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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墨 等（见表1 0 … 1）。这 项研究的数 据清楚地显示 ，如果经由
创 新产生 其他 方面的 竞争 优势 ，环境 法规 的成本 将能 降至最
低程度。
以化工部门为例，很多人相信生态与经济的冲突，乃是高
度两难的问题。一项研究发现，2 9家工厂为了避免浪费而进行
的创新活动，成功地借由提高资源生产力而抵消了环境保护的
冲击 。在1 8 1项预防浪费的活 动中，只有一项 活动的结果导致
成本增加。在7 0项产量有所变化的活动中，有6 8项活动报道说
第三篇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367
产量上升了；其中有特别数据记载的2 0项活动的平均产量上升
了7％。这些创新的投资成本奇低，回收期短。在4 8项改善计划
中，有四分之一几乎不需要真正投入资金；在3 8项有回收阶段
数据 的提案中，近 三分之二是在 6个 月内回收投 资。每年节省
下来的资源，在2 7件附有计算数据的提案中，平均每一美元创
造出3 。 4 9美元的价值。这项研究也发现，节约资源活动的两个
主要动力，来自废弃物处理成本和环保法规。
表10…1 环境法规具有竞争的含义
部门 /产业 环保议 题 创新的解 决方案 创新的代 价
竞
争
论
368
纸浆与 造纸 用 氯 漂 白 释 放 二
恶 英
改善 加 热 和 洗 过程 。
洗时使 用氧、 臭氧或
过 氧 化 物 ， 将 氯 清
除；封 闭式循 环流程
（目前仍有 问题）
因更 高的能 源使用 ，成
本作业 变得最低
油漆和 涂料 溶 剂 中 含 有 易 挥
发 的有机化合 物
新的印 刷形式 （溶剂
含量较低的 油漆）
改良应用技 术
粉状或 气体形 式的涂
料
对 无溶 剂 的油 漆 做额 外
补 贴； 改 善某 些 领域 的
涂 料 品 质 ； 工 人 更 安
全 ；更 高 的涂 料 转换 效
率 ；通 过 节省 材 料达 到
降低涂 料成本
电 子 零 部 件 的
制造
清 洗 物 中 含 有 易
挥 发 的 有 机 化 合
物
水溶性 ，含烯 化合物
的清洗 剂；封 闭式循
环系统 ；尽量 减少清
洗
增 加清 洗 品质 进 而提 高
产 品品 质 ； 降低 3 0 ％至
8 0 ％的 清洗 成 本， 通 常
一 年内 可 以回 收 ；淘 汰
不必要 的制程步骤
电冰箱 氟 利 昂 制 冷 剂 ；
使 用能源的处 理
其他 制 冷 剂 （ 丙烷 、
异丁烷 化合物 ）；较
厚的绝 缘体； 更佳的
衬垫；改良 压缩机
相 同成 本 提 高1 0 ％的 能
源 效率 ； “绿 色 ”电 冰
箱起 价高出 传统冰 箱5 ％
至1 0 ％
（续）
部门 /产业 环保议 题 创新的解 决方案 创新的代 价
回应环保法规的创新主要落在两大领域：第一项是污染一
旦发生，能将成本降至最低的新技术与新做法。这些做法的关
键通常系于处理造成污染的资源，并将它们转换成有价值的东
西。在处理有毒物质和放射性物质、回收废料、改善再处理程
序上，企业愈来愈聪明。比方说，在法国夏兰（C h a l a m p e）省
的罗纳…普朗克（R h 。 n e … P o u l e n c）厂，尼龙的副产品二价酸化
合物通常被焚化处理。该公司投资7 600万法郎，安装新的设备
做再处理，并将二价酸化合物当成染料和硝皮的添加剂和凝结
剂进行销售，这项新的回收流程，让公司每年增加2 100余万法
郎的 收入。位 于马萨诸塞 州的热电 子公司（Thermo Elec tr on
C o r p o r a t i o n）在诸多竞争者之间，发展出新的脱墨技术，使它
能 更 广 泛 地 使 用再 生 纸 。 马 萨 诸 塞州 另 一 家 熔 化 金 属科 技
（Molten Metal Te c h n o l o g y）企业，发展出能节省成本的催化提
炼法（catalytic extraction），并应用在许多危险废料的处理上。
第二项，也是更有趣且更重要的创新形态，着眼于造成污
染的根源，并将改善资源生产力放在首位。创新的效应形式很
多，包括更有效率地使用特定原料、更高的产品合格率、更好
