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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同时一把雨伞也为我挡去了那咄咄逼人的雨丝。
我胸口大震,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怔了一怔,我突然像触电般地站起身来,我真的看见了,我真的看见林天华……
霎那间,我整个人都呆住不动了……
“怎么了?”
林天华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那撑伞的姿势,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味儿。
我胸口犹如爆炸一样,却听他又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别太调皮了,这样很容易淋病的。”
“我……”
我只说了一个字,泪水便混着雨水滑落了下来。不知是为什么,刚才想哭哭不出,可现在一见到他,我便再也控制不住我的泪水……
“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天华伸出左手扶着我,关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
我忽然一把抱住他,任由泪水夺目而出,一时之间,雨声,哭声,把我给淹没了。
我这一哭泣,才把我连日来所受的委屈,痛苦,通通发泄了出来。哭泣,在有些时候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
林天华这次却没有冷冰冰地,反而柔声地安慰我。
哭泣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是扑在林天华怀中,心口一颤,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又怎么了?”
“没……没事!你有事你先去吧……”
没想到林天华却意外地笑了一笑,轻声说:“你是我潇华集团的潇华大使,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我胸口又酸又痛,同时又觉得一股甜蜜袭向心头。原来他关心我,理睬我,只是因为我是潇华集团的大使,在他心里,原本是没有我罗静这个从的。
我为什么要他同情?
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我,我也不会要他可怜我!我罗静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可怜我?
想到这里,一股傲意油然而生。我呆呆地凝望了他片刻,昨天追冷星寒的一幕又重现在我眼前,我陡地怒气一发,大声说:“你为什么要管我,我破坏了你追美人的大计,你……你难道就不恨我……”
“我早说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每个参赛者都是冠军,星寒……”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忽然现出了一股温柔之气。他随时都有机会想到冷星寒,念到冷星寒,这便是爱。就像我无时无刻都会被他的阴影迫使我紧张,心慌……
我胸口一酸,蓦地推开了他,向他大叫道:“我不要你管,我不希罕你的关心,你……你去找你的冷星寒吧,我……我不要你管……”
说完,一口气便冲了出去,边跑边哭。这下个不停的大雨,更加肆无忌惮地向我洒泼。
我也不清楚在雨中跑了多久,等到回到住处的时候,天空却又放晴了。
身上少了雨点的蹂躏,我突然觉得寒意逼人。
这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每当我有什么伤必,失意的事,我只想回家。
因为,家永远是为你抚平创伤的最佳地方。
也只有在伤心失望的时候,才更加体会到家的温暖。
我脱去湿透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
常听人说,洗澡能洗去所有的污垢。
可是,这世上却没有一种东西,能洗去我心口的创伤。如果有的话,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
我冲了杯热咖啡,嗅着那浓浓的芳香,心中却一直挥洒不掉林天华的影子。
如果可以,我情愿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是怎么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日想夜想,就是想拥有他的在乎,他的关心,可是……
爱,是说不清楚的。
能够用道理来,能够用道理来衡量的感情就不能称之为爱情了。
热咖啡喝进肚里,好久好久,都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相思,便像是苦咖啡一样。
它是浪漫的,弥漫着令人陶醉芳香。
苦涩的而又甜蜜,是令人最难以忘怀的滋味。
虽然明知它可能令人肥胖,对身体有害,但来中禁不住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品尝。
我想起张小娴写的一篇叫做“毒药”的文章说,有些男人是你的毒药,虽然知道它会让你致命,但你就是对他无法抗拒。
我想,林天华就是我的毒药吧!
天哪,我罗静怎么也会沉迷于毒药了?
我想的头痛,心也痛,索性上床睡觉。
可是,我越是不想去想,林天华的影子却越是不停地在我大脑里游荡。
原来,忘记一个比爱上一个人要困难千百倍。
爱一个人,也许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便有上了,可是,要忘记一个人却……
感情不是信件,它不可以像烧文件一们把它毁去。
感情是一种记忆,可它却不像电脑程序一样可以轻易的删去。
爱也如风,去也如风。
感情只有在你已不在乎的时候,才可以让你不去重视。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人往往便是如此,你不想睡的时候,偏偏倦意难为,可当你想休息的时候,却……
我就这样翻来覆去,东想西想……
突然,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和阿杰的约定,像被电击了一下,大脑一下子便清醒了。
虽然报社里的同事,和我并没有多大的交情。彼此之间也只是聊聊天,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但是,人生在世,诚信为先。
我陡地爬起身来,用最快的速度换衣洗脸。
刚走到楼下,手机就响了。
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是阿杰打的。
“喂……”
“罗静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出来了,马上就到。”
“喂!我们也是刚出门,要不要来接你?”
也许,这才是无事献殷勤吧!
阿杰这小子要来接我?
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我好像记得今天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可以了。”
当我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阿杰的声音便在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去,只见除了善大主任外,我们办公室的原班人马几乎都在。
“我的妈呀,看来今天我要破产了!”
我笑着大叫了一声。
“放心,我们会给你留明天的早餐的。”
阿杰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笑,走过来拉着我,和大伙一起进去了。
大伙坐了下来,由阿杰点菜,我也不去关心这些,平日虽然不甚好酒,今天却浑浑噩噩喝了好多好多。
听人说喝酒喝到十分的时候,是墙走你不走。
我想,这可能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吧!
同事们大都已经酒足饭饱,三三两两已经走了很多。
阿杰也是酒意十足地凑过来,笑着说:“罗静,你……你别怕,待会儿我送你。”
“你送我?”
我笑着摆了摆手:“算了吧!你看你这熊样,不要我送你就万事大吉了,还想送我?”
“你……”
阿杰打了个饱哽,笑着说:“我真那么不中用?那……那我可要走了……”
我笑了一笑,见小乔还没走,当即叫道:“小乔,你……你过来……”
小乔本已想出酒楼了,听见我叫他,又回到桌旁,问我:“罗静,什么事?”
“你……你送送阿杰,他不行了……”
“谁……谁说我不行了……”
阿杰逞强地说着,忽然“咚”地一声跌倒在地上。
小乔伸手扶起他来,对我说:“那你自己呢!”
“我没事的,你们先走吧。”
“真的没事?”
我不耐烦地向他挥了挥手,又低头继续喝酒。
刚才闹烘烘的酒席,片刻之间就走的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喝了一口酒,一股孤独感袭向了心头。
我就这样喝啊喝,喝得连我自己也觉得不行了。
我摇了摇微感疼痛的脑袋,拿出手机拨了琦琦的电话。
在琦琦还没有赶来酒店的时候,我已经恍恍惚惚,分不清人我了。
“罗静,罗静……”
过了良久,感觉有人在摇我。
我眯着朦胧的双眼,看见琦琦和子潇站在了身旁。
“罗静,你怎么醉成了这样?”
子潇扶住我,略感痛心的说。
我眼前一阵迷糊,只觉眼前之人似子潇又似林天华,怎么也分不清楚。
我使劲闭上眼睛让大及清醒清醒,一把抓住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