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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柿子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幅白菩萨。「伍错将军对菩萨知之甚详吗?」
耸耸肩。「我坏事做太多了,家里的恶婆娘叫我随身带着圣书,每日念念神的教诲。她说就算这样洗净不了我的罪恶,起码到了地下界,在净罪菩萨面前,也能靠念点圣谕赚点儿分数,赦免一些罪。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真心想到神庙当净童吗?」
「不是的,你说到哪儿去了。」听说做净童,得接受七天绝食只喝水的考验,小柿子最怕受活罪了,哪有这种能耐。「我是因为看到人家在背上刺了尊菩萨图,好奇想问一下,这也是虔诚的象征吗?」
伍错脸色大变。「把菩萨刺在背上。。。。。。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那个可恶俘虏啊!」小柿子嘟了嘟嘴。「我第一天帮他洗澡时看的,平常是看不太出来,但是只要他皮肤红了,那菩萨像就会浮出来,很像是我以前在圣书上看过的净罪菩萨。」
「他。。。。。。这你可别随便告诉他人。」
「怎么了吗?」
「把菩萨像刺在背上。。。。。。这是只有护戒僧才有资格做的事,我们普通信徒是不被允许这么做的,纵使你是皇帝也不行。对一些比较虔诚的信徒而言,他这么做是辱没了神像,足以让他成为神庙下令追杀的对象!」
本想回答「谁管他会被谁砍」,小柿子继而一想,不对啊,现在那俘虏是殿下所管辖的,要是死在路上,邺王殿下肯定要遭殃。
「我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讲的。」
伍错将军摸摸他的头,祥和一笑。「好孩子。」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样的双亲啊?当娘亲的在儿子背上刻菩萨像,让儿子面临被人追杀的危险;当爹亲的,还在儿子双手弄出两个穿骨而过的伤疤。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怪不得会养出那么个怪里怪气,妖魔似的儿子。」
小柿子抱怨完之后,等了半天也不见伍错将军回话,纳闷地抬起头,却吓了一跳,因为将军的脸色变得好难看,他从没见过战场外的将军出现这般凝重、骇人的表情。至于战场上的将军。。。。。。以他的随从身分还没有机会拜见,听说是连鬼都不敢靠近的大怒神状态。
「小柿子,你帮我个忙。」将军敛起眉头。
「好,将军大人,请您吩咐。」怯怯地,小柿子点了点头。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让殿下知道,去把那个俘虏带来这儿。」伍错将军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有很重要的话,攸关一个人生死的话,要和那个俘虏讲。你把他带过来之后,再帮我去绊住殿下,给我一点和俘虏私下说话的时间,直到我回去为止。你办得到吗?」
「嗯,应该可以。」
「很好,你真聪明,小柿子。那就快去吧。」
◇◇◇
荣真拱高了眉,颇感意外。没想到小柿子口中所说的「有人要和你说话」的那个人,竟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将军大人。
印象中,他在审判中是个有点吵,但并不惹人讨厌的人。
不过自己与将军大人,能有什么「话」可谈呢?
似乎是察觉到荣真的困惑,站在悬崖边的将军朝他招了招手。
意思是要他过去?荣真谨慎地跨开被铁链拴着的脚,小步小步地接近将军。
将军大人开门见山地说:「我认为你应该立刻逃亡,「禾鬼」。不,我想「禾鬼」一定不是你的真名吧?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但你实在不该动这种歪脑筋的,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荣真后退了两步。「将军大人在讲什么,小的完全听不懂。」
「唉,你用不着瞒我了,我听到小柿子提到了你的圣痕与白菩萨。你就是那个吧。。。。。。那个该被抹煞的家伙。」搔了搔脑袋,将军说道。
「将军也是。。。。。。『圣宗会』的人?」心一凉。
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我的事一点都不重要。喏,我帮你把手铐、脚链都拆掉,你现在就沿着这悬崖爬下去,我刚刚看过了,只要从这边下去,勉强可以到下面的溪谷。我会劝殿下不要去追你,你能逃多远便逃多远吧。
荣真陷入两难。现在自己手无寸铁,更是无力反抗的俘虏,要是一口回绝对方,对方只要动刀他就死定了。但若是答应了对方,自己就得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这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的机会!
