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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上当了吧!
将毛毯往身上一蒙,迅疾靠在了沙发上,我就等她过来打我了。哼哼,到时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接连用毛毯挡了两下,这是为了更彻底的激怒她。当她再一次举枕砸来时,我斜身一闪,双手该出手时就出手,一把将她环抱在臂弯。
嘿嘿,接下来当然得用力,用力,再用力!
她支撑不住,终于倒了下来,直挺挺的伏在了我身上。
她柔软饱满的前胸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只要伸头微探或许就能看到那期待已久的美景了……不过我不急,昂头抬眼,先好好欣赏一下她此刻的表情。
俏脸嫣红,樱唇轻抿,双手无力的搭在我的肩头。当我抬眼望她时,正好和她低下的双眸对视,那双风目明媚水灵,与往常相比更多了一丝娇羞。
我双眼一转,嘴角泛笑,做了一个探头探脑的举动,“我看啦,往里面看哦……你这睡袍好漂亮,连手感都那么柔顺,不知道里面……”
“色猪头!”她羞不可仰,连耳根都染上了红霞。勉强抬高上身,她紧咬嘴唇,“你敢!”
我双手使坏,指尖轻点她柔滑的腰肢。“扑哧!”她轻笑娇喘,本已酥软无力的她顿时瘫倒在我的怀抱。
尖削的下巴搭靠在我的肩头,俏脸与我仅一线之隔,细喘声近在耳旁,气息如兰。柔软饱满的前胸贴在我的胸膛,起伏,荡漾。
这一瞬间,我们俩都听到了彼此的心跳……
当然,这一切也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不然毛毯此刻也不会躺在我的腿上。
我要欣赏她那娇媚柔弱的姿态,我要让她享受这一刻的心乱迷醉,我要慢慢地拨动她的心弦,我要让她一点一点的燃烧自己的激情。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壶八十度的热水,而我要做的却是收小火势,让她一度一度的接近沸腾。
杀手语录:追女人的过程好比烧一壶水,八十度水热,一百度水沸。笨男人在八十度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果了,而八十度对于坏男人而言则意味着刚刚开始。从八十度到一百度,你眼前的这个女人将会把自己最优雅、最动人、最诱惑的情感精致的呈现出来……这一刻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这一刻你们情感缠绕,却欲语还羞;这一刻你们属于对方,但又保留自己……男人在得到之前,他盼望的是肉体上的交流,而等到分开了,在脑海中抹不去的却是曾经情感上的纠缠。所以回首过往,当我们怀念曾经拥有的她,脑海中浮现的往往都是那些心灵相融的瞬间,因为那一刻我们沉醉,那一刻我们迷恋,那一刻我们倾听彼此心声……
杀手爱情格言之四:二十度的等待可以让一个女人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最精致的情感,二十度的纠缠决定了你对一个女人的所有回忆。爱情游戏,玩的就是这二十度的距离。
双手按在我的胸口,她勉强撑起一点上身,见我眼珠骨溜不停的转动,她就知道此刻挂在我脸上的笑容肯定是不怀好意。
“色猪头,快放开我……”
哼哼!虽然眼下我还不准备脱下羊皮,但好歹还是一条大色狼,我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吗?对她眨眨眼,我厚颜嘿笑两声。
“让我亲一下。”
“做梦!去死!”她连声娇骂,握着粉拳,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嘿嘿,就这小拳头还想来教育我,不一口吞了你才怪!嘟着大嘴,我做势缓缓逼进,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慌忙撤下刚刚握起的粉拳,双手一起挡在嘴前,她双眼紧闭。
我大乐,收回那些吓唬她的动作,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瞧着她眼皮轻颤、睫毛微抖的模样,我忍不住又心热了起来。
抱着她,我站起了身,松手放开,再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凝视她。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被我那近在咫尺的眼神一盯,俏脸霎时又飘上两朵红晕,神情扭扭捏捏的很不自然。
嗯哼,要得就是这样的感动。
“波!”
