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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小妮子一脸的强势所震撼,想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长痛不如短痛嘛!何晚亭只好在心里慨叹著「强者,你的名字是女人!”!然后也大刺刺地加入了蜡烛之列,回到那温暖的火堆边躺下──反正看来他们两个就算说上一整夜也还是谈不拢的,不如让大家都有个温暖的地方睡觉也好!啊──还真是有点困了呢……
被干扰的谈话无法继续,袁无涯松了一口气,在樊易的扶助下,也和衣躺下睡了,一宿无话。
※※※
“小~易~哥~~”一大早,一老一少在水边鬼鬼祟祟了半天后,孟花带著一脸讨好的笑容走近那温柔地善良地替袁无涯洗脸、梳头,几乎就差没帮他漱口刷牙的樊易,很热心地递过了一个竹筒,“这是刚刚到林里接下来的泉水,你要不要喝?”
“小圆圆,这是林里接来的泉水,你要不要喝?”同样的讨好笑容对著一双茫然的眼睛,全版照翻的话语没新意得让孟花很想翻上个大白眼,不过幸好她早有准备!暗笑著樊易先把筒里的清水喂袁无涯喝过以后,自己才仰头痛饮,刚刚在一边不知道弄些什么的何晚亭走了过来道:“呐,这是我们出城时买的干粮炒面,快点吃过了好上路!”
“小圆圆……”接过后继续打算当传声筒,何晚亭赶紧阻止他道:“炒面里有紫苏,对眼睛不好,这个别给袁无涯。”
“哦……”乖乖地听从何晚亭的劝阻,樊易把干粮递到袁无涯手里后,几口把那为数不多的炒面吞下肚里,扶起袁无涯上了车。
“喂,行不行啊?”看著樊易不疑有他地吃饱喝足了,何晚亭故意稍稍落后地向孟花问道。
“没问题的,水里下了迷香,炒面里加了紫玉芹,分开来吃是没什么反应啦,但这两种药混在一起就会产生类似春药般的效应,虽然药性很猛,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如果袁无涯不肯救他的话,估计也不会太要紧的……吧?”还在嘀嘀咕咕的两人在樊易不耐烦的催促下赶紧上了车,在旭日初升的官道上催马扬鞭向洛阳方向进发。
走了一小段路后,樊易皱了皱眉,从车里探头对辕上的小花问道:“喂,后面有人追来了,是不是你留下符号要找的人?”
“啊?”回头极目眺望了一下远处隐隐扬起的尘土,心怀鬼胎的小花怔了怔答道:“我只是留了本门的标志让柳姐姐知道我去了洛阳,但是这样看,好像有很多人的样子,不是我要找的人啦!”
“看来可能是不太好相与的人呢!”嚣尘渐近,何晚亭索性停下车来等著籼那些上来的人有可能是哪一批人士,是那些满口道学的正派弟子?还是他们想引蛇出洞的西厂密探?
“别怕,小圆圆,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看著脸色苍白的袁无涯咬紧了下唇,樊易悄悄地伸手握住了他的,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拍了两拍,抬眼向后望去──滚滚黄尘中,来了十七骑骠悍人马,其中有上次在半夜里被自己捉住过的“阮师兄”和那个矮师弟,还有五个光头和尚、六个做道士打扮的人,剩下四个倒是瞧不出是什么门派的,不过看他们诡异的身手,也许就与上次那个烟影同出自大内。
“把弑师逆门的小贼袁无涯交出来,我们还可以放其他人一条生路。”团团围上这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看到车上四人中果然有一个脸色煞白的袁无涯,来人的口气顿时很不善起来。
“扣这么大个帽子啊?如果我不交呢?”凉凉地看著在前发话的手下败将,樊易淡淡的口吻顿时让那两师兄明白了那夜撞的“鬼”为何等人物。
“阿弥陀佛!”一个光头和尚上前来深施一礼,“这位施主,贫僧惠空,虽仅与义剑庄有同道之义。但亦不齿于此等弑师劣行,施主又何必一力回护这大逆不道之徙呢?”
