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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林家没有区别,不是因为洛家繁盛,权利冲天,嫁进洛家的媳妇就要跟着夫君将洛家的亲戚都一一见过,都认识,也不是因为林家没有洛家那样的权势,嫁进林家的媳妇就可以不见过林家的各个亲戚。”
“小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习性听着,心虚的辩解着。
“习性。”洛揽月放下手中的小碗,拉起习性的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这样的想法也不要再有了。”说着看着两人,“知道了吗?”
两人羞愧的低着头,点头。
“你们两人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们一直在京都,京都的等级森严明确,所以你们有这样的想法在所难免,这一次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们要记住了,收起这样的想法,不要有下次了。”
习静和习性低着脑袋,认真听着,不住的点头。
洛揽月看着不冒热气的小碗,伸手摸了摸,已经不再热了。有些疲惫的扶着额头,挥了挥手,“端下去吧。”
“小姐!”习静和习性端着盘子,听到这句话,跪在地上。
“小姐,我们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气。”
“小姐,习性错了,您不要生气,不要不吃饭啊。”
“端下去吧。”看着跪在地上不起的两人,无奈的解释着,“过会儿,我去娘亲那里还要吃饭,现在吃了,饱了怎么办。”说着挥了挥手,“端下去吧。”
看着退下去的两人,洛揽月心中涌上种种复杂。她一直忽视了,来到林家她所做的一切,虽然都是发自内心的,陪婆婆,见林家亲戚。习静和习性都在身旁看在眼里,习静和习性的感受,她竟然一直忽视了。洛揽月有些头疼的扶着额头。习静和习性从小在洛家长大,跟在自己身边,心中自然是倾重于洛家,倾重于自己,刚刚她们这是为自己心疼,出发点是好的,只不过角度没有站对。她还要在想法上好好纠正她们。她们两人这样表现,婆婆一定是看得出来的,婆婆会不会觉得自己管教无方——洛揽月一瞬间想到了很多,本就疲惫的身子,现又疲倦的脑子,整个人感觉都难受着。
那一瞬间感觉头剧烈的疼,洛揽月只觉得眼前一黑,来不及说什么,晕了过去。
习静和习性回来,只看到,洛揽月紧闭着眼睛,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躺在床上。
习静轻步走过去,将被子向上盖着,手触碰到洛揽月露在被子外的手,冰凉。
“习性!”习静惊慌的急忙叫着。
小姐的体温不对。
“快!快传御医!”习静惊慌失措,不过大脑的吐出这句话。
习性摸着洛揽月的额头,慌张的撞了下习静,恨恨的说道,“什么御医!这哪有御医——”急忙忙的转身,慌乱的向外走去,“你看好小姐,我去找大夫——我去找林夫人——”
洛揽月突然发烧,吓坏了两人。
☆、第二十三章
“好端端的,怎么会高烧呢?”
习静和习性送大夫出门,林陈婉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洛揽月通红的脸额。
外间传来一阵紊乱的脚步声。
“月儿呢?月儿怎么样?”
林衡晟接到消息,抢上一匹马,急忙的赶回来,迎风奔回,衣衫凌乱,发丝不整。急促的往内走,急促的喘息。在外间,抓住习静和习性,慌乱的问着。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洛揽月,林陈婉心中正着急,听着外间混乱嘈杂的声音,只觉得耳边吵闹,脑子一瞬烦躁,生气的对着屋内侯着的人挥着手,“快去!去把晟儿叫进来!”
