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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我们过去看看!’
他的话才说完,随即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们互看了一眼,比利立刻把门打开,他们随即看到了一脸灰白而又负伤的手下, 那是暗中保护彭芷芸的人。
朱阎连忙走上前去,‘彭小姐人呢?’他的心中一紧,隐约知道出事了。
‘帮主,她……她被贪狼帮的人捉走了,对不起,我……’
他几乎快要不支倒地,比利赶紧上前扶住他。
朱阎急急的问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不是在床上睡觉?而且我们这里并不是 轻易便能进来的。’
‘她……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从后门溜了出去,当我跟出去时,她已经被人捉住, 我追了过去,显然他们是有备而来,而且对地形十分熟悉,我被他们打……伤,昏迷了 约十分钟,我才赶来……通知帮主……’
朱阎的脸色倏地一沉,没想到她都已经那么累了,竟还惦记着她的小吃!如果她真 的饿了,为什么就不能先在厨房里吃点东西?要不然也可以叫人去帮她买,为何要自己 出去?
‘帮主……’他们看到朱阎的脸好似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阴沈与冰冷,有些心惊,这 是只有在对付敌人时才会有的脸色,而在此刻却好像更让人心生恐惧!
‘你先下去休息,这件事你尽力了,我不会怪你。’他转头向杰克,‘你知道要做 什么准备吧?’
‘是,我马上去办!’杰克应了声后马上走出去。
他知道朱阎又要大干一场,他们已经好多年都不曾这么兴奋与刺激了。
到了贪狼帮时,朱阎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甚至来到了贪狼帮里看到潘伯和艾蜜时, 他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化。但在看到手脚被绑住的彭芷芸时,他冷冽的眸中,却闪着嗜 血的寒光!
对于朱阎全身散发肃杀之气,潘伯与在场的每个人都生心惧意。
当潘伯看到朱阎因为那个女人而出现的反应时,更加肯定艾蜜的话,他确实在乎这 个女人!
传闻中的朱阎没有任何弱点,但现在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了。光凭着这点,潘伯天真 的认为他的作法是对的,不禁大胆的开口对朱阎说:‘朱阎,怎么样?看来你对这个女 人很重视喔!
要不然,你就不会这么快找来我这里。’
‘你想怎么样?’
‘哈──’潘伯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够爽快!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取消朱雀令,让我继续在芝加哥待下去, 如此而已。’
‘不!’
他的拒绝让潘伯的笑声霎时停止,惊骇之情溢于言表。
‘你……你再说一遍?’
他简直不敢相信,难道他真的错估了情势?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朱阎除了自己以外,根本对别人的生死完全不在意。
朱阎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
潘伯的冷汗开始从额上冒出冷汗,转头怒瞪了艾蜜一眼后,跟着看了绑在地上的彭 芷芸一眼,突然伸手将她从地上用力的拉了起来,钳制在他的身前。
‘好吧!既然你不在乎她,那……’他突然伸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那猥亵的动作 让被捂住嘴巴的彭芷芸感到十分恶心,扭着身子想闪躲他的手,却是徒劳无功。
‘自找死路!’
没有人看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刹那间一道光闪过,潘怕那只摸着彭芷芸的手竟 然被削断,顿时血流如注。
在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朱阎的身手已快如闪电地把彭芷芸捞回自己怀中,和他 们对峙。
他将彭芷芸交给身旁的人解开她的束缚,而他那灰色的眸子冰冷深邃,浑身散发出 更浓烈的肃杀之气。
他冰冷无情的眼眸紧锁住潘伯,如冰雪般的气息冻得令人全身发颤,也使得四周围 的空气好似也逐渐冻凝起来,静默像魔鬼的双手般紧紧扼住每个人的咽喉,令人发寒的 气氛在无形中扩散开来,连站在潘伯身后的那排手下都颤动得几乎要拿不稳手上的枪, 更遑论是开枪了。
‘或许我不该对你这么仁慈,居然还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那字字句句彷若地狱 来的使者般的冰寒。
潘伯哀号着自己受伤的手,朱阎的话却更令他惊惧不已。
颤抖的双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不只慑于他的威严,也对他那出神入化般的身手感 到恐惧。
朱阎行事一向残暴凶狠,如果他不求饶的话,只怕他连命都得赔上。
‘求求你,朱老大,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请你放过我,我……’他突然看到 在一旁脸色十分苍白的艾蜜,连忙激动的用手指着她,‘都是她,是她告诉我这个计划 的,我虽然不甘心,可是也想不出办法,要不是她,我……’
‘敢动我的人,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朱阎灰色如刀刃般的眼神狠狠的扫向艾蜜。
被他一瞧,艾蜜的全身更是颤抖不止。她知道朱阎很厉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 是如此了得,而且潘伯这老家伙也实在是太弱了!她不是不怕死,可是她不甘心的是没 能拆散他们!
