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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月愣愣的点头,搞不定一个小娃儿,心中有些许的挫折感。
步出房外,正巧看到西门擒鹰朝这边走来。
“城主……”
“怎么了?看你一头汗的。”西门擒鹰拉起衣袖,帮她擦汗。
醉月干笑了一声,“那个……呵,萍儿的孩子,哭得可真大声。”
“孩子嘛,也许是饿了。”房内有大娘帮忙照顾小娃儿,西门擒鹰带着流了满头汗的大娃儿,远离小娃儿哭声的范围。
“我好像不适合当阿娘,小娃儿在我怀中,哭个不停。”醉月一脸担忧。“要是我也生了娃儿,他一直哭个不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拉着她的手,他安抚她。“你放心,等到你当阿娘的时候,娃儿就会喜欢你,不会一直哭个不停的。况且,堡里的大娘都是带孩子的最佳保姆,你别担心。”
他的话,让她稍稍安了心。
“对了,申大娘怎么一大早就回宅院去了?我还想等一下再和她一同到宅院去呢!”
“你要去宅院?有什么事吗?”
“城主,你忘了,昨儿个你不是要我去问红玉丢掉的珠宝,损失有多少吗?”醉月轻笑着,“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西门擒鹰弯起唇线。“醉月,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件事的。”
“我还没问呢,我一早只顾着看娃儿,还没时间去问。”醉月忙起身。“我这就去,回来我再告诉你。”
走了一步,被他拉住。
“醉月,你不用去了。”
“我是要去宅院看红玉。”他以为她要去看小娃儿吗?
他点个头。“我知道,所以我叫你别去了。一早,我已经去过了,和申大娘一同去的。”
“你去过了?”醉月纳闷的问。“昨天你不是叫我去问的吗?为什么你自己去了?”
“我看你黏娃儿黏得紧,大概没时间去,我就自己去了一趟。”他笑着和她解释。
“喔。那你有没有看到小弃回来?”昨晚申大娘说小弃托梦一事,让她颇为担忧小弃的安危。
他摇摇头。“没有。”
“我看,无论如何,我还是再去一趟,我总觉得小弃不像是会逃走的人,如果她真会逃,早就逃走了,哪会等到被打的伤痕累累,才想到要逃。”
“醉月……’他敛了笑容,打断她一连串的疑问、一连串的担忧。
“嗯?”
“你暂时别出门,也别去宅院那边,至于小弃的事,你也别管,我会派人去调查的,知道吗?”他的柔声柔语,听进她耳里,全成了带刺的言语。
“听我的话,别出门。”
说完,一名侍卫来向他禀告事情,他看她一眼,旋即大步离去。
***
“浥轻尘的浥字,是指湿润的意思……临别依依,要说的话很多,但千头万绪……”
夫子正在讲解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诗句,但醉月却是一脸心事重重,低头思忖,压根没有在听他的讲解。
“夫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夫子的关心,唤回她的心绪。
她羞赧一笑。“夫子,对不起,我……我是有点不大舒服,您先请回去。”
“那好,我明日再过来。”
醉月起身,和夫子行个礼,待夫子离去后,她颓丧的呆坐在书房内。
昨天城主表明,要她别再管事,乖乖待在醉月园内。她听了话,什么事都不管了,请了夫子来教她读书,可是,她没办法像以前一样,专心听夫子上课。
她知道,城主不要她再管事,一定是因为她什么都做不好。
连个小娃儿都搞不定的她,还能做什么事呢?
而且,小弃的事,她插手一管,管得小弃都失踪了,还扯出窃盗案。
怎么好像每件事,她都没处理好,难怪他要亲自去红玉那儿,了解状况。
她并不是吃醋,只是自责连一点小事,都没能帮上他的忙。
她这个城主夫人,闲闲在家……愈想,心情愈沮丧。
“夫人……”金儿端着茶进来。“咦,夫子人呢?”
“我请他先回去了。”醉月幽叹了一声。
“夫人,你怎么了?”
“金儿,我问你,我是不是一点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醉月蹙拢月眉,一脸幽幽。
“夫人,你怎么会这么想?”
