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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只爪子恶狠狠地揪住她的领口,粗蛮的动作活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那娇小的身躯整个由地面一把拎了起来。
他凶狠的瞪着她,说话的声量并不大,却低沉有力到令听者毛骨悚然。
「妳真该死!为什么妳会如此笨拙?为什么妳不干脆用热水烫死我?妳是存心的吗?妳混帐、该死!笨到莫各其妙──」「爷……」花蝶儿的双腿欲踩却踩不到地面,慌措的悬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宵扬的眼神既凶狠又凌厉,吓得她不敢反驳更不敢挣扎,只能两眼无辜的盯望着他。
他像扔沙包般重重地把她丢到地面上。
「我可以原谅妳一回、二回,但绝纵容不得妳第三回的犯错,我必须给妳一些惩罚!跟我进来!」被温水浇得一身湿漉漉的宵扬怒不可遏的吼道。
「是,爷。」花蝶儿苦着一张小脸,瑟缩起单薄的秀肩,踩着怯懦的小碎步,慌措的绞着十根小莲指,亦步亦趋的跟着宵扬步入寝室之中。
她心想,爷一定很生气、很生气吧?
「把门给关上。」宵扬面无表情的命令道,一双黑眸如野兽般散发出犀利且掠夺的骇人眼神。
「是,爷。」花蝶儿依命行事,轻轻地阖上了两扇房门,然后旋过身子,「啊──爷!」宵扬高大的身躯不知何时竟已伫立在她身后,花蝶儿一旋身,倏地被整个站立在她面前的庞大雄躯给吓了一跳。
「钻过去!」他的挺拔与高大让花蝶儿顿觉压力倍增,仰着小睑,一脸疑惑不解的凝视着他,「爷,我……我不懂您的意思……」「钻过我的裤裆,向我赔不是,否则我原谅妳不得!」因为她总惹得他情绪上下起伏不定,宵扬抱着看好戏的报仇心态,等着她下一个动作。
老实说,不上早朝宵扬还乐得清闲,因为他时常失信于皇上,也不差这一回,谁叫他着实厌恶透了皇宫里的繁文缛节。
只不过皇上已下最后通牒,他若再不去上早朝,便再为他挑选个妾,当他的二房。
他实在恨透了妻跟妾这两个鬼名词,他不懂,世俗人们是如何看待婚嫁的?为何非要娶妻生子不可?
子孙满堂又如何?他厌恶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孤家寡人的不是很好吗?爱去哪儿寻花问柳就去哪儿寻花问柳,压根儿不必担心家中的娘子是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而她用水泼撒了他一身,其实才是真正污辱了他!
而且,花蝶儿笨手笨脚的已持续了两天,从进府到现在不断的在犯措,他必须让她知道在他这里工作,是什么懒都偷不得的!
他要她一辈子将他今儿个所带给她的胯下之辱,永铭心头!
这样一来,她绝对不会再有犯错的机会!
「爷!」花蝶儿倒抽了一口气,一颗心着实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感到心碎、感到一阵茫然。
「怎么?妳泼了我一身,又害得我没去上早朝,这种赔罪方式对妳而言,太过分了吗?」宵扬以嘲讽的语气反问着她,深幽的黑眸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没──不过分,蝶儿会遵照爷的吩咐做的。」花蝶儿鼻头涌起一股酸楚味,浑身颤抖个不停的她,内心正在强压抑着落泪的冲动。
但泪水已涌上了眼眶,在眼眶之中打转,花蝶儿强忍着不让泪流下来,而全将泪水往肚里儿吞……她告诉自己,她犯错受罚是应该的,她不应该哭……不可以哭──都怪自己太笨拙了,她深知自己的笨拙害得爷无法准时上早朝,若惹来皇上的斥责,甚至是其它文武百官的冷嘲热讽,这些罪名别说是自己,就算是爷,花蝶儿也认为确实是承担不起。
再说,谁叫她爱他,欲唤回他的怜惜,她只好……双膝一滑,花蝶儿朝他跟前伏身跪了下来,颤抖着娇小的身躯,缓缓地钻过了他的裤裆……宵扬异发邪恶、鸷猛的视线,随着她爬跪的动作,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两片浑圆的俏臀。
顿时,隐藏在那胯间的男性威壮物,蓦然起了强烈的变化,硬挺如万马奔腾般精神抖擞的在他裤裆里勃勃跳动着,瞬间便大剌刺的鼓胀,昂首挺立的凸出裤头!