‘朱老大,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马上走!’
不想让彭芷芸看到血腥的一面,朱阎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今天!’
他的话让潘伯的眼睛倏地一亮,马上点头保证。‘谢谢!
谢谢你,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在今夜之前,我定会离开芝加哥的。’
朱阎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对他说:‘那个女人是我的!’
他意有所指的说着,眼睛瞄了艾蜜一眼。
‘当然、当然!’
将潘伯的事解决后,朱阎只是拉着彭芷芸的手,转头对杰克使了个眼色,跟着就快 速的离开。
朱阎愈走愈快,让彭芷芸几乎都要跟不上他的脚步,她连忙反扯着他的手,想要叫 他停止。他却丝毫不?所动,继续的往前疾走,全身上下此刻已没有肃杀之气,取而代 之的是因她而起的强烈怒火。
但她却没有发现,只是对他硬扯着她往前走感到十分生气,‘你放开我啦!’
‘闭嘴!’冷冷的话似乎是咬紧牙关才吐出来的,他正在极力控制他的怒火,免得 一下子宣泄会令他想要掐死她。
‘朱阎,你走得那么快,我怎么跟得上?你还好意思凶我?’
她的话才一落下,朱阎竟然突然就停下脚步,跟着用力的扳过她的身子,靠在他们 停在路旁的车子,将她压制在车门上,脸上的表情因为夜晚而显得阴沈。
‘凶你?’他冷冷的说,太阳穴旁边的青筋清楚的浮现。
‘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他的威胁一点都没有吓到彭芷芸,她的脾气也开始上扬。
‘你除了杀人以外你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免得我每次都要受你的气! ’
她根本不能释怀,难道她喜欢上的真是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吗?
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他不安慰她也就算了,竟然还对她那么凶!本来当她看到他 那么快就赶来救她时,心中感到十分高兴,也很感动他竟然那么在乎自己,也不枉费自 己对他的信任了,因为她一直相信他一定会来救她的。谁知道他现在不但不给她好脸色 看,还说要杀她?!教她如何不伤心、不生气?
‘受我的气?’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今天要不是因你自己贪吃想要溜出去买东 西,会发生这种事吗?亏我派那么多人出来救你,你还敢在这里振振有辞!’
‘好啊,如果你那么宝贝你的手下,你可以不要来救我啊!
我今天会发生这种事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为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怎会和人结怨,又怎么会让我受这种无妄之灾?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敢骂我?’
朱阎的脸色倏地变得十分难看,她的话让他忆起自己的母亲是多?厌恶这种生活。
他曾回去过台湾,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十分欢迎他这个大哥,对于他的身份根本就完 全毫不在意,而他的母亲却根本不能苟同他的身份。
她总是认为他是和他的父亲一样,专干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勾当,就像强盗般那么坏 ;她更认为像他们这种肮脏的人,最好全都让警察捉去关,甚至当他要拿钱出来帮他们 时,她也不肯收下,认定那是沾着血腥的肮脏钱。
母亲的态度,曾让他无法释怀,而她竟然又在他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更触动了他过 去的感受,所以他毫不迟疑的高举起手来就给了她一巴掌。
所有的动作都在一刹那间发生!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寂的夜里,更显得格外的清晰,也让彭芷芸微愣了下,下意识的 抚着被他打到的脸颊,眼睛里先是不敢置信,接着印上清楚的伤痛直直的盯着他看。
当他看到彭芷芸雪白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楚的五个手指印的红肿时,他所有的怒火 早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