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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一点皮外伤,下个礼拜我就会回到工作岗位。对了,我请来代班的齐医师,你们要好好辅助他。”
一说到那个齐医师,小芳就有气,嗓门不自觉大了起来:“还说呢,那个老不死的吃遍我们每个人的豆腐,我们看在他是长辈,都是敢怒不敢言,骆医师,你赶快回来上班啦,我们大家都很想你耶!”Gay总比那种行为不检点、并且喜欢骚扰女孩子的色老头好太多了,起码他们爱得专一、爱得认真。
小芳的音量吵醒了方筱襄,他一睁开眼,看见数张陌生的脸孔,尖叫一声後躲进被子里。
骆浚将被子掀开,让方筱襄和众人大眼瞪小眼。他介绍:“他是方筱襄,她们是我诊所里一群可爱的小护士,小芳、叮铃……以後你们会常常见面的。”
小芳率先伸出手,露出和善的笑容。
“方先生,我是小芳,很高兴认识你。”
犹豫了半晌後,方筱襄怯怯地伸出手,微微露出一口白牙。
“你好……”
这一刻,骆浚内心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
小芳等人识相地离开後,方筱襄欲起身,却不经意拉扯到因为方才欢爱而造成的痛处,微微皱了皱眉。
见他难受却咬牙不说,骆浚伸出双臂将他揽回自己厚实的胸瞠中。
“你要去哪里?”他沉著声问,声音犹如回荡在山谷中的鼓声,浑厚的、一字字重重敲在他的心房上。
方筱襄抿了抿干涩的唇瓣。
“我想喝水。”
骆浚按住他,迳自起身替他倒了杯水,然後窝回棉被里。
回到被子里,两人的脚若有似无地碰触,引起方筱襄一阵阵心悸。
骆浚关心地问:“还痛吗?”
咕噜咕噜喝完水,方筱襄摇摇头,虚弱地笑了笑。
“不会。”
知道他在硬撑,骆浚不好继续逼问下去,他用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身子。
“下次我会温柔点。”他突然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这东西给你。”
“这个是?”
YK软膏,和骆亚东医师给的模一样。
方筱襄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是“那种”用途……
“咳,咳。”骆浚有点尴尬,却又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个是我弟弟给我的。”
“喔?”方筱襄看他也会羞涩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谢谢你。”
方筱襄将它收下,然後眼一闭,嗅著骆浚好闻的体香,心里除了是满满的感动,还有一丝对於未来的惶恐。
不要对我那么温柔、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你爱,我的心早就在那一年就没了跳动,死了……我还有勇气再去爱一回吗?
“我爱你。”骆浚收紧手臂,将他抱得更紧。
耳边突然传来的三个字重重地敲在方筱襄的心坎上,他笑了。
他怎么舍得伤骆浚的心?骆浚爱他,始终无怨无悔的对他,也许他该给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
***
方筱襄搭乘计程车返回公寓,洗了个热水澡,身下裹著件浴袍,正站在镜子前吹头发时,电话响起。
“到家了?”骆浚话中有著浓浓的担忧。
“嗯。”
“你没有打个电话给我,我担心了一整晚。”
“啊,我忘了。”方筱襄对著镜子里的自己吐了吐舌头。“我一回到家就洗澡了。”
“下次记得。”没有发怒,骆浚的嗓音依然是温柔的。“那……你现在是穿著衣服,还是……”
“头发还是湿的,衣服来不及穿,被一条大浴巾裹著。”
“现在躺到床上去。”
“嗄?”方筱襄疑惑地蹙起眉。
“照做。”
“喔。”
“感觉我的手抚摸著你的脸庞,慢慢地从脖子摸到胸前,你感觉那两颗顽皮的东西尖挺了起来。”
好奇怪,骆浚的话好像具有魔力,方筱襄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身体,顺从地游移在自己的每寸肌肤上。
“想像我的舌头舔著你那两颗顽皮的东西,将其中—个含在嘴里,像一个婴孩吸吮著母亲的奶水,让你感到又痛又痒,你很舒服,舒服得浪叫出声。”
“嗯……嗯……”
“你那里有没有肿得又大又痛?”