「该死的!」他怒骂了一声。
他气愤她不但有本事可左右他的情绪,甚至还惹扰了他的情欲。
终于按捺不住情欲的冲击而弯下了庞大的身躯,宵扬将大手伸向她的俏臀,一把托住她半边臀,以残酷毁灭之姿挤捏搓揉。
「啊!爷──爷!您为什么要揉我的臀?」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逗弄,花蝶儿大大的受了一惊,她扭动着俏臀企图摆脱他的揉搓,却发现自己白费了心机,因他的大手控制了她的活动力,她想继续往前爬也不是,想钻回去更是行不通,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她顿感难为情的简直快哭出来了。
「因为妳的俏臀引诱了我犯罪的冲动,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揉搓。」宵扬倒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将淫欲的行为说得好象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般。
「爷,我怎么会诱引您来着?」花蝶儿怎会全然不自知呢?
她不过是依爷的吩咐,乖乖地奉命行事,欲钻过他的裤裆,可身子才钻过一半,露了两片浑圆的俏臀左右轻摆,哪儿来的引诱呢?
「妳将臀翘得如此之高,不叫引诱叫啥?」宵扬倏地又伸手一把揪起她的身子,将削瘦的她整个拖了出来,强迫她迎视自己。
花蝶儿的眼睛猛然迎上他那双显得异常灼热的傲然黑眸时,芳心怦然一动,脸红耳热了起来,出于本能的,她防范的瑟缩了一下单薄的秀肩。
「爷,冤枉啊……」她无措的喊着冤。
他根本无视于她的惶恐,嘴唇正逐渐凑近她如白玉般的耳贝,「我说过,妳不过是我用金钱买回来的玩物,我不会爱妳,也不会娶妳,但可不代表妳永远都可以保有完璧之躯,妳充其量只能当我的玩物、当我的随身丫鬟,甚至是……泄欲的工具,其余什么都不是。」「不……」花蝶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恳求。
这样的话怎会从他性感的嘴里溜出来?是在作恶梦吧?
除了脾气有些暴躁,他是天底下最出色、最完美的男人不是吗?
所以这一定是一场恶梦,绝对是恶梦!梦醒了,无论多么可怕的景象全都会不翼而飞的。
「妳认为妳有拒绝的权利吗?」宵扬带着邪魅的调侃口吻问道。
或许他永远当不成一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但他绝对是撩拨情欲的高手。
「若我……」他将嘴凑到她耳贝,伸出小舌挑逗般地舔弄着,「当我将舌头伸入妳这儿,舔洗着妳的耳壳时,妳是什么样的感觉?」花蝶儿差点儿脚软了下来,怯怯地答道:「回爷的话,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似有一股魔力,神奇的流窜过我的四肢百骸,令我心头泛起一阵激流。」他大手一伸,用力一扯,将她的衣裳撕成两半,直到一丝不挂,削瘦且充满柔软的女姓娇躯完美无瑕的呈现在他眼前。
「爷,为何撕破我的衣裳?」花蝶儿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出于本能的将双手交于胸前,害臊的欲遮掩自己雪白的胴体。
隔着衣服,实在很难享受到他想要的触感,宵扬眼眸灼热地看着那诱人的娇躯,「因这遮蔽物很烦人,妳也来为我解去我的衣衫。」他顺势将赤裸裸的她扯入自己怀中。
「不穿衣服才丢人啊!爷,您别赤裸裸的,很容易受寒的。」毫无防备的花蝶儿就这样跌进他怀里,看着他,眼底又不自觉的泛起了柔情与爱慕。
「别煞风景,为我解去衣衫一点都不丢人。」他轻佻的语气听进她耳里,是多么的邪佞勾人,「瞧我,我裤裆里的那话儿,正持续膨胀当中,让我有股欲火偾张的感觉。」「裤裆里的那话儿?」花蝶儿纳闷不解的看着他,「爷,那是什么玩意儿呢?」「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妳自然明白,快动手吧!」「是……」花蝶儿颤抖着小手,缓缓地解下他的衣物,直到他阳刚的体魄完美的展露在她眼底,而那象征男性的昂扬实在是……「爷,这就是您裤里的那话儿吗?怎会这么胀、这么大啊?」花蝶儿慌措的倒抽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它瞧。
她好奇了,简直快好奇死了。
她天真的问话惹来他一阵讽刺的大笑,抓过她的小手,宵扬让她覆盖在自个儿的昂扬上。
「它不只又胀又大,而且还硬得很呢!感觉到没有?它正因妳而亢奋着!」「唔……好热也好硬,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神奇呢?它会不会胀破呢?」「当然不会!」他邪魅的笑道。
「我可以握它、揉它、摸摸它吗?」无邪的花蝶儿禁不住好奇之心,跃跃欲试,欲用手掌去感受实体。
「试试吧!」花蝶儿兴奋的用手掌整个将它包裹起来,并挪动指头把弄了顶端一两下,谁料才一触及,那像巨虫般的硕壮物便立刻似有生命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