“如果我说,他师傅死时我就在旁边,我亲眼所见袁无涯绝对没有杀他的师傅呢?”虽然很懒得跟这些人打交道,但是小圆圆说他不想顶著罪名过一辈子,只好先试著帮他努力澄清了。
“施主,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千夫所指,证据确凿。”
“证据?你们有哪一只眼睛看到袁无涯有举剑弑师?有谁能证明那把剑不是在他师傅死后被真凶栽赃嫁祸的?”扬起了一道浓眉,樊易冷冷地看著一时哑口无言的惠空。
“就算不是他杀的,也还请施主将其解还,让我们问个水落石出。”
“人交到你们手里,只怕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要有口难言了。”冷冷地点明了上次这些正道人士们干的好事,樊易懒得再与他们废话了,冷笑道:“事情我会去查的,到时候自会还你们一个真正的公道,现在人我要带走了,谁有本事能拦下我再说话!”
“小子无礼!”狂妄的态度果然激怒了那一票为数众多的正义人士,顿时有数只老拳、几把长剑更兼一余枚暗器向这边招呼而来。樊易正待揉身而上,打算快速地解决那几个正道人士后把发暗器的西厂密探擒下再说,不料腹下一麻,一股燥热自丹田升起,全身懒洋洋地使不上力……
“……!”头一偏,让一个大光头的拳头穿透了车厢上的木板,感觉自己全身不对劲的樊易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前,狠狠地对那两个心虚的人挤出了一抹据说叫做“笑容”的东西后,突然挟起怔立一边的袁无涯做了个很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在敌人面前,向著相反方向两腿快速做前后交替的运动,一溜烟地飞速消失在众人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用简单的语言表达就是──逃!!
被这突来变故吓住了,大叹倒楣的孟花与何晚亭只好先行迎上那本来不是想向他们招呼来的拳掌、长剑、暗器,在确认樊易已挟著袁无涯跑得不见鬼影后,也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徙剩一群从始至终都搞不清这些人在玩什么把戏的追兵们在冷清的大道中大呼小叫。
※※※
其实不是他说了大话后想逃,真的不是!──那五个少林弟子、六个武当道宜、四个大内高手、外加两个脓包师兄弟并不放在他的眼里……不过前提是──孟花那该死的催情烈药不正好选在此时发作的话!生怕在自己无力保护时会让袁无涯受伤,樊易只好放弃了引蛇出洞计划,先确保两人安全再说。
那两个混蛋,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看来不会是毒药,是的话自己在吃下之前便可以查觉,那也就是说……应该是春药了?真是多事!在密林深处逃窜了好一阵子,只觉得自己呼吸渐渐急促的樊易估计应该不会有人追上了,忙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先把袁无涯安置在一边后打算运功把媚药逼出。
“樊易……你受了伤?”不明就里的袁无涯耳中听到的是樊易不同寻常的浊重鼻息声,担心地问道。
“不是,你别说话……”听到他的声音后感觉到自然的心跳得有如擂鼓,樊易困难地保持著理智挤出声明向那茫然地要摸索过来的人说道。
“你怎么了……你的身子好烫……”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樊易只觉得心中一荡,恨不得马上抱住他为所欲为,但……真的很怕他生气后就那么毅然决然地又弃自己而去。
咬著牙推开那伸过来的手,樊易控制不住燥热地嘎声道:“你……别再过来了……”
“……”原来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连这个唯一愿意帮自己的人也不再需要自己了吗?袁无涯一怔,黯然地收回了手,强自镇定地道:“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既然是这样,我还是自己回去吧……樊兄数次救命大恩袁某实在是无以为报了,唯盼来世结草衔环……”
“不是!”天!这个倔强又容易受伤的人,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还要跟自己较劲呢?樊易一把抱住那欲起身离去的人儿,并同时出手点住了自己身上的穴道,使自己保持著环抱不让他离开的姿态,在这更令自己血脉贲张的碰触中艰难地向他解释道:“我……我一概被那个死老头和三八阿花下了春药……我不想让你生气……不是要赶你走……别怕,现在我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要走……”
“你……”隔著薄薄的衣物,感觉到樊易贴在自己身上的热度异常之高,柅到樊易的说明后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的袁无涯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微微一挣后听到的是樊易痛苦而又饱含著欲望的呻吟,一个已发生了变化的部位硬硬地抵在了自己腰间,“放开我……”大惊失色地听著那粗重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樊易呼出的炙热气息让袁无涯不知该如何是好,待要用力挣开他僵直地抱住自己的双臂,只是这样一个摩擦就又听到了那压抑的低吟,急切问却也无法让他松开手。不过身边的樊易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