又叹了一声。“城主都不让我管事了,一定是觉得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是的,夫人。你也听说了,同一虎跑到西城堡附近来了,连红玉姑娘住的宅院,都多了好几名侍卫守着呢!”
“真的?!”
“嗯。”金儿也是—脸愁。“城主也下令了,叫我们丫环们不可以随便出门。我好担心小弃,如果她遇到了同一虎,那可怎么办?而且,今早去买菜的大娘和我说,她在市场看到一个穿着小弃旧衣裳的姑娘,她上前去问,那姑娘说,衣服是她阿爹捡拾来的。”
“有这回事?告诉城主了吗?”
“大娘已经和城主禀告过了。”
“确定那姑娘穿的,是小弃的衣裳吗?或许只是同布料而已。”
“不,那姑娘的阿爹捡到好几件衣服,全都是小弃的。”说着,金儿的眼眶都红了。“如果小弃真的逃走了,怎么可能把衣服全丢了?”
醉月也猜的头疼。“是啊,没道理啊!”
“红玉姑娘说,小弃偷了她的珠宝,有了钱,当然不会要旧衣裳,可是,小弃绝对不是这种人,那些衣裳缝了又缝、补了又补,就算是已经不穿的衣服,小弃也从来没丢掉过。”
“金儿,你别伤心了,我相信小弃。只是,为什么这件事,会变得这么复杂呢?”醉月想的头都快爆裂了,还是想不透。
***
在会议厅中,看守宅院的一名护卫,正在向西门擒鹰禀告这两日内,宅院内的动静。
“……这两日来,并无什么异状,除了昨晚后院有一些动静,属下闻声赶过去时,有棵树在晃动,但不确定是人或是猫儿乱闯。”
“好,你先回去,仔细盯着点。”
“是,城主。”
泰山为了一直没捉到同一虎,而耿耿于怀。
“城主,你真的确定同一虎会去找红玉?”两道粗眉纠结,泰山存疑,不信红玉那女人胆大包天,敢窝藏同一虎。
“目前也只是猜测。”西门擒鹰语多保留。“所以我让侍卫去守着。”
“如果红玉真的敢包庇同一虎,那她真的该死。”
“同一虎生性狡猾,能逃到西城堡来,可见他一直都是在和官府斗智。西城堡对他来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可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照这样推算,他来西城堡有好一段时间了,这阵子,附近没有任何抢夺财物的事件发生。”西门擒鹰看了泰山一眼。“同一虎在别县抢的财物并不多,照理说,应该已经花光了,他没抢,也许有人在资助他。”
西门擒鹰的一番话,如当头棒喝。
泰山恍悟。“没错,一定是红玉在资助他。他们在赏月村就认识了,不论是威胁利诱,同一虎一定都可以从红玉那儿拿到银两。”
“我担心,那个失踪的丫环,可能早遭到不测。”
泰山也是这么猜着。“城主,不如我马上把红玉捉来,逼她说出同一虎藏匿的地点。”
“不,泰山,别打草惊蛇。”西门擒鹰两手负背,思忖半晌。“泰山,你去把守在宅院的侍卫撤掉。”
“城主,你不让侍卫守着,怎么捉同一虎呢?”
“有侍卫在,他不会笨的自投罗网。先把侍卫撤走,我们再来个瓮中捉鳖。”挑眉一笑。“你马上去,我怕同一虎没去宅院,他的另一项罪行,会加诸在无辜的妇女身上。”
泰山一惊。是啊,同一虎所到之处,不外就是抢夺财物、奸淫妇女,钱财有红玉提供,但色念……有侍卫守着,他不敢贸然进宅院,肯定是转移目标。
“我这就去。”
“等等,记得不动声色,撤走侍卫,就以人手不足为理由,要侍卫跟着你巡视。”怕泰山粗莽,西门擒鹰先帮他想好了理由。
“是。”
“另外,也把申大娘叫回来,就说……你儿子哭闹不停,堡里的大娘束手无策,非得要她回来帮忙照顾两日。”微微一哂。“泰山,就委屈你儿子了。”
“不,这可是我儿子的荣幸,才出生没多久,就肩负了重责大任,我这个当阿爹的,可引以为荣呢!”泰山竖着大拇指,以儿子为荣。
“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