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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大十五岁,我害怕,有这么一天,我也老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不是太孤独了吗?”
“别这么想,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坚定的对他说,但我的心是那样的难过。
是啊!我们相差十五岁,这个数字真很点可怕!
“不用担心,听说现在统计表明,女人比男人长寿吗?也许,我可以等你,等到我们银婚、金婚,当然,钻石婚是不可能的了。”我拍着阮巡的脑袋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吧。
“我希望你相信我,希望所有的人都相信,你嫁给我没有嫁错,我要证明给你看。”
“不需要什么证明,阮巡,日子是自己过的,我们能够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就在一起,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起不快乐,也没有必要勉强,你说呢?”
“不可能,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我们要过一辈子。”他决绝的说。
阮巡信誓旦旦,我理解,我们还在热恋中,怎么会想到以后呢?他不想,我不可能不想。
毕竟,我们相差十五岁,当我没有能力带给他快乐的时候,我应该给他更自由的空间,去享受他应该享受的美好日子。我是真心这么想的。
尽管同居有这样和那样的状况需要我们去适应,但是我还是感谢同居日子,感谢亲朋好友们的默认,感谢大家给予我们宽松的氛围,让我们有了自由的空间,充足的时间面对面,相视日落日升,心交心,珍视每分每秒。
原来,两个人的日子是可以这样精彩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害怕呢?包括我自己。我曾经是那样的害怕婚姻。现在,我渴望成为阮巡的妻子,期盼成为一个母亲。
今天,人们把同居称为“准”婚姻,我喜欢。这个“准”子,代表着我们努力准备好一切,将婚姻进行到底。
关于实话实说(1)
你相信爱人之间是可以实话实说的吗?能做到和爱人无话不谈吗?
我想,比较难。
日子,因为是两个人过,我就和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说“拜拜”了。有时,你想单独和你的朋友说说话,也就不那么单纯了。
“你的这个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一般他会这样问我。
“就是一个朋友呗。”我说。
“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的”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呀?”
“我那么多朋友,那有时间一点点跟你说呀?”
“那你现在不能和我说说吗?”
“阮巡。”我认真的叫他,“我的朋友很多,都是在认识你以前就认识的,他们都非常好,我不可能什么都要向你说明,这样太浪费时间了,再说,这和我们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关系,咱们一起去你认识了不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他听了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也因为我把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实话和他说了,令他心里一直耿耿与怀。
刚开始恋爱,他会问很多我过去的一些事情,试图想了解我曾经经历过的爱情。我以为他会象我一样,能够坦然面对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人和事。所以,并不回避,我没有料到他想听我的故事和他听过故事之后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很糟糕。这就让我十分为难,也想试着闭口不谈,又经不住他温柔的盘问,慢慢的我的故事在他面前一点点展开。
有一次,和同事大帅谈起这件事,他批评我不应该这样。因为阮巡年轻、纯朴,把自己长过他十五年的经历告诉他,对他不公平。也许大帅说的是对的,阮巡和我年龄上的差别,也注定我们所有的差别难以公平。我应该懂得这点。
男人的心胸有时并不比女人宽广。在我的印象里,北京的男人似乎心胸更小一些,这纯属个人观点,北京的男人听了肯定不高兴,但是,这些是我真实的感受。
和阮巡刚刚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看我的信息,这让我非常恼火。
“为什么要看我的信息?不放心我,还是不相信自己?”我质问他。
“为什么不可以看,你不是没有什么秘密吗?”
