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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儿,还敢跟我装小日本,当年我跟日本军打仗时,你们这些小调皮还不知在谁肚子里呢?”
詹啸一看情势不对,立马变一小绵羊:“大爷,您老还真行,日文都能听懂,我这日本留学生都被你揭穿了,您老还真是火眼晶晶啊!”
“对啊,大爷,我们刚回国,您就看在我们是初犯的份上原谅我们这次吧!”
只要你不扣车,我给你当亲孙女都行,我心想。可没想到,这老头还真够狠,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罚我和詹啸在大马路上背诵交通规则,背下来就不扣车。我们的大好时光都毁在你手里了。谁要是当了你亲孙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最后,我把苦战考场的精神都拿出来了,总算保住了那辆破车。可这马路刚过了一半,交警又开始吹哨,示意我们站一边,说这条马路,只准机动车过,人和自行车都要走地下通道,结果罚了十块钱,我们欣然接受,这个教训比起刚才划算多了。过了大马路,我们又上了小马路,心想这下总算安心了,没有那么多规矩了,可我刚一上车,迎面就来了辆大解放,气势汹汹的朝我俩这边奔来,詹啸本能向右一闪,那车“杀——”的停了下来。司机开口就大骂:“你小子不想活了,这是单行道,你竟敢逆行,活腻了,就找别的主,可别死在我的车下,真晦气!”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差点车毁人亡啊,星城的交通何时变得这么复杂啊?怎么连我都不知道呢?于是今天,我俩都认为我们霉运当头,不宜出行,于是就身心疲惫的回家了。
正文 第十五章 心底的伤
(更新时间:2005…11…13 15:11:00 本章字数:3331)
詹啸已经回来几天了,仿佛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到现在他也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出来单过,但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不快乐,因为从他的音乐里,我听到了哀伤。我真的很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他开心一下,所以我首先就想到了杨凡,我觉得我有责任让他们这两个好哥们重聚。于是我约杨凡晚上五点吃饭,然后又在同一时间约了詹啸。
杨凡先到的,看见我和詹啸那面部表情就一个字“木”,而我身边的詹啸也一样。生平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哥们重聚的场面,那份惊,那份喜,那份情,好像能战胜一切外物,就像宇宙中,就剩他俩是活物似的。我一直认为,男生之间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和女生不一样的,但今天看了,也差不多嘛。无非是先礼后兵,同我和亦菲不分上下,但他们那可叫真打,好像打得越疼,就表明感情越深似的。杨凡狠狠地捶了詹啸一拳,说道:“你小子真够狠,我还以为你不回来混了呢!”
“你哥混得不也挺硬吗?当上大警察了,成为人上人了,以后可别欺压我们这些平凡老白姓啊?”
“谁敢欺负你们这些洋硕士呀,我们这些人说道最后还不是得为您服务嘛!你还打算回去吗?”杨凡帮我问了一个我想问的问题。
“暂时没有这个打算,现在我只想歇一歇。”
“那你主修什么专业啊?”
“工商管理”。听完这句话,我和杨凡都很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失望,因为我们都认为,詹啸应该在音乐上发展,它具有这个天性。可他却没有作这个天经地义的选择。这时我不禁想到,詹啸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瑶梦,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钢琴吗?那是因为我喜欢那种突破的感觉。你知道吗,钢琴的黑键和白键的排列其实是有规律的,但你只有打破这种规律,你才能弹出悦耳的旋律。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总喜欢挑战自己,而不喜欢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一直走到路的尽头。可杨凡却不能理解,立即讥讽道:〃你小子还真务实啊,这理想都丢了不要了,以后还不得竟搂钱啊,我可告诉你,你哥要是哪天犯事,我肯定亲手抓你。”我知道詹啸不是为了钱,因为他一向对钱没什么概念。这一点我比谁都了解。“杨凡,你少扯蛋了,一天说话没一句正经的,这詹啸要是真犯事怎么也轮不到你抓啊?快闭上你那乌鸦嘴吧!”
