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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回短信了,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没有。”
她顾不上吃东西,继续发信息给他:“你很忙吗?最近为什么不联络我?我又有哪里做得不对吗?”她心里很忐忑,的确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也许恋人之间几天不联络也是很正常的事。她一直陷在迷惘之中。
父母各吃各的,互相不说话。馨知道母亲很想跟父亲说话,像以前那样。而父亲也没有太多变化,完全忽视母亲的存在。
馨夹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感觉很憋闷,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也许这次聚会是个错误,父母要到多少年以后才能释怀呢?
她又收到回信:“没什么。”
她看了,刚咽下去的食物停留在食道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她脑子里懵懵的,不知接下来该跟他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他变了。
馨变得没有胃口,心情一下子降到谷底。她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发泄一下。她端起杯子,想敬完父母一杯酒就先离开。
她举起杯子敬父母两个,母亲端起了酒杯,与馨碰了一下,父亲也与馨碰杯,母亲向父亲伸过酒杯,父亲没有理会她。
馨“砰”一声将酒杯撂在桌上,红酒泼洒出来染红了一片雪白的桌布。
“爸,你做得太过分了!我从小到大一直忍受着。你不应该伤害妈妈,不管你们之间有怎样的恩怨,她到底是曾经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你的冷漠早就给我的心蒙上了阴影,我讨厌极了这种冷漠!”
馨流着泪跑出餐厅。在路上给杨恒发了一条短信:“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问题,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如果多给我发几个字都顾不上,以后就不要找我了!”发完,她关机,泪水又不停流出来,心在暗暗绞痛,这样似乎是毅然表明了分手的态度,可是分手对她来说将是最坏的结局。
五
杨恒看完短信,锁上手机键盘。馨这段时间情绪不太好,是不是因为什么别的事影响了她的心情,发来的短信内容总是反反复复,等她平静了一些再说吧,现在跟她解释什么都起不到作用。
馨在夜晚惊醒,她做了个噩梦,梦做到一半被掐断,她睁着惊恐的眼睛在黑夜里瑟瑟发抖。转瞬间,惊恐变为悲伤,她泪流满面。不知为什么,每次遇到令自己感到害怕的事物都会因伤心而哭泣。她心中仿佛有一个悲痛的源头,一切心灵的不祥触动都会引发这个源头的泛滥。
母亲以为那次不愉快的见面刺伤了馨,因为她很少面露笑容,出门游玩也缺乏活力。母亲耐心地开导她,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带她做头发挑化妆品。馨看着时装店里的靓丽女孩,挽着男朋友的胳膊,一个一个,都那么高傲。她拒绝买化妆品和五颜六色的霓裳,走出时装店,心里堵得慌。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她一直苦苦思索这个问题。
突然她质问自己:“我什么时候输了?!”马上给杨恒发短信:“为什么不回信息?很忙吗?这几天我心情不太好,收回上次说的话。”
杨恒躺在床上,侧头看看手机上的短信,心想正如自己所料,叹口气,轻轻关上手机,他有点发烧,只想睡觉。睡觉前他整理了对馨的一点新的认识。
第二天早晨杨恒下楼吃早餐,他感到四肢无力,摸摸脑门,发烧加剧了,他很沮丧地喝面前一杯牛奶,心想又不能和大家一起玩了。不知什么时候同学们都来了,秦涛说:“大哥,睡了十二个小时感觉怎么样啊?身体没有不适了吧……”他伸手去触杨恒的额头,惊讶地说:“你发高烧了!”