骆浚挑逗的话语,就像一只只顽皮的蚂蚁,搔痒著他的每根神经,令他浑身发烫。仿佛受到了某种咒语的驱使,方筱襄一把握住自己烫手的昂扬,感受著它的粗大,并难以自抑地套弄著。
“嗯,好痛,好难受。”他一边套弄著,一边喊著。
“注意了,我的手握住了它。为什么它那么大、那么烫?”骆浚也握住自己的,但听起来,仿佛他握著的正是方筱襄的。
“我不知道……”
“那我这样不住地套弄呢?很舒服对不对?”骆浚的声音有些急促,双手也正同时进行著某种活动。
然而,这种声音更添催情的作用。
方筱襄觉得他那里快爆炸了,全身不住地抽搐,仿佛有岩浆要喷流出来了。
他干涩地道:“不行了,我快要出来了……”
“出来吧,不要压抑自己。”
“啊!”果然,他弄脏了床单。
“喜欢吗?”
“讨厌。”方筱襄羞得尽说反话。天哪,他们竟然隔著电话做……做这种事,真是令人感到羞耻。
“如果你不喜欢,以後就不要了。”
“不——”不要,我很喜欢。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方筱襄随口带过。“我是说,不……要太晚睡,晚安。”
骆浚开朗地笑了。“呵呵,晚安。”
“晚安。”
这夜,两人皆甜丝丝地进入梦乡。
***
办公室内洋溢著低气压,平时最爱叨叨唠唠的一群男职员不再聚在一起打屁聊天,一反常态地待在座位上办公。
一身西装笔挺,手提著公事包的方筱襄觉得不对劲,平时他跟同事们说声早时,就算大家很忙,也会抬个头虚应一声。
但很奇怪地,今天却没有半个人理他,还用一种仿佛见到洪水猛兽的眼神瞄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谜团,很快地在方筱襄被叫进去大白鲨的办公室後,马上揭晓。
“筱襄,公司有规定,严禁谈恋爱,你不知道吗?”大白鲨坐在皮椅内,双手交叉,用一种极度不悦的眼神由下往上瞪著他。
“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跟公司里的任何女职员谈恋爱呀!”方筱襄站在气派辉煌的大方桌前,一脸不知所以然。
“就是这样我才更生气!”大白鲨咬牙切齿地说:“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宁愿跟男人在一起,让他明目张胆地来接送你上下班,你是存心让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是吗?输给一个男人,我太不甘心了!”
“啊?”方筱襄露出惊愕的表情。
糟糕,被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只有她知道吧,万一也被其他同事看见了,这下子他该怎么在公司待下去?
“东西收一收,你回去吧。”
“什么意思?收东西?”
“意思就是,你被FIRE了。”
一道青天霹雳,全身快速窜过电流,方筱襄嘴角抽搐,只能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思考。
***
方筱襄脚步犹如千斤重,沉重地步出经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属於自己的东西。
收拾的同时,眼眶微微泛红,委屈和不甘心同时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和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得被开除?这还有天理可言吗?本来建筑起来的勇气积木,一夕之间全倒了。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和骆浚的事情。
“筱襄,我……这是我之前跟你借的游戏软体……呃,谢谢你……再见……”将光碟片丢在桌面上後,这名男同事咻的一下跑得不见人影。
方筱襄抬头看向四周,有的人故作忙碌,手边不断翻阅著文件,有的人讲著电话,眼角不住瞄向他。
以前他把这些人当成哥儿们,但现在,这些人却把他当成了特殊的异类,一种不容於世的怪物。
方筱襄想哭却哭不出来,睑部的表情很僵硬。
这时,DICKEY一脸抱歉地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都知道你的事了……”
方筱襄诧异地抬起头看著他,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心虚的眼神?为什么?
DICKEY犹疑了三秒後才说:“其实你和骆医师的事,心慌慌诊所里的护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