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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若有所思,默默的看着地图,心中算计其中的风险。
浩然小声道:“姐姐,你意下如何?可不可行?”
云梦沉吟半晌,抬头笑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地事件,更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方案,此计成功率极高,正如你所说,恒山宗至关重要。”
浩然眼中寒光连闪,杀气大盛:“高松子那边,由我来负责,倘若他有所异动,修怪我心狠手辣,哼,血债血还,恒山宗,以及他们的族人,将要在繁华消失。”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有些急不可耐,向高松子发出一枚飞符:“距天亮尚有半个时辰,姐姐,我现在就走,这里交给你了。”
云梦搭上他的肩膀,重重点头:“放心去吧,我先在就找诸位长老商量选拨留守殿后灵师,收拾行装,天亮前出谷布置幻阵
,太阳落山前全部完成。。。。。。你多几个心眼当心高松子的暗手。”
浩然哈哈大笑。飘然而去:“老家伙满脑子上无宗的美梦,想下手还不是时候。”
主谷北面高峰林立。深谷纵横,人迹罕见,魔月时分更显阴森可怕,荒凉之极。
这是一座小山谷,远离灵谷五千里。也也恒山宗的防线相隔甚远,浩然盘坐在谷底,闭目养神。
“叶老弟,久等了!”高松子地声音由远而近。瞬间定在对面。
浩然睁开眼睛。看了看即将升起的雾日。微笑道:“不好意思,是我来早了,打扰高大哥静休。”
高松子的态度出奇地和善,看不出丝毫敌意。好象是多年的老朋友:“不怕老弟笑话,以前在恒山,魔月静休已成惯例,自从到了万灵城,一天也没修炼过。”感激一声,面色黯然:“累啊,前途难测,进退两难。绞尽脑汁想打你地天叶宗,却碰了一鼻子灰。”说着自嘲的笑了。
浩然拱拱手,吃吃笑道:“对不起老哥,这是小弟的错,呵呵,老哥一定很奇怪,天叶宗开山不久,幻阵怎么如此厉害?”
高松子闪过一丝尴尬,点头道:“不瞒老弟,我们几家确实迷惑不解,善恶宗刚土崩瓦解,灵古破坏严重,正常情况下,新的幻阵达到原有水平不太容易,最起码需要百年之久,老弟的幻阵不仅攻守兼备,而且布置的速度太快了,好象知道大难临头。”
浩然神秘一笑,将头凑过去:“告诉老哥一个秘密。”
高松子精神一振,浩然暗笑,压低声音道:“开山之前,陈宁长老曾经来过灵山,与我交谈了半天,基本上全是废话,临走前却说了几句话,让我产生警觉。”
高松子失声道:“他说什么?”
浩然眼观四方,一幅煞有其事的样子:“陈宁大长老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叶宗主,灵山不错,但你的运气太好,会遭人眼红。’我当时正春风得意,没听出话外之音,答道:‘大长老所言极是,在下的运气一直不错,不费吹灰之力拿下大洞天,嫉妒者肯定不少。’陈宁笑道:‘眼红到没什么,这是人之常情,关键是人心叵测,个别人不服气,想与宗主比个高下。’我有些吃惊,急道:‘有大长老支持,哪个敢在万灵城放肆?’陈宁哈哈一笑:‘陈宗不是万能地,有些门派地实力不可小视,野心甚大,对于五宗的位置垂 欲滴。呵呵。人无远虑,必有近铀,开派的几个月最为关键,我建议宗主加强防备,有备无患。’老哥知道,我对陈宁尊敬有加,他的话当然深信不疑,不错一切代价布置幻阵。”
高松子听出了玄外之音,脸色变幻不定。
浩然临走起意,搞一个简单的挑拨离间之计,其实没想起多大作用,只是在高松子心中播下一颗种子,人地心理很奇怪,一旦起了疑心,再也挥之不去,若有适合土壤就能发芽成长。
沉默片刻,高松子赫然笑道:“老弟高明,老哥我佩服。”
浩然打断了他的话,纠正道:“不是我高明,而是陈宁大长老高明,说实话,尽管他心机太深,道貌岸然,但我还是感激他,没有他的提醒,灵山支撑不了三天,甚至于一夜就烟消云散。”
高松子苦涩的添添嘴唇,他心里明白陈宗的手段,可惜实力不如热病,所以不想再纠缠下去,道:“不说这些,我们谈正事。”神色恢复了正常,缓缓道:“我们四家损兵折将,扶桑岛的黑水宗主十分不满,决心在五天之后亲率大军进驻灵山,据说有两大空灵、九大飞灵,三天拿下灵谷。”
浩然对扶桑的实力并不吃惊,五岛虽然各有一族,但又分为几大宗,扶桑岛有扶木大洞天、灰冥小洞天、三大福地、六十八座名山,此次入侵几乎倾巢出动。
高松子见浩然神态自若,似乎胸有成竹,心中惊疑不定,说道:“这次非同以往,小弟须在黑水宗主来之前移交灵谷,我派人护送你们出山,否则就来不及了。”
浩然笑道:“没问题。”一瞥高松子惊讶的神情,手指连飞。在地面划出一幅地形图:“这是灵谷北面地出口,我老哥开放一条地面通道。至于护送,不敢麻烦老哥,天叶宗有能力安全出城,五天后的魔月午时,我们准时移交灵谷。”
高松子仔细看着浩然。满脸不解,浩然的方案完全出乎他的预想,太爽快了。
只要让出灵谷,天叶宗就成一群绵羊,庞大队伍如何能逃出追杀?浩然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是老江湖了。浩然能想到的危险他不可能忽视。所以判断浩然必有杀手锏,可是他打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浩然笑了笑:“老哥有问题吗?”