“没那么严重,我能扛得住。”杨恒挠挠头。
几个男生都去摸杨恒额头,大呼小叫劝他赶紧吃药,最好是到附近诊所打吊瓶。
杨恒模糊记得以前自己发烧的时候没有吃药打针扛一扛就好了,而且如果打吊瓶今天自己所有的活动全都得取消。他说:“我坚决不打吊瓶。”
“如果你不打吊瓶,起码要吃几粒退烧药。”妍边走过来边说,“我车上有药箱,这个是体温计,这个是我知道的效果最好的退烧药。给你。”
杨恒点点头,说:“谢谢你。”他从心底感谢妍,脸上自然露出真诚的微笑。这个女孩心思很细致。怪不得她身边总有那么多朋友,做她的朋友是一种幸福。
六
上车的时候杨恒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要告别这片美丽的草原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真令他难忘。旅行巴士的车门外站着妍,她笑着摆手跟先走的同学说再见。
一个女生从车窗探出头大声问:“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我想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这里实在太美了。”
“你什么时候才回去呢?”女孩又问。
坐在另一侧车厢的杨恒很想知道答案,因为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虽然表面上他对妍仍然不冷不热,而心里却不断因她泛起波浪。
“很快啊,开学前一定回去,呵呵。祝你们一路顺风啊。”
车子开动了,杨恒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秦涛在一旁长吁短叹。
“你怎么了?”杨恒终于忍不住问他。
“看着一对相爱的人分离,真是伤悲啊……”秦涛用怪怪的眼光看他。
“什么啊。我头晕,别影响我了。”杨恒急忙打断他,重新闭上眼睛。
他知道从一开始大家就看好他和妍在一起。可是,他已经对另一个女孩动了心,难道自己可以同时爱两个女孩子?不可以。也不可以伤害她们任何一个人。
杨恒一想到馨,不知怎么头晕开始加剧了。她不再发脾气,而是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每天跟他讲自己周围发生的事情,没有要求他回信。他就天天看,看完了删掉,都是流水纪录。她现在似乎过得很好,跟家人在一起。不知何时再和她见到。也许,这已经不重要。
杨恒回到家里只待了一个星期就来到学校。学校里好像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总之他在家里心神不宁怎么也呆不住。在学校里他每一天过得很充实,又觉得空落落的。他买了很多考研的书看,考研是他必走之路,成山的书是他给自己的压力,也是盾牌;他用很多书使自己沉下心来,也是一种掩护。这样他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再去想那些比考研试题还要难的问题。
第六卷
上车的时候杨恒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要告别这片美丽的草原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真令他难忘。旅行巴士的车门外站着妍,她笑着摆手跟先走的同学说再见。
一个女生从车窗探出头大声问:“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我想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这里实在太美了。”
“你什么时候才回去呢?”女孩又问。
坐在另一侧车厢的杨恒很想知道答案,因为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虽然表面上他对妍仍然不冷不热,而心里却不断因她泛起波浪。
“很快啊,开学前一定回去,呵呵。祝你们一路顺风啊。”
车子开动了,杨恒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秦涛在一旁长吁短叹。
“你怎么了?”杨恒终于忍不住问他。
“看着一对相爱的人分离,真是伤悲啊……”秦涛用怪怪的眼光看他。
“什么啊。我头晕,别影响我了。”杨恒急忙打断他,重新闭上眼睛。
他知道从一开始大家就看好他和妍在一起。可是,他已经对另一个女孩动了心,难道自己可以同时爱两个女孩子?不可以。也不可以伤害她们任何一个人。
杨恒一想到馨,不知怎么头晕开始加剧了。她不再发脾气,而是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一样,每天跟他讲自己周围发生的事情,没有要求他回信。他就天天看,看完了删掉,都是流水纪录。她现在似乎过得很好,跟家人在一起。不知何时再和她见到。也许,这已经不重要。
杨恒回到家里只待了一个星期就来到学校。学校里好像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总之他在家里心神不宁怎么也呆不住。在学校里他每一天过得很充实,又觉得空落落的。他买了很多考研的书看,考研是他必走之路,成山的书是他给自己的压力,也是盾牌;他用很多书使自己沉下心来,也是一种掩护。这样他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再去想那些比考研试题还要难的问题。
一
馨想找份工作,毕竟整天呆在家隐忍伤痛无所事事就像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没有人能来拯救她。做做事情忙起来或许心情能好一点。
一天早晨她头发蓬乱眼睛肿肿的出现在母亲面前说:“妈,帮我找份事情做。”母亲很久没看到女儿如此脆弱的样子了,她最近好像吃饭都没有力气。问她,只是摇头。
母亲把馨安排在自己朋友的公司做文员,馨每天跟着一个熟练的文员学习。她中午在公司吃饭,在食堂里、一大群人中间。吃饭的时候气氛愉快活跃,年轻人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