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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出去。”他转向秘书,“取消所有的交际,等我主动联络後再谈。”
他疾步步入私人电悌,他得去找若梅,电梯缓缓下降,人海茫茫,她去了哪里?
他一定要找到她!
“章若梅!”一道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声音由一辆跑车降下的窗户中传出来,腾腾的气势像是要毁了她!
若梅正抬头望著天空,要自己打起精神来,她不能倒下,她的父母还需要她。
正当她终於再度感到元气充沛时,欧尘西唤住了她,他怒气冲天的就要下车,他找她找得心急如焚,她居然还有心情站在这里看天空看得入迷!
他要杀了她吗?若梅吓得拔腿就要跑。
是的,她没有回答他的确对他很没有礼貌;因为他而翻来覆去睡不著时,咒骂他也都是她的错,但他也没必要毁了她泄恨吧!
她这娇小的体格怎么可能跑得过他?纵使他们本来离了段距离,但是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的就由她的身後拎住了她的外套,她仍在做垂死的挣扎。
这算冤家路窄吗?她没有得罪他吧!
“你跑什么?是因为心虚吗?知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在找你?”他凶狠的拖著手上还提著两个便当的她,往他的跑车方向走去。她忽然的消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找她找得这么心急,她却一见到他就要跑,令他心中升起了怒气,粗鲁的塞她进车。
“总经理,你放我下车,我……”还要给母亲送便当去!
“闭嘴!”他恶声恶气,要带她去哪里呢?今天非要她说个清楚不可,直接带她回他的别墅会不会吓坏她?
他真的是病了,因她而痴狂了!
和那么多女人交往过,他算得上是情场老手,可以给女人任何东西,就是不会给心!但这次完全给了她,她竟是置之不理,退还他!
欧尘西开著车,在乱七八槽的台北街头绕圈圈。
他叫她闭嘴,她听是听了,但可不会遵守、
“我必须马上下车,不能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母亲还饿著肚子在等她。
欧尘西真想狠狠的吻住她的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来兴师问罪。
“马上下车?你想逃离我?”找到她,他心中的大石头终於可以放下来了。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他的话说得她糊里糊涂。
“睁眼说瞎话!我以为你是最不懂得虚伪的!”他怒气冲冲的指责,“如果没有那个意思,那刚刚为什么要跑?”他的个性向来温文中带有霸道,鲜少发脾气,吼起来却可以教人噤若寒蝉。
“我跑是因为你大吼又大叫,凶得要命!”谁看了都要跑,不跑是傻瓜!
“要是你没做错,我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对你吗?”哼,她倒反过来说他的不是了。
“我做错了什么?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这样对我,谁晓得你阴晴不定的脾气!”说到底还不都是他的错,她好好的在“加持元气”,他跑进来搅和,还吼得她一身冷汗!
“什么?你还有话说?闭嘴!”他的音量提高。
她理直气壮,“总经理,你不能因为我说得有理就叫我闭嘴!”她有伸张正义的权利。
“有理?你哪里有理了?”他冷笑,“一个礼拜不请假,无故不到公司,你的工作要不保了。”
“对了!还有公司,完了我!”若梅这才想起公司跟补习班她都没报备请假,在匆忙之中,为了照顾父亲,她根本把公司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高兴你迟钝的脑袋终於想起来了。”她的气势立即萎靡了一大半。
“若没有正当的理由,公司将折抵你的薪水并尽速将你辞退。”他残忍的道。
“辞退我?总经理我……”这是她的错,但他愿意听它的理由吗?她是天性糊涂,并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话要说?我洗耳恭听。”他不是铁石心肠,“最好说个我能接受的理由,看我的心情好不好,或许有网开一面的可能。”轮到他拿乔了。
“要怎样你心情才会好?”生死大权掌握在他手上,为了这份工作,她得向他低声下气。
“这就不一定了!你说话的口气态度都是关键,我这人最不爱那种明明错了还理直气壮,跟我顶嘴的人。”他故意消遣她。
若梅脸红,“总经理……”
“叫我尘西,不然一切免谈!”他得寸进尺。
“不行!我们是上司员工的关系。”
“连这个你都不顺从我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我看回到公司後就把你辞退好了。”能让她乖乖就范的感觉真好。
“好!我叫我叫,尘……西……”舌头都要打结了,“我不去公司是因为我父亲突然紧急送医,这几天我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并没有跑出去玩;我没有撒谎,我为了照顾他,怕有紧急状况发生,整天提心吊胆,哪还能想到我的工作?”要不是他找到她,她真的压根不记得了。
情有可原,只是害他担心得要命。
见到一向开朗的她勉强打著气,鼓励自己提起精神,他看了不免心疼。
“那你父亲好多了吗?”他放柔语气,不忍再苛责她。
“由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这三天内还会再开一次大规模的手术。”她的眼眶悄悄的泛红,压力大得她喘不过气,还必须坚持下去不能休息,在他的注视下,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他给她安全感!
