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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彤笑而个语,敖子青忖道:
“原来这两人也是大有来头的,裘教主像是慧眼识英雄,大雷教不断增加好手,怪不得他们敢与梅林门正面冲突了。”
凌晓彤一双大眼睛尽往敖子青身上扫视,他不想对方如此大方,不禁有点尴尬。
马威足已移位与裘禾邦低声谈话,想必是在报告此次与梅林门在虎脑背的战役双方的情况。
敖子青心中另有事,他心想:
“既然梅林门已退,大雷教又来援兵,或许他们之间的事,我可以抽身不管了,亦虹的尸首未寻获,一颗心总悬着,不如趁此机会告诉几位当家的……”
过了一会,裘禾邦望着敖子青,尔雅的道:
“听五弟刚才提及,与梅林门的第一战,倒是敖少侠为大雷教扳回面子,老夫十分感激,也为大雷教感到惭愧。”
敖子青舐舐嘴唇,道:
“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在下与大雷教各位朋友一见如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原是份内的事,裘教主如此一说,在下反倒汗颜。”
裘禾邦笑了笑,道:
“真乃天下第一豪士,老夫幸会!”
敖子青微笑,道:
“教主过奖,在下年轻,少不更事,还请列位当家多多指教!”
凌晓彤轻轻的道:
“大哥,敖大侠,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我们应依商量一下有关梅林门的事,听五哥说他们撤退了,该如何把他们做个了结才是。”
敖子青平静的道:
“不知大当家的意思如何?”
裘禾邦沉吟了一下,始缓缓转过头去,向双链子彭路超道:
“六弟,你的看法如何?”
彭路超从进来至今一直没有开口,其为人较为沉默寡言,他想了一想,片刻后,低沉的道:
“虎脑背一役,双方可说是两败俱伤,我们远兵来攻,该退应该是我们,如今对方有此反常现象,显示情形不简单,大哥,据小弟所知,梅林门有一个结盟的帮会是‘黄龙堡’,说不定他们往黄龙堡奔去了。”
敖子青一颗心猛地沉了一下,但是,表面上却极为平静的道:
“你是说在黄河下流一带的黑道上的老大哥黄龙堡?”
彭路超点点头,道:
“梅林门的白尊与黄龙堡的大龙头锦心鹰迟囚,还有巫刀门的爪衣僧三人是过命之交,现在他们北移,据我判断他们是去黄龙堡。”
敖子青英挺的面孔上,浮起一丝冷漠的笑意,他淡淡的道:
“在下明白了……”
众人一怔之下,他们看着敖子青,凌晓彤嫣然一笑道:
“敖大侠你是明白什么?是不是你猜到了他们的用意了?”
教子青闭了闭眼睛,抿抿嘴唇,平静的道:
“适才彭兄提及梅林门、黄龙堡、巫刀门三位龙头有过命之交,而三派中以黄龙堡位处中间,梅林门的建筑被我们烧了大半,而我们又虎视眈眈的守在外围,他们自然不便整修,他们伤亡人数不少,唯有借助外力,方能自保,所以白尊即通知巫刀门分头到黄龙堡会合,增强实力,以便对付我们。”
凌晓彤大眼睛一转,不悦的道:
“他们也太无耻了,自己的事不自己解决,大老远的去投靠别人,仰人鼻息,让别人替他们出气,真是无耻之至!”
敖子青断然道:
“夫人,以在下看来,事情就不单纯,梅林门好像在进行一项什么武林大阴谋,而今,黄龙堡也牵扯到了,巫刀门只怕也脱不了干系。”
裘禾邦开朗的笑了两声,道:
“老夫此次亲自出面,原为了争一口气,梅林门欺我太甚,如此总算不得大胜,至少把敌人逼跑了,也算争回一点面子,依老夫之见,咱们就此罢手,打算回大雷教吧!”
马威足左看右瞧了一会,轻轻咳嗽一声,先打了个哈哈:
“大哥,你心地宅厚,仁慈悲怀,老夫也不是好战之徒,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血债血还,梅林门破了我们三个分支,又伤了我们不少弟子,连……康老也走了,我们岂能不讨回这笔账?难道大哥不怕同道耻笑大雷教吗?”
裘禾邦微微一窒,没有再说话,凌晓彤却尖刻的道:
“是啊!大哥,咱们对梅林门一忍再忍,他们明目张胆欺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再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不是对他们大示弱了。”
裘禾邦有点为难,无可奈何的转首道:
“敖少侠,你意下如何?”
