目前最大的进展。
「你怎么上楼来了?」他怕待在宅里的这几个月已闷坏了她,才假藉宝宝满月的名义为她办了这一场宴会,虽然,她一直觉得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宝宝。
「反正你的秘书长袖善舞,而伊扎克的口才更是好得没话说,要不还有美娅,她正玩得好乐呢!」她笑道。
「是吗?」他拨开她胸前的长发。为了不让阿雷克斯乱扯,她已经好久没有让飘逸的长发披散双肩了。
「对!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她考虑了好久才决定要问,想他应该不会介意回答她。
他愣了一会儿,「哦!有事直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初我们乐团在台湾公演的时候,你也是赞助者之一?」冷绯纱的心里仍无法忘怀那一次的公演。
耿毅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随即他轻松地笑了一笑,「那一次的公演不过是我为了替台湾的事业做宣传而已,我并没有特别在意,所以记忆可能有点模糊,才会忘了跟你提吧!冷绯纱,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冷绯纱没有响应他的话,人飘飘地走到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跌坐下来,「你忘了,我却永远都不可能忘记。」「冷绯纱。」他的声音嘶哑,知道她又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他不禁在心中呐喊:冷绯纱,不只你没有忘怀,那一段过去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
「那是你的房子吧!」她突然想起,抬起脆弱的双眸盯着他,眼眶中泪水盈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他走到她身边,将她微颤的身子抱进怀中,让她贴近自己温暖的胸膛。
「不!老天怎么可以如此残酷?」她竟然在她丈夫的房子里被人强暴,而还生下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耿毅一只手臂抱着婴儿,另一只手臂紧拥着她,「还记得吗?我说过你纯白无瑕?」冷绯纱顿了一下,苦笑着点头,「对,宛若处女。」「这就对了,那又何必想那么多呢?你永远是我的冷绯纱。」他吻着她犹泪湿的眼睫,避开她的唇。
冷绯纱静思了一会儿,突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凑上自己的红唇,轻啄了他一下,满足心中一拥而上的冲动。
耿毅愕视着她,「冷绯纱,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冷绯纱雪嫩的双颊泛起红晕,低下眼睫不敢看他。
耿毅勾唇一笑,将她诱人的小脸按向自己,深深地吻住她,舌头探进她甜蜜的小嘴里,汲取她的芬芳。
冷绯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气息钻入她的鼻翼,教她迷醉不已。
「耿毅……」她低声呻吟道。
耿毅却及时推开了她,因为他的身体因为想要她而发疼,他没想到这个吻竟似火苗般点燃了他体内的态望,让他热切的想要地。
「晚安。」他赶紧别开头,把孩子交还给她,重新回到桌前处理公事。
「耿毅?」她迷惑地唤道,不懂为何他如火般的热情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也想碰触他呀!
「我还有事要忙,晚安。」他僵硬地一笑,再次下了逐客令。
冷绯纱的心像被人紧紧揪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