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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第一次也是这个样子。我叫萧克,是球队的教练,有没有兴趣玩会啊?”说完就把手里的球扔了过来。
我慌忙的接住,红着脸幽幽的说道:“我——不会。”
“哦,第一回吗?闭上眼睛体会一下,告诉我你拿着球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萧克很爽朗的问我。
我听从的闭上眼睛,用双手把球夹在手里,轻轻的摩挲着。很熟悉的感觉,就象是一个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放开手,看着它从地上弹起来,轻轻的接住。一来一回之间,仿佛是自己跳跃了一样。再看着球筐,有一种很难言的冲动,想要肆虐的欲望就象是魔兽狠狠的啃筮着我的肉体,那种感觉很奇妙,渴望冲锋,就象是要把什么释放出来一样。有点类似吸毒的人在毒瘾发作的时候期待可卡因一样,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人为它痴狂!
我看着手里的棕色小球,轻轻的笑着告诉萧克我心里的想法。
“现在两点半,四点才开始,我教你玩玩怎么样?”萧克笑咪咪的鼓励我说。
心里想着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等到来人的时候,我已经有点迷上这个东西了。一个人抱着球来回的盘拍,玩的不亦乐乎。萧克看见我已经能很熟练的带球,胯下,腰间来回的玩球,眼里的惊异一闪而过,转头去集合新来的挑人去了。
教练就是教练,在专业人士眼里掺不的一点假。第一轮的筛选和我们昨天的过程一样,什么也没多,照着昨天的要求再来一遍,又直接刷掉了三个。
剩下的八个被分成了两组,打了一个半场赛。最后挑选了四个,宣布了以后球队的训练时间,其余的PASS了。
最后我恋恋不舍的放下篮球要走的时候,萧克叫住了我,说和我谈谈。
我疑惑的望了他一眼,问道:“萧老师,人你们都选好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萧克在观众席上找了个座位坐下,示意我坐他旁边。看我依言坐下,他指着球场上正在训练的队员,问我:“你知道打球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鲁迅先生说过,所谓的天才就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用来学习的人。所以我试探着回答道:“大概是勤奋吧?”
萧克并没有直接的回答我,而是依旧的看着球场上奔腾的队员,幽幽的说道:“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成功的基本条件是天分,勤奋固然重要,但是如果没有天分,就算你努力了多大也是白费,你知道吗?”口气落寞的有点让人心酸。
我再心里暗暗的想到,‘没有亲身的经历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不由的有点好奇,猜测着萧克曾经的经历。
见我没有接口,他继续的说道:“每个人都有梦想,其实我的梦想并不是做一个教练,而是做一个球员,一个很出色的球员。我曾经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我还是没做成球员,做了教练。我这辈子就参加了一回真正的球赛。”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什么也没问,我知道他自己会说的。
果然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说:“你应该奇怪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吧?”
我依然没有打算回答,静静的等待着他的解释。
萧克很长的吐了一口气,自然的笑了一下,仿佛刚才的无奈不是他自己的。带着轻松的语气说道:“既然我当不了好球员了,那就当个好教练!知道吗?我说的天分,你有很多很多!我敢说在球场上你就是一个宝藏,你的潜力有多少我也不敢说。但是只要你愿意,你肯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球员,一个巨星!”
那一刻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传说中西特勒做演讲的时候,下面的听众的眼里闪烁的东西,‘狂热’。我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没说话,但是任谁也能看的出来我眼里的不相信。
萧克见我不吭声,慢慢的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调整了一下,慢慢的说道:“你回去考虑一下,加入篮球队。相信我,我从来没见过能在一个多小时里带球练的那么好的,你有无与伦比的球感、天分。回去好好想想,我是上海体育学院毕业的专业教练,相信我!”
我望着他闪动着狂热执着的眼神,知道今天不先应付他一下,真有回不去的可能。就很真诚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夺门而逃。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回到寝室和许南南他们说起刚才的事,被他们狠狠的鄙视了一回。说我思维发生了变异,有发神经的倾向,要拉我去试体温,有可能是高烧引起的并发症。
刘云从厕所出来,趴在我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想不想去寻找你的第二春?”
我有点不知所措,深为自己的浅薄感到羞耻,恬着脸献媚的凑上去问道:“什么是第二春啊?”
刘云猛的窜起来,瞪着我夸张的嚷道:“不会吧?这都不知道?”声音高的都能去唱美声了。
想到我们的美德就是不耻下问,我也就平衡多了。继续的问到:“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家里的是第一春,你说什么是第二春?”刘云显然很以我的无知为耻,愤愤的教训我道。
许南南不屑的道:“泡网就泡网,还找第二春,老子都没见过你第一春!”
刘云顿时就象霜打的茄子,耷拉着头往门外走去。都在一个屋里住着,我怕他想不开在外面自杀了,我们脱不开关系,就赶快的追着他跑了出去。
九六年中国的网络技术还不行,能用上电脑的少的可怜。没有很多的钱和很多的关系,在那时候想开个网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网吧就开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一幢两层的红色小楼,名字就叫红房子。上下两层一排排的摆放着两百来台机子,用的是奔2的老机器,网速奇慢还老是卡机。
那时候我除了知道有个卖电脑软件发了财的家伙叫比尔*盖茨之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标准的一个电脑白痴。
费了好大劲在二楼找到刘云,此时的他正在一个聊天室了忙的不亦乐乎,用‘香烟’做网名,和几个网上的‘女性’狂侃。口水喷满整个聊天室。我看的心急,下去要了台机器,叫他教我玩。
小的时候性格不好动,也看了几本书,就是电脑方面的没注意,也多少有点印象。看着满屏乱糟糟的文字,暗叹自己的速度不行。还好以前的英语学的马马乎乎,不至于打不出来字。
在里面呆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九十年代的学生聊天很直接,见了就问些诸如:‘是女孩子吗?’‘你多大了?’‘家在哪里啊?’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些,很无聊。
一个小时下来,我就觉得电脑很是奇妙,怪不得有很多的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要想玩电脑,在网吧里是做不了什么的。还是回去自己先找一点理论方面的东西比较好一点,无奈怎么也拉不走刘云,只好陪他在里面混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黑才拉着恋恋不舍的他回去。
晚上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和她说了一下,我想买台电脑。其实我心里也没底,毕竟在那时候私人电脑还是奢侈品。老实说家里并不少那几个钱,老妈的工资,奶奶的退休金,老爸的抚恤金,这些年来并没有用掉多少。老妈一直都存在,说我长大以后用的着。
高一的时候很清闲,还没多少高考的压力,从每周的星期天没课就看的出来,高三的同学早已经没了这样的待遇。
老妈并没有追问很多,她知道从小我就很懂事,因为我从来就没提过什么不该提的要求。很爽快的要我在国庆节假期的时候回去一次,陪我配一台电脑。我没敢问老妈现在的生活方面的事,我知道她很寂寞,怕引的她伤心,只是要她注意身体,就挂断了电话。
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萧克居然从学生会查到了我,还联系了杜梅给我施压,让我加入篮球队。从杜梅的办公室里出来,愤愤不平的诅咒他不得好死,最好是花柳病!
刑艳看我趴在桌子上,很是没精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我。知道我被迫参加什么篮球队后,和我同仇敌忾,只不过她想的是我以后要去参加训练,陪她的时间会进一步的减少。
在杜梅喷了好大一会口水之后,刑艳很小声的对我说道:“我爸爸帮我报名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班,以后晚自习去舞蹈室上课,不在教室上自习了。”
我听了没怎么反应,只是‘哦’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