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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披萨就该传了,没人愿意替我跑这趟腿,英雄咳嗽两声出去了,其他人马上切菜的切菜,喝水的喝水,反正都有事干了。
为了证明我是勇于赚取这十个金币的,我只好自己去了。
问了好多侍卫才找到机变王子的卧室,他的卧室比餐厅远了不知多少倍,走到他门口时手脚都快断掉了,门口站着俩侍卫,我对他们说这是王子要的披萨,麻烦他们送进去。
侍卫答应了,接过我手里的盘子,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怒喝,从里面传出来:“叫她自己送进来。”
幸亏盘子已经递给了侍卫,否则我真会一哆嗦就把它扔了
我对侍卫报以感激一笑,怯怯的进去了。
好漂亮的大房子,尤其是那张大的离谱的床像个蛋糕,机变王子整个身体都陷进里面去了。和我在王宫的那张床太像了,看来我们有同样的嗜好。
“做好啦?”他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是的,王子,殿下。”我收回目光,恭恭敬敬的答。
“你做的披萨还算可以,”他盯住我,上下打量,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似的,那眼神,那表情,好像要从我身上找出俩伤疤来。
“谢谢夸奖。”我尽量显得不卑不亢。
“你,你不是本地人吧?”
“你怎么知道?哦,不不不,我就是本地人就是本地人。”
“你骗不过我的眼睛。”他笑了。
我吓了一跳,他居然笑了,从未想过他会对我笑,太吃惊了,是不是生病的人都会表现出他最善良的一面?因为生病,便没有心情再去炫耀他高贵的一面?他脸色很不好,看样子确实是没有心情。
我不做声了,手心泌出了汗。
“去吧。”他懒懒的滑进棉被里面去了。
“别别别,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我不知怎的就把心里话无意识的从嘴里溜出来了。
“什么事?”他重新坐起来,没有一点不耐烦。
“就是,就是,这个。。”我后悔了又。
“你怎么了?很难说出口吗?”
“不不不,就是,我想问你个问题,其实不是我要问的,是绿素让我问的因为她不敢问你,就是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我低下头,脸红到了脖子根,这句话太唐突了,一个不熟悉的仆人问她的主人这种私人敏感的问题,恐怕整个王宫再找不出来第二个这种人了,他该不会嘲笑讽刺挖苦我吧,要是把我俩位置颠倒一下,我直接就把他轰出去了。
他明显吃了一惊,不过态度,仍像刚才一样平和,自从他受伤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飞扬跋扈的样子,感觉像认识了另外一个人。
“这件事,我会自己对她说的。”他的眼睛亮亮的,脸色白白的。
我的不安一扫而光。
从这天开始,王子再没要过披萨,我反倒不安起来,空闲的时候也不打瞌睡了,就做披萨,有时一天做好几次,但没敢传给机变王子,怕他认为我自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越来越神经兮兮,敏感的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别人的谈话中只要提到“王子”二字,我便精神大作,比见亲妈还有劲儿,总感觉有根绳子,无形的绳子,远远的牢牢的拴住了我,然后一点一点拉我,拉的越远我的心就越恐慌,我不知道绳子的尽头是什么地方,它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前面总是黑洞洞的,它一刻不停的拉着我,我挣脱不开来。
没过两天,发生了一件令我寝食难安的事,佑智成了王宫里的常客,他作客的地方不是我呆的厨房,而是除了厨房以外的任意地方,譬如花园,譬如城堡。
自从他上次跑到机变王子跟前出我的丑以后,我就再也没理过他一下下,躲他就跟避瘟神似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呀。
结果,冷不防就见着他站在城堡的某处天台上晒太阳,起初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但英雄一个劲儿说没错儿没错儿他的确是你弟弟,找来望远镜后,我不得不承认天台上那个眯着眼睛舒服惬意的小孩子的确是佑智。
他怎么跑上去啦?我大惊失色。
正说着,又出来一个个头比佑智高出三四个头左右的小男孩,英雄指着他说那就是机变王子的弟弟,风变王子。
风变王子极瘦,跟他哥哥完全不一样,倒跟英雄蛮像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上去把佑智扔下来。
“看他俩说的多开心。”英雄若有所思的说。
“没听说过佑智有贵族朋友,真的。”
“以前没有并不等于现在没有,别把人看死喽。”英雄从鼻孔里哼哼。
不行,我得过问过问,既然被我看见了我就不能坐视不管,他一个乳臭未干刚学会跑的小贝贝,别的没学会先学会串门了,交际比我还广泛,和王子级别的人都混一块儿了,比我都牛。
我满怀希望的冲他招手,招手不行又歪脖子扭屁股,最后干脆呐喊,总之,一切引人注目的动作我都做了,都没把他吸引过来,倒是吸引过来一帮侍卫。
英雄只好一边数落我丢人败兴,一边替我疏散人群,因为阵容比较强大,总算吸引过来小破孩儿的余光,真不容易啊我。
佑智扫了我这边一眼,我相信他绝对看到我了,可他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并且嗖的消失了,他消失的时候,还一起带走了风变王子。
太可恶了,太不把我放到眼睛里了。
“以后不准在公共场合做肢体动作,你听到没?”英雄气乎乎的说。
“那是我个人私事,您不方便过问吧?”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英雄勃然大怒,“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
“你凭什么管我的私事?”
