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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毕竟是枭雄,他明白什么时候该干什么。现在自己娶布尔布泰不但整个后金都知道,就是科尔沁也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娶了,那影响可就不仅仅是自己的汗位那么简单了。
哲哲松了口气,轻轻抚mo着皇太极的胸“大汗且宽心,只要大汗身体保重,其他的,都是可以解决的。”
皇太极低头看了眼哲哲,心里微微的放松,怒气也少了几分,将哲哲搂进怀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父亲,宫里传来消息。多尔衮在昌城遇伏,全军覆没,只跑出一个士兵。,而且多尔衮现在生死未卜。不过,按照皇太极娶布尔布泰的事来猜测,多尔衮估计已经死了。”硕托对着在那里赏花的代善,叽里咕噜的说道。
代善微微的邹了眉,将眼睛移开,看向皇宫方向,摸了摸胡须,眯着眼睛,不看硕托,淡淡的说道“硕托,你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人,无论是皇太极还是多尔衮。”
“父亲,你的意思是?”硕托疑惑了,虽然他和代善不和。但是在当年事情就已经了了,虽然代善恨他,他也恨代善。
但有些事情代善还是不瞒他的。
但是代善这次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将头转向了朝鲜。
而这个时候的阿敏却是已经等到了李棕的投降信。
阿敏提的要求朝鲜尽量的压缩,而阿敏却一再坚持。一旦朝鲜坚决,阿敏就率军进攻。
朝鲜迫于后金的军事压力,双方经过一个多月的谈判,
基本上答应了后金提出的入质纳贡、去明年号、结盟宣、约为兄弟之国等要求,
惟有永绝明朝一条不同意。
最后阿敏让步,向朝鲜表示‘不必强要’。而他做这些完全没有告诉皇太极一声,
战报也只是说进攻顺利之类,其他一句未提。
于是后金和朝鲜达成了协议,史称《江都条约》。而朝鲜则是“丁卯之乱”。
三月初三,李棕带着群臣和后金代表南木太等八大臣在江华岛焚书盟誓。
直到这个时候,皇太极才知道事情发展情况,当真是大怒。
而在前川的多尔衮,自然更早知道。但是他还要等一等,等阿敏再犯点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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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记:天命五年九月,努尔哈赤处理了皇族内部纠纷的重大案子,第一次提出了“共治国政”的制度。
相当长的时间里,二贝勒阿敏厌恶其异母之弟斋桑古贝勒,大贝勒代善的福晋虐待前妻之子硕托贝勒,
关系十分紧张。九月初三日有人首告斋桑古、硕托欲叛逃明国,十三日努尔哈赤与诸贝勒、大臣议定,
“发兵堵截通往明国之路”,当晚将二人拘留监禁,代善、阿敏向汗奏乞,欲杀二人。
二十日努尔哈赤断定斋桑古、硕托是与其兄其父不和而出怨言,并非叛逃,下令释放。
随即查明,代善不将“良好僚友、国人”分与前妻之子岳托、硕托,并诬告硕托与己二妾通奸。
努尔哈赤大怒,严厉谴责代善,愤怒指出这种听信后妻谗言欲杀亲子之人,
“哪有资格当一国之君,执(掌大政)!”立即当众宣布:“先前(欲使代善)袭父之国,故曾立为太子,
现废除太子,将使其专主之僚友、部众尽行夺取。”
二十八日,代善亲手杀死继妻,遣人向努尔哈赤奏请,要求“若蒙父汗不处死刑而得再生”,
希望允己叩见请罪。努尔哈赤表示了宽厚的态度,并令代善与诸弟立誓缓和关系。代善对天发誓,
今后“不再为非”、怀抱怨恨。八和硕贝勒、众大臣“亦立誓书”,指责了代善的过失,
宣布“立阿敏台吉、莽古尔泰台吉、皇太极、德格类、岳托、济尔哈朗、阿济格阿哥、多尔衮、多铎
为和硕额真”,规定新汗“不得恣意横行”,不能出于一己私怨而贬革勤理政务的和硕额真。
如果某一和硕额真犯有扰乱政务的罪行,则由另外七旗和硕额真集议裁处,该罚则罚,该杀则诛。
代善虽被革除太子,但仍旧统辖原有的正红、镶红二旗,仍居四大贝勒之首,佐理国政,统军出征。
后金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有了较大程度的缓和。
第四十九章 无辜的皇太极
第四十九章
皇太极一脸的愤怒,但面前的代善却是一副老神在在,完全不管他的事模样。
皇太极见如此,想着阿敏擅自做主和朝鲜达成和议,更加的愤怒。愤恨的看了眼代善,一甩胳膊,奔着后宫走去。
代善见皇太极走了,忽然睁看眼睛,看着皇太极离开的方向,脸色阴沉,神情恍惚“究竟谁是猎人呢?皇太极,多尔衮,还是阿敏?”