欧尘西的保护欲被她激起,她多么的娇弱楚楚。
“尘……尘西,”她还是不习惯,“这样你还要辞退我吗?”
“暂时不会。”吊人胃口的回答,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吗?还是非要看她落泪不可?
“什么意思?”她费尽唇舌还是不可原谅吗?
“除非你答应让我在这段时间内陪你,遇到困难时,也会跟我开口,我才不会辞退你。”他为自己留了後路,她已不再强烈的排斥他了,令他偷偷窃喜。
若梅面有难色,“总经理,这样不好吧?我们非亲非故。”她改口又叫他的职称?
对她而言,欧尘西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她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任何交集。
“你又叫我总经理了。要是你不答应,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公事公办。”他就不信她会不屈服。
“我答应就是了!”欠他人情是情非得已。
他忍不住轻拍她的脸蛋,满是溺爱,“这才对。”
“至於公司……”她绞尽脑汁想不出要如何弥补这么大的疏失。
“有向我禀明就没事了,人事处那边我会叫人去通报一声,你只要安心的待在医院就好,其他事不用操心!”有他在,交给他处理就可以下。
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这样鼎力相助好吗?
“谢谢你!”这是她应该说的:
欧尘西意味深长的盯苦她,“我不要你的谢谢,”
不要她的谢谢?最近她穷到简直要剥皮去当,没钱请他去吃一顿大餐以表达她的感澈,她不禁烦恼起来。
“只要你顺从我的话就好,我帮助你并没有要你回报的用意。”他转移了话题,“你买便当是吗?”
“便当?”若梅喃喃的重复他的话,张大了黑白分明的眼,“是要给我妈妈吃的!快!快绕回医院,过了那么久,她一定很担心我!”她急急忙忙的道。
焦虑的眸子在镜中碰到他的柔情满溢後,若梅的心神居然荡漾了。
“若梅啊,那个欧先生当真只是你的上司?他每天来,跟你爸爸很有话聊,你爸爸跟我都很中意欧先生喔!还有,医生说,你爸爸的病情已经好转,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章母眉飞色舞,丈夫的病好了,女儿又有了看起来身分不凡的男子在守候,使她人逢喜事精神爽。
“妈,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欧先生和我只是普通的明友关系,我们没有什么!”这是若梅不晓得说了多少遍的解释。
“你不用急著辩驳,我虽然跟你爸爸是相亲结婚的,但是看你喜上眉梢的这副样子,就知道你们在谈恋爱,”最高兴的人莫过於他们两老了。
“你们不要乱猜,我……”敲门声响起,探入了一颗头。
“请问……若梅!”邰源修喜出望外的盯著她,皇天不负苦心人,找了那么久,终究是找到她了。
“若梅,这位先生是?”章母打量著邰源修,什么时候他们家的若梅变得这么有异性缘了?
“妈,我出去一下,苹果我切好了,爸醒时,他就可以吃了!”若梅跳了起来,打断章母的喋喋不休,要是让章母滔滔不绝的问下去那还得了。
把邰源修推出门外,若梅关上了门。
“邰老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两人坐在灰暗的走廊上,充斥著药味,怪不奸闻的。
“我找你找了好多天,直到你打电话去请假时,我才知道你在医院,忍不住……我就跑来了,”看不到她娇丽活泼的倩影,日子很难过。
“真是不好意思,事发突然,我来不及通知大家!”若梅还傻里傻气的听不出源修的爱慕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