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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萧芸凤说过。雨萍就又说萧芸凤来西安后她怎样设计给萧芸凤吃药,然后就和萧芸凤发生了关系的事说了,请南宫剑兰原谅萧芸凤。南宫剑兰一开始的时候是惊呆了,后来就哭了起来。雨萍就说她以后不再打扰他们了。安慰了几句又说萧芸凤这次去肯定会说这件事的,以他的个性说不定会和她分手的,问南宫剑兰会不会答应。南宫剑兰对雨萍有些恨就说:“你当然是希望我和他分手了,但我就是不分手。”雨萍哭说:“你怪我我不介意,但是萧芸凤去的时候不要让他说出来,你再想点办法,萧芸凤也就不会提了。”南宫剑兰说:“这不你管,萧芸凤要是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了。”雨萍也不好说什么就只得道:“今天西安有沙尘暴,你就说你跟渁渁最近有联系,是她告诉你的。”南宫剑兰这时更本就听不进去就对雨萍说了:“你什么都不用管,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生气地挂了电话。一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在想这些事,最后想这一切都不是萧芸凤的错全是雨萍一个人的,也不忍心和萧芸凤分手就接受了雨萍最后的见意。
萧芸凤和南宫剑兰都没再说话,他们都知道对方的脾气,也就闷闷地往回走,快到学校门口时萧芸凤停住了,看了看南宫剑兰。南宫剑兰知道再躲也不是办法了就和萧芸凤一起到了一个小酒吧。
吵杂的酒吧就是有什么争吵也不会有人注意,萧芸凤喝着烈酒,南宫剑兰也一样喝着,萧芸凤没有劝止,他们都明白分手是避不可免了,在没有提出的时候什么都好,一但提了出来就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南宫剑兰喝醉后一直说话,萧芸凤滑说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就是和雨萍上过床了吗?”南宫剑兰突然说。萧芸凤无语,他那算是和雨萍上床吗,要说只能是被雨萍诱奸了。
“我也找个男人上床是不是我们就平等了?”南宫剑兰盯着萧芸凤,萧芸凤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忙说:“你别做傻事啊,千万不要放纵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这样我们就平等了,你就不用离开我了,她雨萍也不能抢走你了。”南宫剑兰说着,不知是不是真醉了。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如果你能找到爱你的人你也爱他的话我不会说什么,千万不要有你刚才的想法。”萧芸凤哭着,心如刀绞地对南宫剑兰说。
“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管什么雨萍,什么都不管了。我们也不要上学了,现在就退学,休学也可以。我让我爸想个办法回去开个公司,慢慢地再上学。”南宫剑兰真得是醉了,她已经忘记了她爸爸已经不管她了,在她初中的时候就和她妈妈离婚了。
送南宫剑兰回去的时候才八点多,她们宿舍的六位好友把萧芸凤缠住问是不对南宫剑兰做了什么事,要不南宫剑兰一直在哭,萧芸凤说没有,可那几位就是不信。在南宫剑兰醒来时六位一下子就又拥到了南宫剑兰身边,争着问萧芸凤是不是欺负她了要是的话她们不会放过他的。南宫剑兰看了看萧芸凤,也许酒醒了许多,叹了口气对姐妹们说:“让他走吧,他没做什么。”就又躺下了,姐妹们都守在旁边,没人再问萧芸凤了。萧芸凤想想这里再呆下去也不是办法,乘着没什么人注意就也叹了口气,痛心地离开了,只是他没有听到南宫剑兰小声地像是对姐妹们说又像是自言自语:“要是他真的对我做了什么就好了。”留下六张目瞪口呆的脸,向旁边一歪身,睡了。
萧芸凤坐在回西安的火车上没有一点的感觉,他不伤心吗?不,他比什么,比谁都伤心,因为他还有着些许无奈。因从南宫剑兰宿舍出来时给渁渁打了个电话,渁渁告诉他雨萍开煤气自杀时被今天早上回宿舍的舍友发现了,赶紧送到医院,在她去的时候还没脱离危险期,在旁边的桌子上留有两封信,一封是给渁渁自己的,另一封是给他萧芸凤的。
萧芸凤并没有为雨萍担心,他现在的心已经麻木了,让南宫剑兰伤心了,他没有遵守他的承诺。
“我不再让你以后伤心。”萧芸凤他没做到,他的心死了,他的情也死了,只留下一个躯体,行尸走肉般地活着,承受着应有的折磨。
到了医院的时候渁渁正陪着雨萍,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但是还没有醒。回到渁渁学校时渁渁说她已经看了雨萍留给她的信知道了一切,萧芸凤对他说了在太原发生的事。渁渁没有说什么,只是有点难过,为谁?雨萍?萧芸凤?南宫剑兰?还是自己。
萧芸凤并没有等雨萍醒来,也没有看雨萍留给他们信,在从渁渁手里接过后没有说什么就烧了。
看着燃烧的火焰渁渁知道烧了的不仅仅是一封信,包括萧芸凤对雨萍的友情,对南宫剑兰的真情,也许还有对人间的一切感情都一起随着灰飞烟灭了。
“再见了,南宫剑兰。”
“别了,真情。”
211路火车带着萧芸凤回到了所在的城市,再转21路车到小镇,然后坐着小三轮就到了学校。
破旧的学校正符合萧芸凤的心情,他不再恨这个学校,有点喜欢了,接着笑了,笑得那样的邪,那样的冷……
失去了真情萧芸凤也许会放纵自己的感情,但是感情放纵了由于没有真情或许将来他会受到伤害,可这又有谁能未卜先知呢?