皇太极脸色狰狞,浑然不知道去哪里。
“见过大汗。”布尔布泰自那日后,性情大变,不但谁也不理沉默不语。甚至还把从小一起长大的苏沫尔给赶了出去。
而眼前这个小丫头,是哲哲亲自给布尔布泰挑的,人乖巧伶俐,善解人意。
“恩,你怎么在这里?”皇太极也曾经关心过一下布尔布泰,眼前的侍女又是哲哲身边人,他自然认识。
“哦,格格让我给她找点桂花糕。”小侍女也就十五六岁,对着皇太极娇滴滴一笑。
皇太极眉头松了松,他布尔布泰的婚期已经没有多久,而且他也已经决定对大凌河动手。所以婚期已经定在在三月二十。“恩,你去拿,我去你们格格哪里坐坐。”皇太极想了想,哲哲现在已经大肚子,不适合去。其他妃子那里他又没有什么性致,那布尔布泰这个未婚妻自然最好不过了。
“恩,大汗请,格格一定会很欢迎很高兴的。”小侍女对着皇太极微微弯了下腰,满脸都是兴奋。
皇太极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抬脚就往布尔布泰房间走去。
“见过大汗!”‘布尔布泰’满脸的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感情,脸上也多没有少变化。
“玉儿,那不是你的错。我们也都不会怪你,你放心,我还会照样娶你的。”皇太极的话也只能说到这里,在他心里,的确有着将布尔布泰娶过门后,直接打入冷宫的打算。
‘布尔布泰’脸色丝毫微变,没有激动,没有生气。“然后就是一只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然后一辈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一辈子。”说的简短,说的有力,毫无疑问。
皇太极没有料到‘布尔布泰’会说的如此直接,盯着布尔布泰,微微一笑,“你很聪明,也很机智。但你终究是个女人,是女人就无法摆脱女人的弱点。你永远都不会了解男人。男人,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作为后金大汗,会去捡一个淫贼的破鞋吗?”皇太极说的直接,毫无顾忌。
‘布尔布泰’脸色丝毫未变,冷冷一笑“男人都是薄情寡性,如果我是完身,估计你会对我宠爱有加,甚至超过姑姑吧?”
皇太极盯着‘布尔布泰’,布尔布泰也盯着皇太极。
“我现在就可以要你。”皇太极说着,就走近‘布尔布泰’。
‘布尔布泰’丝毫未动,抬着头,对着皇太极一脸的冷笑“然后呢,我就是个花瓶,摆放在沈阳皇宫一辈子。”
皇太极脸色变幻,停下来动作,良久,全都化成一声叹息,“好了,玉儿,这件事情,是我亏欠你。可你也要明白,我是后金的大汗,我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后金。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错的。哪怕那不是你的犯,你也必须承担起来。我只能对你说,我会尽量对你好,却不能保证向对哲哲那样对你好。”
‘布尔布泰’盯着皇太极,心里却是震惊异常,都说皇帝无情,想不到眼前这个帝王竟然如此温柔体贴。“好了,大汗,你要说的,都说了。你是不是应该走了?”
皇太极脸色再次变换,但是想到是自己害的一青春少女变的如此模样,心里内疚,也就顺着他的意思,站了起来。“玉儿,你嫁给我,不是你的决定,我娶你同样是迫不得已。所以,要恨,你恨这不公的老天吧。”说完,转头就走。
‘布尔布泰’看着立离开的皇太极,脸色却是陡然变化,“如果世间男子皆如这般,哪里还有我这样孤苦伶仃的女人?”似是自语,又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