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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等满足我后再说!”他狂肆地吻上她。
“唔,唔!”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软了下来。
云雨过后。
“为什么?”足利吻上她雪白的颈,这个令人疯狂的女子,越来越让他觉得惊奇。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气不过想整整你罢了。”绮轻呵着气说。
“你明明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求得到我的心。”
“我当然得得到你的心,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绮伸出雪臂勾住他的颈,移动身躯靠在他的胸膛上,似真似假的说。其实她好怕,怕他会拒绝,会践踏她的爱。
“那个男人是谁?”足利以着他所不知道的醋意问着。而绮听出来了,她狡捷地笑了。
“你是说程吗?他是我家乡的人,是琉璃的命定情人。”绮用手指在他的胸上画着圈圈,“这算不算是你吃醋了!”
足利按住她在他胸口作乱的纤手。
“那你又为什么让别人来搅我们的婚礼,还让出那串珍珠?”爱他吗?爱他为什么会把他让给别人呢,这个狡猾的骗子。不过他也不是好惹的,游戏才开始不是吗?
“哼,那得问你自己啊!”绮气呼呼地戳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送我那串珍珠,你把我当什么,随便一件小小的礼物就可以被收买了吗?”
“那你为什么把我让给她们?”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径绕着这个话题转。
“不让给她们不行吗?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绮酸酸地说“不帮她们分个清楚,哪天我被人谋杀了都不知道!”
“你会吃醋?”足利不信。
“我当然会吃醋!”绮把玩着他胸前的两料突出物,足利的气息不稳了起来。
“将军,待我怀有你的子嗣后,允我出宫去住,可好?”绮淡淡地说。
“你想与那野男人双宿双飞?”
“将军!”绮不满地轻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男人还是这么死脾气又疑心重,都说了她爱的人就是他了。“你想太多了,只是这宫内乌烟瘴气的,到那时,我可能防不胜防啊。”
“你是说……”足利想起那名藤原家的刺客。
“那天在曲亭的事,不是你随便猜出来的吧!”虽疑问,但她肯定地说出来。
足利义满想起刚才他们对他叙说曲亭的事,他们一一交待了怎样留住他的方式,却独独漏了藤原家族的那名忍者刺客。看来,藤原家族有问题。
“既然他们想玩阴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曲日绮冷哼,“只是将军,我希望到时你别手插手。”敢把她的警告不放在眼里,那就走着瞧。
“哦,你想怎么做?”足利感兴趣地说。
第三十九章
“随机应变罗!唉,真不懂他们那些人的思想,偏偏去奢求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爱情!不过,你才是罪魁祸首!”绮抬起眼眸瞪他。
“你似乎一点都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如果不是为了那一句话,我是不会到这里来的!”那一句他爱“他”,她是不会舍弃她的家人、朋友、事业所有的一切。
“来到这里?你不是这里的人吗?”
“是啊,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不是地点的遥远,却是空间的遥远。她笑了,现在还不是说破的时候。
“那你又为什么愿意来到这里?”
“为了一句话,我来追回属于我的爱情。”
爱情?如果不是因为他醒悟得太晚,他就不会失去小东西了……
“义,如果有一天我走了的话,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难过?”“他”的眼睛像是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却在眨眼之间,只剩下一点的悲哀。
“小东西,你想太多了,在我的保护下,谁敢伤害你!”他霸气地说。
“他”笑了。
他也宠爱地笑了……
“将军?”绮唤回失神的他,含笑的眼眸对上他,“你又想起‘他’了!”
“为什么我在你身上总看到‘他’的影子?”足利有些迷惘,但只一瞬间他又恢复眼中的清明。
“我宁愿你看到的是我!”绮紧靠着他,轻轻地说着,话中有一丝的祈求,“将军,让我叫你义,好吗?”
“不行!”足利残酷地推开她,“你为什么总要夺走‘他’的所有?你想取代‘他’是不可能的!”他有些烦躁地说,却在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他又有些心软与不舍,为什么?他甚至不能对上她那双眼睛。
绮坐着与他对视了半晌,突然笑了。
“你会后悔的,将军!”
她披上单衣,移身来到屏风后面,那里早准备了一盆热汤,抻手探了探,却有些凉,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缓缓坐进盆中。
“将军,夜已经深了,你也该歇息去了。”她忍信打颤的牙根,下了逐客令。
屏风外似乎传来他着衣离去的声音。她快速地梳洗完后,用白包的浴巾包裹住身体后,慢慢走出屏风。
“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绮有些意外地看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足利。
“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足利睁开眼睛,看到她那浴后的样子,双眼慢慢染上情欲之色。
“不行!”看穿他眼中的欲望,绮护住有些下滑的浴中,“我今天好累,想早点睡!”
“那好,我不碰你,你快点过来睡。”
“不要,我喜欢一个人睡!”她忍住一阵阵的寒意说,其实她早就恋上他的怀抱,只是那时候的“他”,也喜欢一个人睡。
“我们是夫妻!”足利不悦了。
“反正又不止我一个!”她有些气。
“你,”他眼中的怒火开始燃烧,“你到底过不过来!”
“我,我,你干嘛那么凶。”绮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那时‘他’也是一个人睡的呀。”
“不要再提到‘他!’”足利火大地揭开被子,朝她走来,“你为什么总要学‘他’,玫瑰香味、樱花糕、沐浴、现在连睡觉都要学,你为了得到我的心就这样去做他的影子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永远是你,永远都不会是我心中的‘他’。”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吗?事实上所有的对错是非,他怎么也分不清了,他只知道他越来越在乎她。在乎她?怎么会?这个事实令他震惊得退了两步。不,不会的,他最爱的是小东西啊。是的,是小东西。
“你?”绮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昏眩地向后退了两步,“是,是吗?”
足利抱住有些迷惘的她,往床中摔去,他跟着覆上她的身子。白色的浴中在他的愤怒下碎成片片雪花。
“将军,我想问你一句话。”她甩去脑中的昏眩,“如果‘他’没死的话,却永远是一副苍老的样子,你还会爱‘他’吗?”
“你为什么还要担‘他’,你不配,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不爱‘他’,也是我的事!”足利怒吼一声,深深地挺入她那未准备好的体内。
绮强忍住痛彻骨髓的剧痛。“我只是想知道我来得值不值得!”
“有什么不值得,跟了我你容华富贵享用不尽,你还有什么不值得?”不知怎的,虽明知她不是这样的人,却偏偏用最犀利的言词伤害着她。
“啪!”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混蛋,你!”
足利被她眼中的哀伤与执着给震住了,明明是不相干的两种情绪,他却清清楚楚地从她眼中看到了,他举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我要知道你的答案!你会不会爱‘他’,会不会?”
“也许吧!”遇到她后,‘他’的影子似乎越来越淡。他的手放了下来。
“也许?”绮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静静地滑落。
“为什么你哭了?我若不爱‘他’,你不是更应该高兴吗?”足利拈去她眼中的泪滴,不解地问。
如果‘他’都没让他爱上,她还能让他爱上她吗?绮只是无语地流着泪,到底哪一步错了,让她自以为是他已经爱上了她……
“你……”看着她无语淌泪的模样,足利突然很后悔,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却又不知如何收回。“我……”
过了好一会儿,绮抑制住悲伤的情绪,平静地对足利说,“将军您还是歇息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足利对上她那双无波的眼睛,想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