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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也听伶郡主说明原因啦!再说,你和伶郡主近日无冤,远日无仇的,她也没必要故意整你呀!”黛夫人详细将整件事情分析给这刁蛮的外甥女听。
“她就是!否则为什么这大宅子里少说也有八、九十人,偏偏找上我!”瑶云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在一旁的周总管见表小姐蛮不讲理的模样,忍不住插嘴说道:“夫人、表小姐,请恕小的直言。”
“周总管请说。”黛夫人缓缓地说道。
“昨天伶郡主曾派银屏来跟小的要周府上下全部人口的生辰八字,小的不敢有违,赶忙整理好资料交给银屏。事后小的曾问过银屏,不知郡主要全府的生辰八字有何用处。银屏只轻轻地说了句,这事对伶郡主十分重要。”周总管说完,则又退回一旁站立。
“好啦!现在你听到周总管的话,知道郡主不是故意整你,而是的确逐一审核过了吧!”黛夫人这么一说,瑶云总算面色稍缓。她又转而问道:“银屏?”
“奴婢在。”银屏立即站出来回话。
“周总管所说的是否属实?”黛夫人问着。
“完全属实。”银屏恭敬的回话:“如果,表小姐愿意奴婢还有话想说。”
“说吧!”瑶云傲慢的说,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表小姐,其实伶郡主很好伺候的,又很体贴下属。”银屏正经八百的说着,心里却早已笑翻了天。
她的话,却只换来瑶云不屑的冷哼声音。
“而且,表小姐不是一直苦无机会接近郡主吗?今天你可有整整六个时辰服侍伶郡主。这么一来,还怕没机会跟郡主说些贴己的话吗?再说,伶郡主一高兴,不用表小姐开口,郡主也必有赏赐!”银屏锲而不舍的说道。
“瑶云,这么简单的道理,连银屏都懂,亏你还是读过书的千金小姐。”黛夫人有些生气地道。
“姑妈,瑶云知错,您别生气了!”瑶云撒娇地说,心中却正为银屏的一席话雀跃不已。
“好啦!该谢的人是银屏。趁现在还有些时间,跟银屏问问伶郡主的喜好,可别得罪了!”黛夫人话毕,转身就进内厅去了。
随即有一大群人跟瑶云道贺,直说她八字生的巧,才能独自服侍郡主。
这一群人的你一言,他一句,说的瑶云志得意满的,当然免不了又炫耀一番。若不是有人提醒她,时辰快到了,只怕她仍傲视自得而忘了时间。
等到瑶云警觉时间不够时,正想找银屏问问伶群主的习惯,哪知银屏早已不知去向。她只得赶往伶郡主所住的客房奔去,心中仍为自己的好运而高兴不已。
殊不知银屏早溜去跟伶郡主说,计划成功。
而瑶云则度过她这辈子,最漫长、最痛苦、最难忘的六个时辰。
郡主,您那天到底要表小姐做哪些事啊?银屏天真的问着正在吃甜点的妤儿。“为什么表小姐隔天就回婆家去了?”
“没呀!”伶郡主吞下口中的食物道:“她是千金大小姐,哪懂得服侍人。”
她放下手中的碗,就看到莞茜打趣好笑的眼神,伶郡主俏皮地皱皱鼻子。
“其实,她还算很尽心的讨好我啦!只不过她拿的东西惹人讨厌。”伶郡主无奈地说。
“什么东西这么惹人厌?郡主您一定得告诉银屏,免得奴婢下一次也惹您心烦。”银屏心无城府的问。
“放心!你不会的。”伶郡主十足有把握的道:“她拿什么金饰玉器给我把玩。我才烦啊!那些东西我看多了、玩腻了。所以,我干脆说,今天我和金、玉相克。结果她吓得差点昏倒在地!”
