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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七呆住了,没想到她会这样,他才是老孔雀开屏,他才是自作自受呢,边想着就觉委屈,说到,你又以为你是谁,哪个都想来管你的事,方老板找到我的,算了,算我自做多情,方老板我给你拦住了,以后你好自为之吧,没人想管你的那些烂事。说完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上了车,发动了,一溜就从秦栖凤身边滑过去了。
秦栖凤简直要昏过去了,那一刻她觉自己彻底地崩溃了,她觉得这个世界彻底地把她抛弃了,她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真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行尸走肉一般,再看不到前程在哪里,出路在哪里,世界上没一个人瞧得起她,她是个人渣,所有的亲人朋友都离她远去,儿子她不但照顾不好,还跟着她四处漂泊受累,而她自己一天也不可能不去赌博,她停不下来呀,赌场就是那么令人疯狂,令人不顾一切,可无论怎么赌都赌不赢,都是输,就是有再多的钱也经不得她这样折腾呀。万般绝望象潮水一样一齐涌上心来,将她深深的淹没了。
秦栖凤哀伤地走上楼去,打开门,进去了,反手把门关了,拉开灯就看到桌上有把水果刀,拿了起来,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下去,一点都不痛,血欢快地流出来了。
陈老七开了车出去,快到家时,又觉得哪儿不对,心中空落落的,这才想起刚才秦栖凤反应那么强烈,是不是自己太直了,让她受不了了,嗨,那个时候他怎么会跟她较起真来了,他不该弃她而去,有什么应该摆开来说清楚,他并不象她想象的那样去看她,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很好的。想要帮助一个人还是需要讲究方法,要给别人留面子。边想着,陈老七又掉了个头来往回开去。
陈老七在楼下看着楼上灯是亮的,停了车上去,用手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又敲了敲,还是没有,这么一会儿她会去哪儿呢,是去接兵兵了,在这儿等一会儿。陈老七在门边站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起来,却找不到源头,就是不踏实,点了支烟。陈老七拿出电话来打,只听到屋里电话的响声却没有人接,不知秦栖凤怎么了,或是电话没在身上,陈老七被一种莫名的不安鼓动着走下楼来,想到杨婆婆那里去看她是不是在那里。
到了那边却看到只有兵兵在哪儿,杨婆婆正要把兵兵洗来睡了。陈老七问杨婆婆秦栖凤过来过没有,杨婆婆惊讶地说,她不是和你在一起么。陈老七说,没有。心中更想见到秦栖凤了,说到,杨娘,你有她们那边房的钥匙么。杨婆婆说,有到是有,只是,话没说完,陈老七忙说,没事的,我们都是朋友,我生意上有些事要给她说,她可能出去了,我到她那边等等她,一会儿把钥匙给你还来。杨婆婆想起刚才兵兵和他那么亲热,且秦栖凤本来就是他介绍来的,就不再担心,把那边房的钥匙给了他。
陈老七拿了钥匙过来开了门,眼前的一慕把他惊呆了,秦栖凤满脸泪水地倚在床边,身上,地上到处都是血,秦栖凤刚才就听到敲门的声音了,没理会,这儿见有人居然自己开了门进来,竟是陈老七,想上去把门抵住己然来不及,陈老七己大步过来了,秦栖凤绝望地哭到,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我不想活了,太累了,我活得太累了。
陈老七扑上前去,将她推到在床上压着喝到,你不想活了你去死,兵兵怎么办,你还要不要他活。边说着边抓过枕巾来缠手。秦栖凤挣扎了两下,见无及于事,只好停下来。陈老七给她缠着了手,抱起她跑下楼来,塞进车里,飞快地向医院开去。
以赌为生 第五部分(15)
秦栖凤得救了,欠了一屁股烂帐的她也别无他途,从又投于陈老七。在陈老七的张罗下,秦栖凤摆酒给方老板赔礼请罪,秦栖凤端着酒给方老板说,那些天我真输多了,实在是被逼急了,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这儿给你赔不是,喝了这杯酒,你方老板一定不要再记到心上,再记到心上我会难过得去跳楼的。边说完边又妩媚地看着方老板。