“我就管了。”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吵得吵得我就把佑智给忘到脑后了,话题转移到英雄人物企图限制我人身自由上来了,我俩吵的脸红脖子粗,直到马脸侍女跑来才罢休。
“机变王子叫你做两盘点心,一盘核桃的,一盘虾米的,这是二十块金币,你数数?”
一说金币,我的脸唰的变成了猪肝色,太黑了我,做点儿不值钱的披萨就收人家重金,简直太过分了,这不是成心让我心里难受吗?
“钱,麻烦你还给机变王子,这本身就是我的工作。”我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这不是不属于你的工作范畴吗?”马脸侍女讥讽你。
难得我良心发现一次,她居然咄咄逼人,哼,不要白不要,我一把夺过来,说:“我要还不行吗?硬塞哪儿有硬不要的道理啊,冲你这态度我也要了。”
气的马脸侍女眼睛比青蛙还鼓,我看够她气上个几天了,羡慕吧,嘿,你有这能耐吗?早就听一个长嘴巴厨师说马脸侍女嫉妒我嫉妒的要命,非缠着主管给她调位置,把我俩调换一下,还给主管送了十个金币,主管没敢收,我问长嘴巴厨师那主管为什么不敢收啊,换呗,我还不想在这干呢,长嘴巴厨师说我哪儿知道啊。
哦,原来还有长嘴巴不知道的事情啊。
马脸侍女转身要走,我连忙说别走呀,不来跟我学学手艺啊,好为你日后当厨娘奠定一个扎实的基础啊。”说老实话,我是真诚的,我是真希望她能来当厨娘,好事大家一起分享这没什么错吧,谁知她不领情,高声说了句:“秋天的蚂蚱,看你还能蹦达几天。”
我噎的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奇怪,看到我受欺负英雄乐歪了嘴,中风似的嘴角一抽一抽,我过去给他两拳,吼:“我是夏天的蚂蚱,旺盛着呢。”
带着火气,我开始做披萨,做着做着就觉得不对,机变王子对海鲜过敏,怎么会要虾米味的披萨呢,虾米,虾米,佑智最喜欢吃虾米了。没错儿,就是他,刚才看见他和风变王子在城堡里,小样儿,混得不错呀,也许不是这样,也许风变王子喜欢吃虾米也说不定,我不认为一个两岁的小孩子能混到让一个自命不凡的王子花十个金币给他买披萨吃。
还是不能确定。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这次传膳我出乎意料的积极,侍卫不让我进去要帮我传进去我都不依,在门口高喉咙大嗓子的喧哗,王子在里面听不见才怪,果然,他在里面喊了句让她进来吧,我才得以放行。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里面哪儿有佑智,就一大一小两个王子。
“你强烈要求进来干什么?”风变王子奶声奶气的问。
“哦,这个嘛,怕他们端不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盘子放到靠门边漂亮的桌子上。
“哇,偶滴江。(我的脚)”看都不用看,我晓得自己踩到谁的脚了,跟我玩这手,哼。
我撩起桌布,伸手一掏就把他给掏出来了。
“说,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完全不顾形象了,两手举起佑智暴跳如雷,他为什么总要来绕我,一堆老账还没跟他算呢。
“贪,贪贫习本界燕滴。(她,她平时不这样的)”想不到小兔崽子几乎喘不上气来了,仍歪着脖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