“郡主,那您说对了。小的的确不可能拿出那些东西给您把玩。不过,我倒是有风筝可以解解闷,咱们去放风筝好啦!”银屏兴高采烈地问。
“好呀!尚姐姐,咱们去放风筝!”伶郡主连忙叫银屏去拿风筝,而自己则拉着莞茜往中庭跑去。
她就这么被伶郡主拉着跑。根据莞茜这几天的观察,其实伶郡主还是一位孩子气很重的小女孩,或许正因为生长环境的关系,她很会看人脸色。尤其是在分辨人的真诚与否,有非常独特的见解。
而且妤儿非常善良,这从她和银屏及随从们相处的态度就能看出,妤儿从不骄横不讲理,除非是对那些对她阿谀奉承或想利用她的人,她才会故意如此。
莞茜就曾见过,有位周氏的表亲,献上许多金银珠宝,只求能谋得一官半职。那时伶郡主就当场言明,除非有千年老参、如拳头般的东洋黑珍珠,外加色泽、大小、高度一样的三颗夜明珠,这三样缺一不可。
这三样要求普通老百姓哪能办到,就其中一项都很困难,更别提要三样都办到,那人当然是铩羽而归,厉害的是伶郡主还能让人自以为错是在自己。
“别以为我是故意刁难你,我也是为你着想,官场可不比做买卖那么容易,除非你有高才,又有得贵人提拔,否则永远只是个六品小官,那还不如当个家财万贯之人来得轻松惬意,我刚刚所提的那三样东西,后面那两样是失窃的国宝,若能寻得当然是大功一件,如此一来,高官厚禄唾手可得,而且是实至名归呢厂伶郡主有条有理地说着。
所以每位想走捷径用钱财买得一官半职者,没有一位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其中有几位还相当没有风度,以为没有人听到他暗中咒骂郡主的刁难。不过那些人事后总会被伶郡主给整回来。
比方有位拿了五十万两,来巴结伶郡主。偏偏被她用计骗去赈灾,事后伶郡主则颁布匾额来夸奖一番,让他面子十足,说穿了他则是当了冤大头,偏偏见到郡主,还得打躬作揖的,表现出他心中的喜悦,令人啼笑皆非。
就如那位表小姐瑶云,让伶郡主当丫环使唤了六个时辰,但逢人为了自己的面子,还得夸赞伶郡主贴心可人,而自己又是如何和伶郡主“愉快”的度过那六个时辰。
事实如何,只有她和伶郡主两人知道。不过从瑶云翌日一太早就回婆家看来,用“逃”这个字或许较为贴切。外人光凭这点,就能窥得其中一二。
看到天真俏皮的伶郡主和银屏一起追逐玩着风筝,莞茜实在很难想像她竟是宫中最得宠的郡主。不过,想到离家快半个月的周建佑——实际的天数是十三天——怎么看也不像是贵为王储的人。
想到他,莞茜的心没由来的痛了起来。建佑不在自己的身边,思念他的心早就占满心头,连担心自己是否无法回到现代的次数都愈来愈少。或许该说,自从自己放肆的哭倒在他怀中,那份归属感已经抹去自己想回家的念头。
无奈的摇摇头,莞茜仰头望着蓝天,希望自己能更豁达,至少不要太在意他的存在与否,偏偏事与愿违。
“郡主,郡主!”
莞茜随着叫喊的声音望去,来者是伶郡主的贴身侍卫郑达。平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今日却慌张的飞奔而来,此举已让嬉戏中的伶郡主与银屏讶异的停下脚步。
“郑达,到底出了什么事,从来没看你这么慌张过?”伶郡主蹙眉地看着他。
“小的该死,只不过是有要事禀告!”郑达谨慎地说着。
“说!”
“是少主回来了。”郑达面有难色地说道。
“皇兄回来是喜事,看你急的!”伶郡主不悦的瞪着郑达。
“可是……可是……”郑达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启口。
“可是什么呀!”见郑达那副模样,可把伶郡主给急坏了。
“少主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呢!”郑达戒慎地看着伶郡主。
“死奴才,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伶郡主生气地骂着,一边将纸鸢丢给银屏。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郑达自责地道。
“算啦!快带我去见皇兄!”伶郡主心里只挂念着皇兄的安危,而莞茜在听到少主病了,一个脸早已刷白,一颗心则悬在胸口,焦躁不安。
第三章
“皇兄!现在情况怎么啦?”伶郡主一进建佑的房里,马上关心的问。她对于一旁行礼的人,则挥挥手不在意的教他们免礼。
“大夫来过了,只说熙儿是因劳累又受风寒,当务之急则要先退烧才成啊!”黛夫人口中虽回答伶郡主的问题,眼睛却仍担忧的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药呢?有谁跟大夫去拿药。”伶郡主关心地问道。
“周邦已经去了。”黛夫人望着伶郡主,担忧地问:“熙儿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