“有没有秘密是一回事,你能不能看是另外一回事?我的信息是我个人的事情,我可以请你看,你也可以向我申请,不打招呼就看,是绝对不可以的。”我忿忿的说。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看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行,夫妻也不行,你什么时候见我看你的信息了?希望你象我尊重你一样尊重我。”我大声吼道。
不管我有没有隐私,我必须保护我的权益。即使我是你的老婆,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认为给自己保留一些空间是必须的。很高兴阮巡在后来的相处中慢慢的悟到了这些。
尽管我需要这样的权益,但对目前我心里的状态是满意的。感觉到做一个纯粹的女人的幸福。当我们彼此深情的注视对方、温柔的亲吻对方的时候,心,是纯净的,这很美好。我们不会因为内心的一丝晦暗,而失去祥和宁静的愉快。用我妈常数落我的话说,不要拣了芝麻而丢失了西瓜。这是有道理的。前两天阮巡颇感慨的对我说:“三年了,我唯一亲密接触的女人就是你。”
“如果你想尝试她人的滋味,我不反对。”我说。
“别瞎扯了。我就是和你叨喽叨喽。”
他确实喜欢和我叨喽,到目前为止。和我无话不谈。有趣的,可笑的,幼稚的,暧昧的,还有他曾经历的爱情……
阮巡对初恋很留恋,虽然他并没这样说,但我能够感觉的到。十九岁开始的那一场恋爱,在他眼里是那么的美好。我们刚刚开始恋爱的时候,有一次,我和阮巡,还有给我做过几个月的经纪人宝宝,我们一起到三里屯去买衣服,挑来拣去,买了不少很时尚的服饰。天黑了,我们走到一家小饭馆吃东西,阮巡喝了一点啤酒,情绪开始有些躁动,抑制不住的说起了他的初恋爱人,当着我和宝宝的面。
“以前,我和她经常到这里来。”阮巡脸红扑扑的,眼睛透着微醉神往的样子说。
“是吗?”我和宝宝不约而同的问。
“有一次,我和她约好在前面那家门口见面,那天是情人节,我来晚了,她把我送给她的花给扔了,当时,这条街上好多人呢,都看着。”
“那怎么办呀?你得多难看呀!”
“嘿嘿,我给拣起来呗,她扭头就走了,我紧追上去,哄她半天,她才把花接了。”阮巡还为自己把她给哄好了而泛着快乐的笑容。
“你还真行啊,够有耐心的。”宝宝看了我一眼,眼神暧昧,似乎也感觉到阮巡的失态。
“我们就在这里喝咖啡,她有的时候脾气挺大的。”
“看来,你还挺怀念你这位初恋朋友的了?”宝宝说。
“那当然呐,我们毕竟谈了四年呢?”阮巡认真的傻傻的说。
“这小伙子真可爱。”宝宝和我相视一笑。
不能说我心里没有一点触动,我知道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我还是象喝了一点醋似的,从口里到心里都是酸酸的。
这件事情过后,我没有对阮巡提起那天他的微微失态,我理解他对初恋的怀念,一个男孩对自己四年的初恋还保持着深情,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就让我的醋意一点点自己消化吧。
关于实话实说(2)
2003年的春节,喝的有点多的阮巡,突然说要给他的初恋朋友打电话。
“老婆,我想给她打个电话行吗?”他褐色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我说。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打呗。”我说。
“真的?”
“你打算跟她说什么呀?”我知道他有一点醉了。
“我想告诉她,我要结婚了,行吗?”他痴迷的目光。
“哦,”我不置可否。
“我还要告诉她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这个不是你说,人家就相信的,幸福不幸福是你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对任何人炫耀,别人对你是否幸福也不会感兴趣。”
“我想告诉她,我要给她打电话。”他执意的说。
阮巡打电话的时候,我到另外一个房间去了,因为兴奋,他的声音很大,我听见他不停的问,你过的怎么样?对方似乎对他重复着自己的幸福,没有什么兴趣。
电话并没有给阮巡带来他所期望的效果,他有些失落的样子,我拍拍他的脑袋,算是安慰他。
“她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完美?”我问他。
“她在我心里只有一个画面,1996年新年的那天,北京下着好大的雪,已经是半夜了,我从涿洲拍完戏就往她那里赶,因为大雪,路上走了好几个小时,街上没有一个行人,我到她家附近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她站在雪地里等我,而且等了好几个小时。她的手冻得冰凉冰凉的,浑身直哆嗦。当我搂着她的时候,心里想,今后我一定好好爱她。我一直记着这个情景,象一幅固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