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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户在车上等,丛飐;和虞仲一起进去瞧个究竟。
他们进到店内,只见到两个服务生在打扫。
酒保阿成喊住他们:「对不起!我们今天没有营业。」
怎么到处乱七八糟的?
虞仲好奇的问:「你们在改装潢?」
「不是,是被流氓砸的。」
闻言,丛飐;和虞仲面面相觑。
「老板呢?」丛飐;忧心忡忡的问。
「老板?」
阿成从来没有见过老板,不知道丛飐;指的是谁。
「向霨;呢?」丛飐;担心他的安危。
「昨天老板娘……发生一些事,小老板……在处理。」服务生支支吾吾的;不知眼前人的身分,所以他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他。
「发生什么事?」丛飐;紧张的问。
难怪向霨;今天的神情怪怪的……
「这……」
阿成犹豫着,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你说!我是向霨;的朋友。」
朋友吗?太好了!
「老板娘欠赌场的钱……」阿成滔滔不绝地对丛飐;细说事情的始末。
丛飐;越听心情越沉重。
他喃喃地说:「向霨;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没对我说……」
跟他这般见外,明天到公司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子!
「可能是他想自己解决吧!」虞仲安慰丛飐;,要他宽心。
「对呀!小老板说要自己解决。」阿成附和。
***************
「就这一点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流氓对向霨;大声咆哮。
「就这么多,要就拿去。」向霨;认为这些人赚的也是黑心钱,不必对他们客气。
「向霨;,妈对不起你。」
向静懊悔得嚎陶大哭。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向霨;,害他把车子卖了。
「妈……」
事情已经发生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再来责备她也于事无补,向霨;也不想多说什么。
「不要在那里演戏!」流氓踹了向静一脚。
「你干什么!」向霨;护着向静,对踢向静的人喝道:「只会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好!那老子就打你。」
啪!
那个流氓一扬手就给了向霨;一巴掌。
「啊!大哥,求求你,什么地方都可以打,就是脸不能打,他还要靠这张脸吃饭。」
妈!妳;是在帮我吗?向霨;感到很悲哀。
果然……
惹火了没收足钱而发怒的流氓,那些人对向霨;拳打脚踢,不但打伤他的脸,还重击他的身体……
「啊—;—;」
被三名凶狠的流氓围殴,向霨;倒卧在地,抱着疼痛的身躯痛苦呻吟。
「大哥!求你们不要再打了,你们把他打成重伤,他怎么有力气还钱?」为了阻止流氓殴打向霨;,向静跪地求饶。
有个流氓觉得向静讲得很有道理,便用手示意其它人住手,留向霨;一口气去筹钱。
另一名流氓抓住向爵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凶恶的说:「再给你三天时间,届时若还不出钱来,下场可不只这样,听清楚了没?」
「向霨;!你不要紧吧?」向静心慌地捧起儿子的脸庞,她对那些流氓哭喊:
「你们把他打成这样,三天也好不了,至少要给他一个月……」
向静心如刀割,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贪念竟害苦了向霨;,她知道短短三天向霨;是不可能筹到那么多钱的,所以她想多争取一些时间,让向霨;逃到国外。
「讨价还价?妳;想讨打呀!」
流氓把脚踩在向静的身上。
「没有关系……」
向霨;神色黯然地望着向静,他苦笑着。
谁教她是他妈,她做了什么愚蠢的事,他都会原谅她。
「向霨;……」
向静本想小声的对向霨;说:不要管我,自己的命要紧!无奈被流氓猛力推开。
「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这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到时候老子若没有拿到钱,就让你们死无全尸。我们走i」
「哈!人命一条‥;‥;」向霨;凄厉的笑着。
在对周遭的一切都感到灰心时,生死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分别了。
此时流氓又把向静带走了。
他紧闭着双眼忍受阵阵痛楚,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脏在流血,血好像快从喉咙溢出来了‥;
***************
「向霨;呢?」下午一到公司丛飐;便赶忙询问虞仲。
「他……没来上班,平时向霨;都很准时的……」
虞仲想为向霨;说点好话,却被丛台打断了。
「打电话给他!」丛飐;有不好的预感。
向霨;家里是开酒店的,生活圈本来就比较复杂,再加上他妈妈欠赌场的钱,更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去查查看。」
虞仲也感觉事态严重,他立刻到人事部调数据。
十分钟后,虞仲才赶回来对丛飐;报告:「酒店的人说,向霨;和他妈妈回家拿钱给要债的。」
「问题解决了?」丛飐;沉声问。
「应该是吧!」
虞仲觉得向家有本事开酒店,应该就有能力解决。
「打去他家问问看。」丛飐;还是不放心。
他记得向霨;全部的财产是一辆车,他拿什么还债?
