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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阎玲已经有一个追求者了。
实在太有意思了,有情敌才刺激,而且他并不觉得这男人是他的对手。
“阎玲生病了?”
褚圣纪虽然这么问,但张千华感觉得出他的语气中没有半点关怀的成分。
“褚先生,我不知道你这个外地人有什么想法,不过小净可不是你玩弄感情的对象。”
“你说我玩弄阎玲的感情?这个指控也未免太过火了。”褚圣纪好笑地道。
老实说,褚圣纪还真同情眼前这个男人,因为他的恋情注定要失败。
阎玲已经是他褚圣纪看上的猎物。
“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了。”张千华将点心交给褚圣纪后转身就走,他实在讨厌这个不知是何居心的褚圣纪。
看着张千华开着货车离开,褚圣纪冷哼一声,如往常地将阎玲费心做的点心丢进垃圾桶里。
阎玲生病了?褚圣纪暗忖,张千华带来的这个消息也许会有些用处。
自从高中毕业后,阎玲就搬出孤儿院在外租屋自力更生,她白天在甜蜜点心坊工作,晚上则在专校进修,生活过得还算充实。
一个人住很自由,可是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孤独,尤其是生病的时候。
人哪!生病的时候总是最脆弱的。
褚圣纪就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此刻才会有目的地前来探病。
当还发着高烧的阎玲见到站在门外捧着一束花的褚圣纪时,她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心里还升起了一股暖意。
“咳!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很惊讶吗?我很想说是心灵感应,不过,我是问了人才知道,这个小镇不大,要问出你的住处并不困难。身体好点了吗?”
阎玲根本不用问他怎么知道她生病的事,一定是张大哥告诉他的。
“张大哥——咳……太紧张了,咳!我没事。”阎玲一边咳一边说道。
“还说没事,你都咳成这样了。”
褚圣纪不请自人,放下花后又去倒了杯热开水让她喝下。
“谢——咳、咳!”她的咳嗽似乎愈来愈严重了。
“你去看医生了吗?”他关心地问。
阎玲不再说话,而是以点头来代替回答。
“既然去看了医生,怎么还会这么严重?这个小镇上准没什么好医生。”褚圣纪不满地道:“你还是乖乖的到床上躺好;我去请别的医生来看你。”
说着,他一把抱起阎玲往她的房间走去,而他突如其来的举止着实吓了阎玲好大一跳。
“哎呀!褚大哥,咳!你——咳,咳……”
“别说话,让你的喉咙好好休息。”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就转身去打电话,要葛雷就近派一个比较好的医生过来。
阎玲只觉得心如擂蚊,面颊像火烫着似的烧热,这是怎么回亭?是她的病情加重了吗?或者是……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的心湖因此而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哼!目的达成了。
背对着阎玲,褚圣纪此刻心里所想的和他所表现的完全不同。
他当然不能让阎玲有什么损伤,因为她可是他报复阎炙的一颗重要棋子。
所以,尽量做着美梦吧!一旦梦醒了,她将会犹如置身在地狱。
也不知是否褚圣纪请来的医生医术比较高明在他看过她,并且吃了他开的药之后,阎玲就觉得好多了。
“褚大哥,谢谢你。”
“以我们的‘交情’谈什么谢呢?我只是做我能力所及的事罢了,你不也常拿好吃的点心给我吗?”褚圣纪温柔地道,这样温柔多情的角色他是愈演愈感得心应手了。
“我们的交情?”阎玲不知道,他们这样已经算朋友了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阎玲,我——”
褚圣纪假装头晕,顺势抱住了阎玲,而阎玲则因与他如此接近而脸红心跳。
“你……你老毛病又犯了吗?”
“嗯。”褚圣纪心里正在偷笑,要骗取这个纯情女孩的芳心实在太容易了。“就这样不要动,我一会儿就恢复了。”
他还听得到她狂乱的心跳声呢!
