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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肖林急切需要一个痛快的淋浴,他朝房门走去。
脚踝忽然被人拉住。
“一个小时后,来我的房间。”乔治吩咐。
一个下午还不够?
肖林低头。看见乔治眼神的一瞬间,他收回了差点冲口而出的抗议。
乔治的眼睛精明犀利。他从激情中找回理智的速度远远高于肖林所能理解的水准。
“明白了。”肖林回答。
乔治笑了笑,笑容中似乎藏着点满意。肖林不大确定自己能从乔治的脸色里看出什么,他太俊美了,俊美到了令人很难从他的笑容里注意到别的。
“去吧。”乔治松开了他的脚踝。
◇◆◇
肖林的时间并不多。教练就是教练,一个小时,绝不会多给一分钟。肖林打算着,沐浴之外,他还需要休息一下。
结果,更糟糕的是,沐浴用去的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要多。
进了浴室,他才深切地体会乔治的动作有多么激烈,他的身体彷佛还在被乔治狠狠吻着,噬咬着,而内部的敏感黏膜总是给他错觉,让他以为乔治仍然充满着他的狭道疯狂地抽插。
多大的水压都无法缓解这个错觉。
“呜……”皱着眉,艰难地自己处理身后的入口。为了保证明天的身体品质,他可不想让乔治的体液在自己身体里面过夜。
指头犹豫地探入有点红肿的菊花深处,异样的感觉沿着神经迅速传递到大脑。指尖被温润紧窒地收缩包裹,这就是乔治插进来时的感觉吗?
肖林低声咒骂,不满地闭起眼睛。
天啊,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种联想几乎让他要把自己和荡妇列为同等了。
白色的体液从深处被指尖导引出来,他无法想象乔治会射得这样深,好象憋足了劲要把自己全部占有似的。他朝镜子里瞅了一眼,浑身的情色痕迹。
忽然,他又想到了另一个难堪的问题。
明天怎么赤着上身和老麦尔道练习?
时间在水声中迅速溜走。
当肖林好不容易清理了体内,把自己弄干净时,终于明白自己洗的这个澡已经耽搁了许多时间,看来准备休息一下的计划只能放弃。
希望乔治接下来不会是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训练。
他从浴室里匆匆走出来,时间已经不多,选了一套白色的绵质短衣短裤穿上,直赴乔治的房间,敲响厚重的木门。
“进来吧。”乔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肖林打开门,走进去。
主人房总占据着最好的位置,乔治的也不例外,奢华的延伸式露台,像客厅一样有着落地窗。
乔治也已经沐浴完毕,坐在沙发上,回头打量走进房间的肖林。
“过来点。”他朝肖林勾勾指头。
沐浴后的肖林干净中带着一点清爽湿气,热水让他的肌肤显出诱人的粉红色。乔治看着那身引人犯罪的短衣短裤打扮,不让人察觉地皱了皱眉。
“坐下。”
肖林听话地坐下,并不很宽的沙发同时承受两人大男人的重量,凹陷的弧度使两人不经意地贴近。
“别乱动。”乔治下达了命令,眸子变得有点冷漠。他的语气让肖林迅速回复到他们原有的角色里面──拳手和教练。
但乔治随即而来的动作却与眼神截然相反地温柔。他抬起肖林的腿,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轻轻揉按起来。
这种姿势,使肖林不得不向后微仰,靠在沙发背垫上。
藏着暗劲的揉捏让肖林发出忍耐式的呻吟,酸软的大腿不欢迎这种放松方式,反射性地想蜷缩起来,却被乔治强硬地抓住,几乎冷酷地揉捏。肖林驯服地闭着眼睛,英挺的眉随着乔治的手劲变化微微抽动,似痛苦又似享受,宛如一副描绘阿拉伯后宫暧昧氤氲的图画。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宁静中,一股突兀的喧闹不期而至,肖林略带惊讶地睁开眼睛,侧了侧头,看向墙壁上悬挂的超大屏幕。
乔治拿着遥控器,调整音量,骤大的声音和逼真的立体音像,顿时把两人的私人空间变成紧张刺激的拳击比赛现场。
“十、九、八……”
比赛已经到了尾声,裁判无情地对躺在地上的拳手念着。镜头停在拳手痛苦的脸上,抽搐着,像要从地狱里挣扎出来一样。
“五、四……”
他动了动,想从地上撑起来,但显然手臂已经骨折了,和身体形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三、二……”
“谁的比赛?”过大的音量让肖林头疼,他皱起眉:“没看到前面,回放吧。”
“前面没什么好看。”乔治还在帮他用力按摩:“用心看后面的,肖林。”
肖林耐心地看下去。
躺下的拳手只是徒劳地挣扎着,谁都知道他爬不起来了。一直吵嚷的观众席稍微安静了点,他们等待着裁判的宣布。
“一!”