杨凡一听我这话刺耳,立马损我到:“对呀,这还有个瑶梦呢?我差点给忘了,我说詹啸你不高兴了。”
“那倒不是,我还不是怕你执法犯法,滥用职权。”
“詹啸你哥还真专情,这在日本呆了三年,就没找到一个比瑶梦好的,我就说你没得到的东西肯定不会死心,这不又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了不是?”
杨凡的话针对性很强,但却说到我心里去了,因为我不知道詹啸是怎样想的,他从来都没在我面前说过一句过分的话,所以杨凡的话,让詹啸感觉很不舒服。
“杨凡,你别说风凉话,要专情,谁能比得过你啊?谁不知道你心里装着那个初恋,都这么多年了,到底有没有结果啊?你哥别白忙一场,最后弄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我一听詹啸这话,立马在桌子底下,揣他两脚,因为这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我觉得,它仍然会伤到杨凡的心,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因为杨凡一口气喝了手中的酒。
“杨凡,你别在意,詹啸刚回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没事,这算什么事啊,我就说嘛,咱们有缘的人,一定会重聚的,来为我们的相聚干杯。”又是一杯,都没喘气。詹啸一看情况不对,也就不贫嘴了,脸变得还真快了。
“杨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话你就说吧,别一个人撑了,你和初恋相恋这么多年,如果还成不了,那这世上还哪有什么真爱了。”杨凡一脸的阴沉,刚才的俏皮话全都跑没了,只是一杯接一杯得喝酒,我从没见过杨凡这样,也许他现在真的名不虚传了,酒是可以麻痹人的思想和意志,但酒醒之后呢?还不是一个愁字在心头,此时我好想拉杨凡一把,但却不知如何帮他。
杨凡告诉我们,他和初恋是真的无缘,因为他们无法冲破两个家庭的锁链,杨凡说他们一家都是纯正的回族血统,所以他父亲也要求未来的儿媳是回族人,但初恋却不是。他爸死活都不接受他们这段感情,气得要跟杨凡断绝父子关系。就是和他爸赌气,所以他竟连年都没回家了。杨凡说他只是希望通过这种办法使他爸回心转意,而并不是要真正离开那个家。因为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他不能因为爱情放弃家庭的责任,不顾父母安危,不尽孝道,也就是说,必要时他一定会放弃爱情。而初恋一家,却嫌杨凡家穷,而且杨凡的职业,更令人排斥,虽然人民警察很崇高,但却很没安全感。所以初恋的母亲也极力反对。杨凡说,他不想再看到女孩为他流泪了,所以故意的疏远她,希望在大学能找到更合适她的人。
“杨凡你怎么这么傻呀,这样你会快乐吗?”杨凡无奈的笑笑:“什么快不快乐,这生活过惯了,还不是一个味道。”
听着杨凡的告白,詹啸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喝酒。我知道他在为杨凡的事儿心烦。我一直都认为,一段感情,如果不是爱情本身放生了质变,那么一切因素都不是问题,都是人力可以解决的。但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因为今天我看到了杨凡的愁,杨凡的苦,杨凡的无奈与无辜,身为一段感情的主宰者,却没有能力掌握爱情的命运,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呢?我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今天的见面会如此沉重。那晚杨凡喝多了,一直不停地说,不停的抱怨,我只记得他临行前骂了一句:“老天爷真他妈的不公平,就会耍我们这些老好人,你小子当年一声不吭的不辞而别,丢下瑶梦一个人,如今回来了,瑶梦却有了别的恋人,你说我们这一天到底演得什么戏啊?”杨凡虽然说了粗话,但却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我们的确是在演戏,而其演的角色,还都是生活中的自己。
送走了杨凡,我和詹啸的心情都很沉重,他一声不响的走在前面,眼光冷冷的望着前方,这种专注的表情让我害怕,我虽然不敢打扰他,但我的意识却在我的脑子里翻江倒海,拼命的想索取一个答案。可我没想到,他竟会突然开口问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