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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那只小白兔好可以耶,我们救它好不好!我和烈手挽手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厨柜里的一只小白兔异常吸引我的眼光,它正可怜巴巴地睡在柜子里等待幸运的人儿将它救走。
灵,那有个吊挟,我技术还可以,你去换些硬币来我负责将它勾起来哦!
好,我的烈最有爱心了!我美丽的笑容大放送,还顺道在烈光滑的额头上“啵”了下才跑过去柜台换硬币。
烈,这边,这边啦,小白兔在这边!
烈,它掉到这边了,它掉到这边了!
烈,你直直拉上来,不要动,千万不要乱动!
烈,都说了你手不要动,你看,小白兔又掉下去了!
烈,小心一点哦,小白兔它到柜子口了,不要让它掉了哦!
烈,你好棒啊,烈,我们救了小白兔了!
整个过程就我像个小女孩般叫喊个不停,烈一直都用心地去挟小白兔,他几经辛苦,最后将小白兔挟了上来!我高兴地嚷嚷个不停,比得了奖还要开心,最后,烈当小白兔当成礼物送给我,说是做个纪念什么的!
小白兔,你知道吗,那天烈他说,我就像你一样需要人来拯救,那天我还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需要个人来救,救我脱离苦海,脱离常常自言自语的坏毛病!
好了啦,小白兔,晚上回来我再陪你哦,现在我要放任你自己在“家”了,我上班时间到了哦。
我从布衣柜中拿出上面绣着“珠江啤酒”的短窄连衣裙,快速地穿上,准备到大排档那边报到。
老板娘,我来了。我淡淡地跟柜台里面徐娘半老的妇人说,她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同时也是个极富爱心的女人,我能在这里安全地做了两年又六个月,完全是靠她的撑腰才得以平静渡过而没被客人闹过事。
去帮忙吧。
一句话打发我。老板娘是个很冷漠的人,刚来那会我压根不敢跟她说话,口才不济的我,来应征时脚软手抖,让我意外的是,老板娘竟然录用了我,至今我都不知道她为何会答应让我留下来,我不太爱说话,和她有得一拼,推销的工作应该适合比较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才是,怎可能适合我这种天天黑着一张脸的瘦弱女孩?
我板着一张脸安安份份地给客人拿着啤酒,来这里的客人一般都很安份守已,他们不敢太造次,是原于传闻老板是黑道大佬吧,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黑道大佬”出现!
小妹,不用帮我开酒了,你去别处忙吧。我认得对我说话的这句年轻人,他每个星期都会出现一两次在大排档里,他每次只会点一支啤酒,他不喝,当然不用我开。好怪的人,点了酒也不喝哦。我还算摸清他的底,很识趣地走开,刚好另一桌有客人叫要酒,我顺水推舟走开了。
哎,小灵,那个客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每次他都是在你经过他身边时才叫酒耶!同事芳菲撞下我的肩奸笑问,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认为呢,前天晚上连厨房的洗碗阿姨都来向我“求证”事情的虚实!
芳姐,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他呢。
我聪明的将问题丢回去给芳菲,我心里已经有烈了,对于其他的男子,我是从来没有认真去看过,更踊论谁对我有“特殊”的地方。
哟,你呀,等下我就去问!
芳菲简直在拿我开玩笑,跟她相处了两年多,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不会真那么无聊。
小灵,包厢里刚叫了一瓶珠江,你马上送进去!
是老板在叫我了,我领命,俐索拿过冰箱里的啤酒,朝大排档里唯一的包厢走去。
第九章
我礼貌地敲了两下门,才拉开防纱玻璃门。
班主任!烈!还有另一位我没见过面的老伯!
他们,他们就是大排档里包厢的客人!
他们,他们点的啤酒正握在我手上!
他们在高谈阔论,没有注意我站在门口!
烈,烈他们三个人盘坐在榻米上,桌上没有点菜,仅有一些小点心之类的磨牙零食,他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烈儿,这郭姑娘真是淑德贤慧呀,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老伯,他跟我父亲年纪差不多,他的容貌可比我父亲要年轻许多,如果,如果父亲没有进监狱,他会比他更年轻!
爸,她是我在国外的学姐。烈说话了,老伯是他爸!他说班主任只是他的学姐!他们并不是男女朋友!
是啊,伯父,我和烈在国外认识三年了,难得他回国,我们院长请动他来学校做我班那群小孩子的班导,我可高兴着呢。
班主任说我们是小孩子?那么她是大孩子吗!