“他媳妇在屋内躺着,他在外面大喊大叫像什么话——”
“母亲!”林衡晟失态的扑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洛揽月,林衡晟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月儿?”踉跄的走到床边。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行事还这么毛躁!”看着衣冠不整的林衡晟,林陈婉忍不住细细的数落着。
“从小学的礼仪,你都忘了吗——”
“遇到月儿,我就全忘了。”声音从被中传到林陈婉的耳中,沉闷的声音,打断了她说话。
林陈婉怔住。
“我的所有礼节,所学所行,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大脑空白,全部忘记。我的目光会紧紧跟随着她。此后,在她面前,我的所有都放下了。”林衡晟将紧埋被中的头抬起。看着自己的母亲,薄唇轻启,一字一句,敲击在林陈婉心上。
“那是一个女子,看到她,我大脑一片空白。”注视着林陈婉,母子两人对视,“她是,洛揽月。”
她是,洛揽月。
“夫子曾经和我说过,当你遇到你生命中的那个人,你的大脑会一片空白,心中会有烟花盛放。”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我一直不懂这句话,我再三问夫子,夫子只是摇头,笑而不语。”
“母亲,见到洛揽月后,我瞬间懂得了夫子告诉我的这句话。”
“母亲,面对洛揽月,我什么都忘了。”
林陈婉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她有着深爱的人,知道爱着的感觉。
“夫人!姑爷!”习性和习静轻步走进屋。
“怎么说?大夫怎么说?”林衡晟急切的问。
习静和习性摇着头,林陈婉腰轻轻一弯,深叹了口气。大夫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没有说出个什么,走的时候,一个个都摇头叹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摇头不说话,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了。
“晟儿,你去厨房看看煎的药好了吗。”看着没有反应的林衡晟,又说着,“那是月儿的退烧药。”
林衡晟失魂的点着头,起身向外走去。
“大夫怎么说?”看着走出去的林衡晟,林陈婉看着习静和习性问着。
“小姐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望闻问切一一试了,都没有看出什么。”习性回答。
“这几位大夫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最后都说先喝药将烧退下去。”习静接着说着。
林衡晟捧着药,喂给洛揽月。
几贴药喝下去,一直莫名吓人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脸上的红晕终于退了下去。
但是洛揽月一直昏迷不醒。
不知原因。
☆、第二十四章
“月儿,不会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吧——”面对着昏迷不醒的洛揽月,一群人心急如焚,却又一筹莫展。林陈婉突然脑中闪过一念想,并且紧紧的抓住,看着很是疲惫的众人,想了想,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不好的东西?”习静呆滞,没有反应过来。睁着红肿的眼睛怔怔的望向林陈婉,“什么不好的东西?”
“夫人!”习性在一旁有些诧异,同样红肿的眼睛,瞳孔瞬间放大,她有一种不好的想法,“您是说,小姐是——”习性有些不敢往下说。
林陈婉点头接下去说着,“沾染上一些脏东西。”好在有人的脑子是清醒的,能懂她在说什么。看着习性,提醒,“你好好想想月儿有没有去过哪里不对。”
“可是,小姐没有去哪里走动啊。”习性认真回想,摇着头。
习静在一旁听懂了,“我们一直在小姐身边,为什么我和习性没有事?”
“小姐的活动很规律的。”
一直再旁莫不作声的林衡晟,静静的听着,眼中血丝更盛,修长的手指紧紧扣起,白皙的手暗自攥成拳头,青筋鼓起,指尖泛白。
“小姐一直待在宅子里,也只在北宅和东宅走动。”
“平日里,我们两人一直跟在小姐身边。”
洛揽月一直昏迷不醒,脉相是大夫也无法诊断的,磨蹭半天,只会给出些操劳过度的话语,不要说敷衍众人,连大夫自己都敷衍不下去,摇头离开。这个时候,习性和习静你一言我一句,将洛揽月平日里去过的地方慢慢说出来,还带着自己的分析。
用心回想,习性还是没有头绪,脑中找不到任何不对的地方,“其实,小姐平日里很少到处走动的,我实在想不出——”
习静赞同的点头,“小姐喜欢安静,那些人多的地方小姐一般都会避开的。”
“应该不会是沾染什么不好的东西。”最后,两人将脑子翻来覆去,齐齐摇头,否定这一可能。
众人表情都塌了下来。
突然习静脑中闪过一点,来不及抓住。条件反射,冲口而出,“等等!”
众人看向习静,“怎么了?”习性不解的问着。
林陈婉满脸充满希翼,“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语气急切。
习静想了又想,点头又摇头。
众人的心随着习静的表情来回转化。充满了纠结。
习性不耐烦的用胳膊捅了捅习静,“你想到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就是昨天,小姐没有在房宅里。”习静意有所指。众人目光随着习静的视线转移。
林衡晟。
习静看向林衡晟。
“昨日小姐一天都与姑爷在外面。”
放松已经发白的手指,林衡晟缓缓点着头。
“月儿之前没有出门,只有昨天出去过。”林衡晟沉稳的声音在房间响起,那个沉着冷静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