第三篇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369
干电池 填 埋 时 释 放 出
镉 、钴、铅、锌 、
汞 、 锂 、 镍 等 毒
素 （ 或 焚 烧 后 污
染 空气）
氢化物 充电电 池（可
用在某 些产品 上）；
充电锂电 池（ 发展中）
相 同成 本 ，效 率 提高 两
倍 ；更 高 的能 源 效率 ；
未 来的 价 格应 更 有竞 争
力
印刷油 墨 油 墨 中 含 有 挥 发
性 有机化合物
水性或豆 质类的油墨 较 高的 效 率， 更 鲜艳 的
色 彩与 更 佳的 印 刷效 果
（根据 用途而定）
的产品等（参见专栏“环境改善有利于资源生产力”），让我们
看看以下的例子。
。 专栏 。
改善环境有利于资源生产力
生产过程上的好处
。 通 过更完善的生 产过程、替代、 再使用，或生 产原料
的回收，达到节省材料的好处
。 提高产量
。 通过更小心的监控和维修，达到更少的停工期
。 更佳的副产品使用率
。 将废弃物转变成有价值的形式
。 在生产过程中降低能源消耗率
。 降低材料储存和处理成本
。 从更安全的工作现场条件节省成本
。 排除或降低涉 及排放活动、废 弃物处理、运输 和弃置
的成本
。 产品改良是工艺改变的副产品（如更佳的生产过程控制）
产品方面的好处
。 更高的品质，更一致的产品形式
。 较低的产品成本（如通过替代性材料）
。 较低的包装材料
。 更有效的资源利用
竞
争
论
370
。 更安全的产品
。 较低的产品废弃成本
。 较高的产品再销售和废料价值
当更便宜的材料成为替代品，或出现更佳的材料时，资源
生产力就会有所改善。陶氏化学的加州厂以氢氧化钠去除氯化
氢气体，生产种类繁多的化学产品。这家公司过去一直以蒸发
池储存废水，但是当地法规则要求该公司于1 9 8 8年关闭蒸发池。
因此，在服从新法规的压力下，该公司在前一年就重新设计了
产品制造过程。结果反而让该公司达到降低每年使用不到6 000
吨氢 氧化钠苏打的 成绩，而氯化 氢的酸废料每 年只有8吨。该
公司也发现，它能将部分废水送到工厂的其他部门，提炼成可
再利用的新材料。执行这套战略，耗资不过2 5万美元，但是让
陶氏化学每年省下2 4 0万美元的支出。3
3 M公司也是改善资源生产力的例子。3 M被迫因应新的法
律规定，降低9 0 ％的溶剂挥发物，因而发现一种避免使用溶剂
且更安全的水性涂料。这家公司因此在竞争者之间，在产品发
展上取得提早行动的优势，因为许多竞争者后来也转向这种做
法。该公司也因此缩短产品上市时间，因为水性涂料的溶剂并
不需要政府核准的程序。4
3 M发现，创新能同时改善制程，降低停工期以及实质成本。
这家 公司过去向来 生产大批的粘 合剂，并将它 转入储存柜中 ，
劣质的粘合剂会毁掉整柜的存货，结果是损失产品及停工时间，
还有昂贵的危险废料处理，3 M针对新批量的产品发展出一套新
的品质鉴定技术。这使得该公司每年在几乎不增加成本的情况
第三篇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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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减少了11 0吨的废料，每年因此省下2 0万美元。5
许多化工生产过程需要在产品进入化学反应时，保留一个
启动阶段，以稳定产出并形成特殊效果，但这段
期间会生产大量的废料。一旦法规提高安置废料
的成本，杜邦公司被迫设置高品质的监控系统设备，以降低生
产处理的干扰让聚合更顺利。如此一来，杜邦公司不仅降低它
的废料，也将与生产无关的聚合时间大幅缩短。6
降低挥发和提高资源利用生产力的工艺创新，通常会带来
更高的产出。新的环境标准问世时，汽巴嘉基公司重新检查它
在新泽西州染料厂的废水系统。工程师在生产流程上做了两项
改进。首先，他们更换废水处理系统的淤泥，以更无害的化学
媒介，取代铁质媒介。其次，原本废水处理系统不再接受可能
有毒物质的排放。这么一来，不但降低污染，同时也增加4 ％的
产量，每年成本节省达7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