“嗯。”阎玲真的听话得不敢随便乱动。
褚圣纪还在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在这里要了她也不是问题,但——
因为身体的接近,他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清清爽爽的肥皂香,这和以前接近他的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非常不同。
她和他以前认识的女人都不一样,一点魅力也没有,如果她不是阎灸之妹,他一定不会和她有任何交集。
“褚大哥——”
他的眼睛一直看她,看得她非常不好意思。
“别叫我褚大哥,叫我的名字。”
“圣……纪?”
“嗯!好女孩。”褚圣纪在她的额上上一吻,“我也该走了。”
他充满魅力地朝她一笑,阎玲看傻了,她的手抚上他的唇碰触过的额头,心情翻涌的目送着他离去。
她的一颗芳心似乎也随着他离去了。
第二天,阎玲又生龙活虎的到甜蜜点心坊上班,不过,和平常不一样的是,有时她会自己一个人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是有什么喜事?”张干华好奇地问,她的样子简直就像是……
“没有啊!”
阎玲虽然否认,但她那异于往常的模样分明是有事,张千华遂大胆猜测:
“是和那个褚圣纪有关吗?”
一提起褚圣纪,阎玲的表情又不一样了,张千华简直无法忍受她这令他心动的笑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绽放。
“他昨天有来看我。”
“原来如此,所以你今天才会看起来春风满面。”张千华黯然地道。
“张大哥,你别笑我了,有人来看我,我当然高兴啰!更何况圣纪还请医生到家里来看我的病,我都不晓得如何报答他。”
听了阎玲的话后,张千华的心情更恶劣,她叫他“张大哥”,却叫褚圣纪的名字,两者间的亲疏关系立判,他酸溜溜地道:“男人要女人的报答只有一种。”
“是什么呢?”阎玲表情很认真。
张千华反而不知该如何启口。“就是……唉!你先别管这个,告诉我,如果是我去探病你会那么高兴吗?”
话才一说出口,张千华就觉得自己的问题很愚,他到想证明什么呢?
“会呀!”阎玲客套地说。
听到如此肯定的回答,张千华反而不高兴,他若听不出阎玲语气中的客套,那他直在是白活了这几年。
“小睁,你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很容易让人给骗了,张大哥是为了你好才说,以我的观察,褚圣纪绝对不是普通人物。”
张千华尽且说得不带一丝个人的喜恶,但语气中仍避免不了一点点的醋意。
不过,单纯如阎玲当然听不出来,然而尽管如此,她还是明白张千华对褚圣纪的评价不高。
“可是我觉得圣纪是个好人。”
“他是好人或坏人别太早下判断,不过就算他是个好人,他也不适合你,你不觉得他和这个小镇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吗?”
阎玲虽然不服气,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圣纪的确和这个小镇格格不入。
“那是因为他刚来,只要他再住久一点,他一定能融人小镇的生活。”
“我也希望如此。”
话虽这么说,但他可一黏也不觉得褚圣纪能融入这个小镇里。
只要这个小镇不要因他而改变就该谢天谢地了。
今年台湾的冬天比往年都冷,不过褚圣纪并不意外,因为他所在的地方总是会冷上几分,谁教他拥有的是能冰封大地的能力。
褚圣纪唤起的冰,就是火之撒旦阎玲炙的烈火也无法将之融化。
所以撒旦军团的成员也极力避免和褚圣纪起冲突,自从闽炙和褚依依结婚后,两方也确实得到了难得的和平,但是自从听了葛雷的话,目前褚圣纪只想着要如何对付阎玲,才能让阎炙也尝尝他这种亲人被夺的痛苦。
“圣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阎玲不满地问着。
她今天不用上课,因此来找褚圣纪聊天,原本她还因偷得浮生半日间而开心,但圣纪好像不太想聊天似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当然有啊!你说什么?”
一听就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应付她而已。阎玲叹了口气道:
“我说张大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他叫我要小心你,意思好像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