方老板知道陈老七很再意这个女人,也不再妄想,顺着搭好的梯子往下走,小凤你也是,转不动了开个腔,方老板哪有不拉你的,只是不要再逗着方老板寻开心,让方老板面子往哪里放嘛,算了,既然你都知道自己还是要不得了,方老板也不再跟你计较了,喝,喝。秦栖凤和方老板重归于好。
喝完酒,众人又约着去赌博,秦栖凤拿出电话打给史哥。
却说史哥这些天被封标约着打大麻将,又着了几十砣钱,今天下午打完,封标说,方老板,走,去洗桑拿,把霉气洗了再来打回来。史哥是所有赌客中最讲信誉的人,拿了水不管多少,从来不超过三天就会到位,尽管他很少赢钱,但他总是有源源不断的钱,水公司放水给他从来不担心收不回来,放多少给他都不会有问题,这样的顾主打着灯笼火把到哪里去寻去,哪个水公司不把他帖得紧紧的,恨不得给他当儿子都行,再遇那些本身就要赌的老板,正好他史哥就是一只肥肥的羊,又常是一个人开个尼桑独来独往,不吃他吃谁,吃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气不好,越吃他他的赌性还越大,越能把他套得紧紧的。封标整天就象供财神一样小心地供着他,生怕他不来了。
两人按摩完要了杯茶喝,封标给史哥说话说是杜勇这几天在越南去赢了四百多万回来。
史哥来了兴趣,问,是吗。
封标说,是呵,那个杜勇赌运好得很,前久都要打死了,这儿又跑到越南去打翻身了,史哥你这久也输了不少了吧,再不哪天我请你去越南耍。
史哥说,行呵,看哪阵有空了过去看看。正说着,史哥的电话响了,一接电话即听到秦栖凤娇嗲的声音,史哥呵,我是小凤,他们说的就缺你了,快点过来耍,大家都想念着你呢。
史哥说,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到哪儿去了。
秦栖凤说,在的,我病了,住了两天的院,这不才好,我现在陈老七他们这边,你快过来嘛,这边好拈菜。
史哥这两天和封标在一起输多了,正想换个地方捞稍,就听到秦栖凤约他,才想起来在陈老七那边输也不象在这边输起来那么没完没了,有时还能赢,这些天他可是被打成瓦灰了,再这么输下去怎么了得,再一想起秦栖凤那风情万种的样子,那天借了他的钱,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便说到,我还在朋友这边,等一会儿过来,你在哪里。秦栖凤给他说了地方,史哥说,好的好的,一会儿过来。便挂了电话。
封标在一旁听史哥接电话,见他有约,好奇地问他,是朋友呵。
史哥说,是呀,朋友在约,改天再到这边来。说着起身要走。
封标刚才偶尔听到电话里是个女声,也不好强留,但直觉让他感到是秦栖凤打来的,陈老七前两天打电话给他说秦栖凤欠他的六个水他认下了。
史哥走了,封标今晚本就不想开堂子了,想专门陪史哥哥耍的,这儿史哥却走了,封标心里空落落的,再一想到可能是秦栖凤打的电话把史哥叫走了,如是这样,史哥一去以后多半都不会到他这边来玩了,那阵秦栖凤在陈老七那边的时候,他就怎么也约不动史哥,都是秦栖凤到他这边来玩了史哥才过来的,史哥可是一棵摇钱树呵,哪个走都行,史哥可是不能走的,想着一急,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恨意,又想万一不是呢,是不是过去看看再说,何必在这里折磨自己。想着打电话叫自己的兄弟过来,带着找陈老七去。
封标带了兄弟找到陈老七这边,陈老七笑迎他,欢迎欢迎,我哥俩好久没在一起赌过了,今天好好赌两把。
以赌为生 第五部分(16)
封标笑着跟他寒喧几句,却看到一屋的人,热闹烘烘的,好不兴旺,方老板也在,再一看,坐在秦栖凤旁边的不是史哥是谁,封标笑着走过去,找了个位置坐了,史哥见他也过来了,跟他打个招呼,并不把刚才在一起的事放在心上,封标和桌上众人招呼了,心中却恨恨不平,他妈的陈老七,总是和他明抢暗夺的,好些时候他都忍了,明知道史哥这久在他那边玩得好好的,还挖他的墙脚,他妈的太不够意思了,他忍了又忍,己无法再忍了,这口恶气弊得太久,早晚得出。
众人正边谈笑着边赌博,陈老七的电话响了,是叶新梅打来的,她给陈老七说她有一个朋友这段时间打牌输多了,想找大一点的场子,她把她带过来。陈老七说,带过来吧。
不一会儿,叶新梅带了人过来,进门就看到秦栖凤异常醒目耀眼地在场子上忙活,秦栖凤也看到叶新梅了,因听说了她的事情,到不再乎她了,也不避开,直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