唯今之计,就是想办法逃回邺王的身边。「将军大人,你这样唆使我逃脱,企不是陷邺王殿下入罪吗?你希望你的主子背负起「纵放重大罪犯脱逃」的罪名,与皇位永远失之交臂吗?「圣宗会」不,最高僧的名誉,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甚至超过自己的主子?」
苦笑着。「说话别这么不饶人,小子。我一介粗莽武夫,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我也不把高僧名誉或「圣宗会」放在眼里,重要的是你背上刻的那个。。。。。。唉唉唉,世上竟有你娘亲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我真是太佩服她了,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也遗传了你母亲的血呢,居然想出这么鲁莽的计谋。」
「不许你说我娘亲的坏话!」
荣真怒吼着,边迅速地蹲下,抓了地上一把沙,往伍错将军的脸上抛去。
「唔啊」
趁着伍错将军捂住眼的时候,他拔腿就跑啊,脚链!他竟忘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力量揪住了他的衣带,慢慢地将他整个人向后拖。别无他策的荣真,就要张口大喊救命,却马上被伍错唔起了嘴。
「我已经给了你一条生路,小子,可是你这么顽固,我们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为了维护圣教尊严,我只有照规矩送你上路了。你不用怕,有你背上的净罪菩萨保护,你应该可以升往七华天圣界吧!」
被迫杵在悬崖边,荣真望着底下崎岖直往下坠的岩壁,若从这儿摔下去,肯定是要摔个粉身碎骨的。他慌张地摇着头,双膝簌簌抖个不停。
不,不要,他不要死在这种地方!他已经决定了,如果自己非被杀死不可,他也要死在那个人的面前,绝不死在别的地方!
「要怨就怨你犯下大错的爹娘!」
伍错将军缓缓地举起一脚,从荣真的背后踢了下去。
◇◇◇
天下间竟有这等妖惑人心、惹人怜爱的生物,真是。。。。。。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只有把你吃掉,全部变成我的,才能安心吧。
邺王轻缓地在自己宽敞的床褥上,把那一路从马车抱下来、直奔寝阁的轻盈恋人放下,见着他那娇滴滴、怯生生的表情,忍不住心口一阵阵紧缩。
有种既想要粗暴地撕裂开他的每一寸,将他吞入肚子里,再不就是把他捧在手心上,用上千千万万个的吻,细细地疼遍他,让他陶醉在自己的怀抱中,永远都别再醒来的冲动。
「把衣服脱掉,荣真。」
深怕自己动手的话,别说失去自制力了,邺王怕自己会当下摇身一变为凶残的野兽,扑上前去啃噬着荏弱的他。
薄薄的红在透明的瓷白皮肤底下,自双颊蔓延到耳根,羞得连眼抖不敢抬地微点了点头,拘谨的手指僵硬地解开系腰,解到一半,忽然想到地抬起头。
「殿。。。。。。殿下也要。。。。。。不然我一个人脱,很。。。。。。羞人。」
这小傻瓜。邺王苦笑着。「如果我现在就脱了,怕会把你吓到。」
「。。。。。。吓到我?」
果然是不懂吧。邺王揪住他的一手,往自己早已火热难当的部位探去。
本来细长的黑眸,瞬间圆滚滚地张大,惊喘了一下,像被烫到似地缩回去。
他纯情的反应逗笑了邺王。
「我是不是很逊?好像个差劲的急色鬼,但你要原谅我,荣真。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我拿出了一辈子的耐性,在这一刻已经耗尽了。」他在荣真乌黑的发上印下一吻。「所以求你,别太调戏我,否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温柔待你,不去伤到你。」
可是荣真羞怯得恍若一只随时会展翅冲出窗外的小鸟儿,抬起一双在耀耀烛光下,熠熠生辉的湿润黑瞳,摇着头说:「我也。。。。。。想要你。。。。。。殿下。所以不用对我。。。。。。温柔。。。。。。照殿下喜欢的。。。。。。爱怎么对我。。。。。。就怎么。。。。。。小的愿意把一切都献给殿下。」
「你这」邺王为之语塞。他知道荣真说的每个字有多认真,也知道这不是经过计算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爱而说出口的话,但荣真一定不晓得这种话由他口中说出,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强大。这年头,连姑娘家都不会说出这么痴情又天真的话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那就照你的意思,随我高兴了!」邺王卑鄙地揪住了他的话柄,决定扛起教育这小东西的责任,让他知道唆使一头野兽为所欲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
也许这是自找的。荣真承受着邺王超乎寻常的激情时,脑内一片紊乱地想着但是比起巨细靡遗地被食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