敖子青平和的一笑,向裘禾邦道:
“这是贵教内的事,在下本不宜插嘴,但是,武林的安危,我们江湖中人人有责,所以查明梅林门等的阴谋,大家是义不容辞,至于贵教所流的血……梅林门也偿还了不少,就看贵教的想法了。”
裘禾邦点点头,道:
“说来此事,大雷教是义不容辞了……”
突然间,敖子青的神精一变,他转了个方向,侧耳倾听——
怔了怔,裘禾邦温文的道:
“有什么不妥吗?”
敖子青睛帘半垂,低声道:
“有马蹄声,有两三匹马朝着我们的方向驰来。”
裘禾邦等人立即屏息注意,但是什么也没有听见,还是和方才一样平静。
敖子青皱眉道:
“声音还十分遥远,但是确实有,而且马奔得很急,却只有两三匹……”
裘禾邦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
“是了,应该是老二、老囚、老八他们来了。”
马威足沉声道:
“大哥,他们都来了,你留什么人留守咱们的本部呢?”
裘禾邦呵呵笑道:
“有老三赛孔明在,老夫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三哥留守着。”
马威足笑道:
“三哥的确是位智多星,而且本教戒备禁严,谅也无人敢犯!”
正说话间,外面响起了一阵兵履声响,有一名弟子跑上前,急声道:
“禀教主,二教头、四教头及八教头已到,他们……他们身上有伤,好像与人动过手……”
大吃一惊,裘禾邦迅速的道:
“快接他们进来,伤的如何?”
马蹄已近,直到门口才停止,马上三人吃力的下了马,跄踉的走过来,裘禾邦率众迎上前把他们扶挽进入屋内。
敖子青只见一个青色长衫,面目俊秀的中年人,左肩呷上印湿着一片殷红,脸色煞白,呼吸十分急促,伤势不轻。
另外一个胖大汉,满头大汗如注,全身衣衫破碎不堪,血迹斑斑,大嘴张着,气咻咻的直喘,模样儿可狼狈得可以。
另外一位全身锦衣,胸中也是一大片血债,这老人身材矮胖,阔口大鼻,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不过比起前两人好些。
后面这个矮胖老人口里喷出的一口口气,大约是火大了,一肚子气。
裘禾邦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遭了谁的道?”
中年胖大汉大口喘了几次,哇哇怪吼道:
“大哥,这次咱们要栽了,他奶奶的可真够狠,王人兔子贼,俺闯荡江湖三十年以来,尚是第一次吃这种瘪,他奶奶的……”
以三人的年纪身材来看,这位胖大汉可是排行大雷教第四把交椅的“胖罗汉”古大狐,而那矮胖的老人,大约是田星,人称他是“山神”,而长的最俊秀飘逸应该是排列第八的青衫秀士文风采了。
彭路超唤过仆役给三人送了些水喝,边沉静的道:
“四哥,你慢慢说,将经过说一遍,让我们从长计议……”
胖罗汉古大狐大叫道:
“大哥,俺差点都气疯了,你知道,你差我们先将教会内的事办妥再赶来会合,奶奶的,一大群武林高手,上来一句话也不吭,他娘的,一窝蜂全涌上来,咱们三个竟然敌不过人家,真窝囊……”
裘禾邦一拍古大狐的肩头,温和的道:
“静一点,喝口水养养神,别动肝火,八弟还是你来说,老四一说起来,火气就大得很,老夫根本弄不明怎么回事……”
青衫秀士文风采冷静的点点头,道:
“我跟二哥、四哥为了赶上大哥,一路快马加鞭,没有留意什么时候被人盯上了,在一片树林前遇了近十名的武林高手,上来只道了一句:你们是大雷教的?四哥答了声:是又怎么样?不想他们全部拥了上来,这一打,心知对方早有预谋,满树林子都是他们的人,他们下手歹毒,招招式式皆向我们要害下手……”
裘禾邦轻沉的道:
“他们是哪一条路上的?”
胖罗汉古大狐唾了口唾沫,忿怒的道:
“天晓得,他们个个妖魔鬼怪似的,也不打结,俺怎知他们哪一条道上的?”
山神田星吁了口气,道。
“大哥,我好像听了他们说要快速解决了我们,尽快赶回黄河渡口去,当初我心中犹感疑惑,想不透黄河渡口哪一个帮跟我们过不去,我问了他们一句:你们到底是谁?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