读出最后一个数字,裁判的目光已经从失败者脸上毫不犹豫地移开,彷佛那已经是一件废物。他走到擂台的另一边,镜头随着他转动,肖林看清楚了胜利者。
“昆腾。”他下意识地开口念出这个名字。
乔治点头:“是的。”
裁判举起他的手,宣布他的胜利。镜头上的昆腾猖狂地笑着,他很快甩开了裁判的手,自己举着双手在擂毫上来回走着,接受欢呼。
“昆腾!昆腾!”
“好样的!昆腾!我的钞票王子!”
“昆腾又嬴了!”
呼声震耳,人们疯狂地涌过来,竭力靠近擂台,不少人手上拿着赌博输嬴的彩票。人太多了,吵得令人头昏,只有最大声的几句欢呼可以听出来在喊些什么。
“昆腾!”让人热血迸张的欢呼声刺激着大脑神经。
昆腾被人们抬上了肩膀,他得意洋洋地挥手,不过很快,他又示意大家把他放下来。
“来一点更有趣的奖励吧!”昆腾咧嘴笑着,比赛时造成的眼角的伤口滴淌着血,十分狰狞,可他一点也不在乎。
肖林看着昆腾在屏幕里面跋扈,不理解地转头看了看乔治。
“看下去。”乔治沉声说。
肖林把视线再转回屏幕。昆腾已经上了擂台,他的对手,那个失败者,仍然躺在擂台上。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教练和助手都无影无踪。
情势有点奇怪。
“他的手完了,没有老板会把一个不能再上擂台的废物带回家。”乔治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那个拳手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就像一件遭到恶意损坏后又被丢弃的玩具,像一部曾经崭新的昂贵的玩具坦克被弄断了炮嘴,难看地扔在垃圾桶里。
不过,他不是在垃圾桶里,他躺在擂台上。
镜头给了他一个特写,侧躺着的脸,轻轻挨着擂台的地面。蓦然地,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惧从他的眼底深处涌了出来。
镜头又向后退,似乎存心让屏幕前面的人们也能看得更清楚点。昆腾抓住失败者的断手,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失败者尖锐地惨叫起来。扭转着身躯,但他已经没有能力逃开了,绝望地眼睁睁看着昆腾折磨自己身上的伤口。
“喜欢血吗?”昆腾抓着对手的头发,在擂台四周大摇大摆的拖行着不断呻吟哀嚎的对手,大吼着问。
擂台下的人们疯狂地叫起来:“喜欢!”
“喜欢!”
“杀了他!玩死他!”
“再多一点血,血!给我们多一点血!”
昆腾狞笑着,有人从擂台下面递上了一把小刀。他接了过来,开始兴致勃勃地在失败者的身上制造新的伤口。
小块小块的肉被小刀从大腿上挑了出来,不久前还强健的肌肉现在血肉模糊。
像野兽一样的惨叫声连续不断。
肖林看不下去了,他皱着眉,别开脸。
“看下去。”不容违抗的语气,乔治冷漠地盯着他。
肖林不得不遵从。
残忍的兽虐仍在继续,失败者已经浑身是血,昆腾斯条慢理地享受着胜者屠宰猎物的权利。少数看不下去的观众已经悄悄离开了,但还是有不少人围着擂台疯狂地叫嚣,刺激昆腾继续下去。
汗味和血腥味一定充斥鼻尖,肖林深庆自己不在现场。
通过屏幕,他已经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他不害怕血,只是不习惯这种赤裸裸而且没有必要的残忍。
乔治逼着他把整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