高松子迟疑道:“真地不需要我帮忙?”
浩然故意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谢老哥好意。”语气顿了顿,感慨道:“老哥的压力不小。多少眼睛顶着恒山,不仅有其它三宗,还有内部,小弟不想拖累你,再者说,扶桑地力量太强,如果我们出了问题,老哥豁上全宗也无济于事。”
高松子呆了呆。若说浩然视自己为友,打死他也不相信,双方合作只是利益使然,各有忌惮,各取所需,高松子本人就随时打算悔约。
但浩然的这番话很有道理,四宗相互牵制,一方有大规模动作,肯定瞒不过其他三种的耳目,连年攻击受挫,死伤惨重,无止尽的对峙,恒山宗内部也出现不同的声音,虽不能动摇高松子地位置,却也有很大的威胁。
咋一听,浩然完全为高松子作想,为恒山的前途考虑,但高松子经验丰富,隐隐感到不对劲,浩然似乎另有阴谋。
浩然紧盯着高松子,正色道:“老哥应该明白,小弟已经走投无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有冒险,从这里出城偶六百多万里,随时有覆没的可能,不客气地说,成功地可能性几乎为零,这是一条不归路。”
高松子叹了口气,默默点头。
到了这个地步,他认为浩然耍不出什么新花样,这番话是肺腑之言,覆没之前的心里话。
浩然也叹息一声,颇为伤感:“各宗与我向无怨仇,但为了本派利益兵戎相向,我愤怒,但又理解,这是人之常情,也许从四宗围攻的那一天去,我们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但我不甘心,只要有一线希望也要争取。”
搭上高松子地肩膀,使劲晃了晃:“我与老哥素昧平生,阴差阳错相识,开始阶段并不愉快,但命运让我们又见面了,而且合作一次,小弟感谢老哥,给天叶宗一次机会,无论能否成功,小弟都感激莫名,这份情义永记于心。”
高松子抓住他的手,苦笑道:“老弟别这么说,老哥哥惭愧难当,在说下去老哥就无脸见人,唉,老弟天纵之才,死在这里太可惜了,听老哥肺腑之言,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老弟有机会先走吧。”这话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话一出口立马后悔莫及,但高松子凭直觉,相信浩然不会苟且偷生。
果然不出所料,浩然慷慨激昂:“小弟虽然年轻气威,却知道情义两字,身为一宗之主、一盟之主,岂能贪生怕死?只要山中的灵友没有脱离危险,小弟决不离开。”
高松子既欣喜,又感到一丝惆怅,心情十分复杂。
浩然道:“为了恒山宗的安全,小弟建议老哥慎之又慎,除了一些核心长老,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们悄悄出谷,不声不响的出山,当然, 这条路线千里范围内要布下岗哨,希望老哥哥将弟子撤出,免得发生冲突,你本身更要装聋作哑,最好暂时外出回避。”
见高松子又露出一丝疑惑,浩然不慌不忙的说道:“五天之后,我们就再无关系,为敌为友还看缘分。”
高松子心念急转,五天能走多远?只要在万灵城地面,一个也跑不掉,当即爽快的点头:“好,一言为定,什么时候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