我低头迅速亲了她一口,乘她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就跑出了客厅。
“哈哈哈……”
“你……色猪头,有本事你就呆在洗手间别出来!”
发现这样几个细节,她家的洗手间,只有两把牙刷,毛巾则都是两两堆放,色调也是偏暖。另外,没有刮胡刀。
难道她的父亲……离婚?还是过世?不管怎样,这肯定是一个单亲家庭。
仔细的观察一下,我又发觉两两堆放的毛巾,新旧色泽的区别很明显,这就说明她母亲经常出差。
单亲家庭,母亲又经常出差,或许她比我想象的更孤独……
缓缓地拉开门,我走了出去。
一只大大的枕头迎面砸来,嗯,这个我有心理准备。
不反抗,任她打了几下后,我伸手轻轻搂住了她。
看得出,这个她没有心理准备。
“我想刷牙洗脸,可是找不到牙刷毛巾。”我在她耳边低述。
怀中,扭动的身子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她垂下了双手。
这一刻,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见她的心声。
“对不起……你父亲他?”或许不该问,但我还是决定问了。
“放手啦!”她推开了我已经松开的环抱,拖着大枕头,一步一步朝客厅走去,留给我一个孤单的背影。
坐倒在沙发上,她淡淡的对我说:“我上中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我望着她平淡的面容,“那你爸爸现在在哪?”
她笑了笑,“澳大利亚。你别这样看着我……都那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
我陪她一起微笑,而后又随口问道:“你妈妈她好像也不大回家吧?”
她点点头,看了我两眼,“嗯,她在外地一所大学当老师,一般周末才回来……哎,你怎么那么关心这些事情啊?”
我扬眉,认真的说:“当然要关心,你的事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事了。”
她白了我一眼,“老是动些坏脑筋,看谁会喜欢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把头靠在那只大枕头上,对她扎眼,“不要别人喜欢,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她轻啐了一口,又伸手想来拧我的耳朵,“你头猪,还敢自称名花有主……”
抓住她的纤手,我张嘴欲咬,“哼哼!咬的就是这根葱!”
“猪头,色性不改!”
“葱白,你还是从了吧!哈哈哈……哎,对了,你肚子不痛了?”
“做梦!好多了。”
一个上午,就这样悄悄地从我们的身边溜走了。
她的左手,我的右手,指间缠绕,我们轻轻的握在一起。
手的背面,插着一样的针头。我们的头顶,挂着一样的点滴。
我柔情似水的望着她,她凶神恶煞的瞧着我。
我笑嘻嘻的抚摸着红肿的右耳,很得意。
刚才,护士帮她打针,我乘机偷吻了她的脸庞。其实我那么做是在帮她,她那么怕打针,为了能一次成功,也让她分心,我就只好做出一点牺牲了。唉,她是少受痛苦,但我的耳朵却又遭到她的蹂躏了……
“你放心,有我在。你的痛苦我来帮你分担。”我信誓旦旦的对她保证。
瞧着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活宝样,她气的冷哼不断,“是吗……那就再分担一点吧!”
眼看那只毒手就将按上我的腰际,我心中灵光一闪,也伸出了左手朝她小腹摸了过去。
“猪头,你色胆包天啦……你想干什么?”她连声惊呼。
“你昨天不是肚子痛嘛,我帮你揉揉呀!”我挤眉弄眼,嘿笑连连。
“啪!”一掌打落我的贼手,她俏脸通红。
“不理你了!”
才怪!你会舍得吗?我心里暗笑。
“喂,什么事?”杀手打来了电话。
“听板斧说你生病了啊?”
“嗯,现在就躺在医院吊点滴。”
“那现在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嗯,好的差不多了。找我有事?”
“我不找你,我老婆找你。等会……”
“喂,阿唯啊!”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手机中传出。
“嗯,晚嫣姐找我有什么事?呵呵,不会是请我吃饭吧?”
“呵呵,是啊!就是来请你吃饭啊,再顺便看看你的那个女朋友。”
“嘿嘿,她现在就在我旁边呢!”我压低了声音,还转头瞄了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