虞仲连忙拿起手机拨号,片刻后……
「没有人接。」
「去他家看看。」
丛台焦躁的站起身来。
「好!我知道地方,我来开车。
虞仲也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第八章
「门没有关!」虞仲对跟在他身后的丛飐;说。
他们来到一处小区住宅的三楼。
丛飐;觉得事态有异,忧心如焚地冲进屋内寻找向霨;。
当他在一间房间内找到他时,他的心差点跳出来。
向霨;黑色的长发盖住脸庞,毫无动静的卷缩在床上。
他死了吗?
不可以!
「向霨;!」丛飐;喊道。
「啊!」向霨;惊叫一声,以为那些流氓又回来了。
当他发现来人是丛飐;后,他迅速用手遮住被打伤的脸,不愿被丛飐;看见他的丑样,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像鬼一样可怕。
「你怎么了?我看看!」丛飐;激动的欲拉开向霨;的手。
「啊!不要碰我‥;‥;痛死了!」
向霨;身受重伤,从头皮痛到脚底板,不想让丛飐;看到现在的他。
「你!」丛飐;咬牙切齿地想把伤他的人碎尸万段。
是谁!竟然把他伤得如此重,眼睛黑一块,嘴角还流着血。
「哇拷!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被毁容了?虞仲张大了嘴。
丛飐;瞪了他一眼,阻止他说下去,「虞仲,开车送向霨;去医院。」
「不用……你不用管我,我……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向霨;抱住疼痛不已的身躯,避开丛飐;的视线。
如此狼狈的他已经够丢脸了,就让他安静的待在这里吧!
丛飐;不发一语地把向霨;抱起,并示意虞仲去开车。
「啊!你干什么?我不是叫你不要碰我……」
「你想死在这里吗?我可不准。」
不准?
难道他被丛飐;耍弄得还不够,所以他才不准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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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两天后,向霨;张开沉重的眼皮,他以为自己在医院,可看起来不像……
啊﹗;这里是……是丛飐;饭店的房间。
他用力的想撑起身子,但是力不从心又躺了回去。
「你不要乱动,医生已经替你做过检查了,你伤得满重的。」
因为怕引来警方的问话,丛飐;听从虞仲的建议暂时回饭店,并请当医生的好友来医治向霨;。
他是丛飐;吗?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
向蔚睡着愕然的眼眸,看向有点陌生的丛飐;。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丛飐;坐在床沿责备他。
「我……我们非亲非故……」
丛飐;忿忿地掐住向霨;的脸颊。
「哎呀!我已经这么痛了,不要再虐待我。」向霨;痛得眼眶含泪,却没有力气阻止他。
「活该啦!你这个样子真是令我生气,要不是你身受重伤,否则我真想揍你一顿!」丛飐;怒骂向霨;,心头却有着不舍与心酸。
「是我妈惹的祸,做儿子的我就要帮她承担。」
「承担就是替她受死吗?你也太傻了,你死了你妈妈会好过吗?你死了,你知道我心里会有多难过吗?」
向霨;惊诧不已的看着他,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