难得今天高兴,我刚刚叫了瓶酒,应该快要送来了吧。
烈他抬起头向看门口,和我的视线碰个正着!
“砰!”太冰了吗,我的手太冻了吧,不然啤酒怎么会掉到地上了?还引起班主任和老伯的眼光。
宁镜灵,是你?真的是你!你怎么‘‘‘‘‘‘你怎么这身打扮!班主任很激动吧,可是,我比她更激动我都没有先说话,她想干什么啊!
老师,你好,很抱歉酒打烂了,我马上再去拿一瓶来。
我对自己的工作非常严格,今天晚上却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荒唐!
什么?酒,啊酒!
班主任她弹跳起来,哈,她的香奈儿裙子沾上我不小心掉到榻米上的酒,湿了一大片,跟懒床的三岁小孩没得比较!啊!我挺想笑的,她太滑稽了!
你这个女人,看你还怎么和烈在一起呆一个晚上!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狠毒了?心中的恶毒想法让我吓了一跳,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我想告诉烈,我还是他于三年前离开时的灵,烈呢,烈,你黑邃的眼眸让我读不懂,你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般没有波动!烈,怎可以,你怎可以把我当陌生人,不,我不允许!
烈,你是烈吗!我颤动着嘴巴,但我确定我已经说出来了,我说了:烈,你真的是我的烈!
无视班主任和烈父亲诧异的目光,我癫癫地爬上榻米,来到烈眼前。
烈!
我控制不住自己早在三天前已经推动理智的大脑,伸出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我的烈!
我的泪真的很不值钱,因为它又流个不停!它沾湿了烈的白色衬衫,还调皮地跑进烈的脖子内!
烈,我好想你啊,烈‘‘‘‘‘‘我说出了这三年来的思念,我要让烈知道我是多么的想念他!
灵,你放开!
烈,你说什么?
我傻了,烈,我好象听到你叫我“放开”!
我说,放开!
烈你又重复了一遍,是怕我听不到吗?不,我耳朵好着呢,可是,可是我不想放开啊,怎么办呀!
宁镜灵!你真是个花痴!
又来了,班主任一天到晚不叫我“花痴”她心里就不爽是不是!这个嗅女人!这个三八,我抱我的烈,关她什么事啊,她吃什么干酸啊,刚才烈不是已经说了,你们只是学姐与学弟的关系吗!
烈他,烈他居然拉开了我搂住他脖子的双手!还像怕沾上毒药一样拿起桌上的纸巾察拭?!烈他,他竟然这样‘‘‘‘‘‘烈他真的不要我了!
烈!
我叫喊,音量之大估计外头柜台的老板娘都听见了!
烈他重新拿起纸巾,他要帮我擦吗?烈,原来你还是这么可爱呀!我沾沾自喜,但在下一秒,我怎么也笑不出来了,烈他,他跺过去帮班主任擦裙子!
班主任脸带微笑地向我弦耀!她那得意的嘴脸将我的失落衬托得太到位了,我哭不出声来,泪也流不下来‘‘‘‘‘‘
这位小姐,你认识我家烈儿吧?那就坐下来聊一会呀。烈他爸是那么的热情地招呼我,可是烈呢,他看都不再看我一眼!他和班主任靠得那么近,当我们两个人透明的吗!
伯父,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我想笑,不过估计我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吧。
当然!你叫什么名字?
宁镜灵!
我报羞地报上自己的大名,班主任好象见不得我好过似的,她忙在一边插话:伯父,她是我班上的一学生,让你见笑了!
哦,灵儿啊!伯父一拍大脚,像是发现什么惊人喜讯般艟然大笑起来,我不解地看着他,班主任也看着他,唯有烈,我明显感觉他的手顿了下。
烈,你还要啤酒吗?
我想努力维持平衡的心态,可怜我做不到,我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
谢谢,不用了,我们不喝了!
烈,你们要离开了吗?
是的,我们要回去了。
那么快?不是才刚来吗?我瞟向桌上基本上没有动过的点心,他们那么急着要走了啊。
我们去别家吃!烈,你们要去别家吃!我在这里你们就吃不下吗,我宁镜灵真有那么的让人食不下咽吗!
那,你们要打包吗?我习惯性就问了出口,这是对每位客人的礼貌,毕竟他们点了东西就要付钱,不管有没有吃都一个道理。
我们不打包,你留着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