红娘子不做红娘子 萧芸凤迷情馒头山
萧芸凤回到学校的时候国庆长假刚刚结束,第二天正式上课。大学的教学方法和高中是有天壤之别的,但大家都是刚刚从高中出来,从小养成的习惯还仍然保留着。
萧芸凤五点半就起床了,沿着甲2楼前面的小路跑到澡堂后面的台阶处,蛙跳一样的下去,再沿着乙型楼侧面的小巷向前跑,到了尽头左转从澡堂前面掠过就到了操场。绕着跑道快跑了十圈后就慢慢地走了起来,到六点半的时候就来到高杠下面随便做着一些运动后就往食堂走,在食堂简单地吃一点,七点的时候回到宿舍洗漱一下就上课去了。
上了第一次课后萧芸凤就不再带课本了,那些所谓的教授都是照本宣科,带不带书都无所谓,反正这些内容在上课前就看过了,多年来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丢弃的。刚开始的时候也都装着很认真地听课,那怕是讲的再无聊,后来慢慢地熟了也就和大多数同学一样带着本自己喜欢的书来看,有时候就把昨天或者上节课留下来的作业做一下。
到了大学才知道课后也还是有作业的,这跟当年渁渁说的有些不同,萧芸凤发了一番牢骚发现这作业是如此的简单也就没再说什么。晚上的时候就到图书馆去看书,也有时候到学校四处走走。有两个地方萧芸凤是爱去的,一个是图书馆和801教学楼之间的小路,两边是些樟树,长了有三四十年了,高高大大的,中间是些柏树,也有十几年了,把个五十多米长的小径弄得很是幽暗;另一个地方就是馒头山了,由于地下的核放射使得山上长不起什么高大的乔木,只是一些權木或者是些蕨类植物,上山并没有什么路,全是人们走出来的,各人有各人的走法就导致上面的路七横八错的。
一般来说是很少有人来这里的,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更多的是到对面的情人山。萧芸凤到这里来的时候也不多,也只有在心情十分不好的情况下才会上来,带一瓶酒,慢慢地一个人喝着。刚来的时候他也喝了一次西凤,觉得并不好喝,他喜欢老家的汾酒,可惜的是自从九八年春节山西假酒案以后在外地很难买到山西酒了,假期到太原后和南宫剑兰分手时离开的那晚买了几瓶回来,不时地喝上几口,既能解了忧愁又能回忆一下家乡的事情,有时候就想到了南宫剑兰,也会想到雨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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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雨萍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还在上初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萧芸凤和一个男生说到了喝酒就不停地讨论了起来,雨萍听了就说她一次能喝三两,萧芸凤就说是葡萄酒吧。萧芸凤家乡不爱喝啤酒。雨萍说,什么葡萄酒,是白酒。其实也就是太原产的迎泽啤酒,五度多一点,有点水果味,颜色比较淡,和白色也差不了多少。萧芸凤就说试试看,雨萍也就答应了。第二天萧芸凤带了一瓶52度的兰花汾,晚上八点也没上自习就和雨萍比开了,在大家一味的的作弄下雨萍究竟喝了多少并不好说,不过比萧芸凤要多是没问题的。后来的雨萍当然是醉得一塌胡涂,成烂泥一样了,那帮小子一看就都一哄而散,留下萧芸凤一个人连拖带扛加上抱才弄回去。到了雨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