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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他端起香茗啜了一口,「再过几天,咱们再去拜访熁;律贝勒。」
熁;律贝勒?晨星侧头想了一下,那熁;律贝勒不就是传说中的「邪君贝勒」吗?
这下惨了,晨曦怎么会落在熁;律贝勒的手上呢?晨星的脸儿刷过一阵白,那熁;律贝勒可是出了名的邪肆啊!
见她小脸上全是苍白,雁陵也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的想法倒是和晨星一个模样,这个熁;律肯定不会放过晨曦的。
男人是不会放过美人儿的。雁陵看了晨星那张美丽的小睑,他也是难过美人关。
「不成、不成,我看我们现在就去拜访熁;律贝勒爷好了。」她扯著雁陵的衣袖,「爷,您起身,我们赶去纳兰府啊!」
雁陵不动如山的望了她娇美的脸庞,「我说过,再过几天才去。」
「为什么要再过几天呢?」她急死了,可爷怎么还不动於山的样子呢?
「因为,我交代你的功课还没做完。」
功课?她有什么功课?晨星想了想,才想起雁陵要她交出十首诗词,到现在她一个字儿也还没写。
「可是这是二码事啊!」她找著理由,「姐姐的事儿比较重要……」
他幽幽的望著她,淡笑的说:「你什时候写,我们就什么时候出门。」
他说到做到,是雁陵的原则。晨星没有办法,只有放开扯著他衣袖的小手,赶忙的跑回她的阁房,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我一定会赶完的,不让爷瞧扁的!」
见她离去的背影,雁陵摇头笑了笑,他又望了望自己被拉皱的衣袖,笑她还是一样的纯真。
姐妹俩的容貌如此的相似,个性也是纯真的善良,为何他雁陵就独独喜欢上这难驯的佳人呢?
唉。雁陵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晨曦忙禄的身影映入熁;律的眼里,此时的晨曦正勤快的帮他收拾著书房里的东西。
第一次,熁;律准许一名小小婢女踏进他的禁地,也就是他的东苑书阁,因为他的书阁里有著许多珍藏的宝贝,因此不准下人私自进入,就连平时负责清扫的下人,也得小心奕奕的经他的答应,才能安心的打扫书阁。
而晨曦则是拿著湿抹布擦著蒙上灰尘的桌子,诺大的书阁让她整理起来有些费力,而在不知不觉中,熁;律竟也看傻了她的背影。
当丫环绿荷悄声端进甜汤时,熁;律才回过神。
他挥挥手,要绿荷搁著便下去。
绿荷点点头,不出一点声音退了下去。
至於晨曦则是旁若无人的整理东西,而这里的东西都让她觉得新鲜,有好多的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
「别忙了。」熁;律坐在书桌前,出声喊著。
晨曦放下手中的珍书,回头望著一脸笑容的熁;律,「可是奴婢快做完了。」
「我叫你过来。」他勾了勾食指,又唤了一声。
她无奈,只有来到他的身旁?
见她脸颊红通通的,他伸手一拉,将她跌入自己的怀里,大手为她拭去额上的汗珠。
她就是怕他这出其不意的动作,「贝勒爷……」她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上,只是他将她箝制得紧,没有任何一点空隙让她逃脱。
「在我的面前别这么拘谨,我许你别以奴婢自称。」他拥著娇软的身子,大手在她的睑庞拂著。
「贝勒爷……」这个熁;律贝勒是她见过最坏的男人了,在她待在府里的这几天,这贝勒爷有事没事就是爱抱她、爱摸她的脸,让她的脸儿红得像苹果似的。
「您别这样,快放开我……」
「放开你?」他笑了笑,「我舍不得放开你。」他扳过她的脸儿,又想一亲芳泽。
只是晨曦学聪明了,再怎么样她就是不和他对脸,一对脸,便是被他轻薄,因此她扳著脸,身子也不断的扭动。
熁;律眯著黑眸,嘴角一阵邪笑,他的双手突然的离开她的身子,而晨曦少了他的拥抱,自己一用力的挣扎,却将自己跌下硬冷的地上,跌得浑身都疼。
「哦。」她轻呼一声,揉著身上跌伤的部分,她没想到熁;律会突然的松了手,害她跌下地去。
「疼吗?」熁;律口上虽问著,可眼里有著无限的笑意,见她出糗的摸样,他反而没有怜香惜王,反而像看场好戏似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她,「是你自己要我放开你的,你看,一放开你,你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了,活像个小猫儿似的。」
她嘟著小嘴,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有无声的站了起来,揉著跌疼的手臂。
见她直揉著自己的手臂,他又将她一拉,又重新的跌入他的怀里,他将她的衣袖拉起,察看是不是真的受伤了?
「贝勒爷,您别又来了……」
「安静!」他低喊一声,「让我瞧瞧你是不是受伤了。」他一看她的手臂,只有微红的痕迹,併;无其他的外伤,他暂且是松了口气。
见著他不定的脸色,她有些害怕。
望著她害怕的双眼,他笑了笑,「怎么,我又吓著你了?」他这次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著她的腰际,一手玩著她胸前垂落的长辫。
她不说话,也无话可说,对於这邪君贝勒,她是无限的无奈。
没关系,再忍耐个几天,她便可以回去了。晨曦在心里这般的告诉著自己。
熁;律拿起一旁的甜汤,邪笑的问著:「想喝甜汤吗?」他将甜汤端到她的面前。
六月的天气是闷热难耐,再加上晨曦刚才努力的劳动著,口里也一阵的渴涩,想喝杯茶解渴,而熁;律手里正端著冰凉的甜汤,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抿著下唇不敢回答。
熁;律看出她的想法,嘴角有著令人魅惑的笑容,「不想喝是不?」他放下瓷碗,用汤匙舀了一口,拿到她的唇边,像是哄孩子似:「来,喝一口,尝尝好不好喝,还可以解解渴。」
她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有任何的企图,而冰凉的甜汤一碰触她乾渴的唇时,她不疑有他的喝进口里,一阵沁凉的感觉通到她的心里,让她舒服极了。
「好喝是不?」他问著。
她诚实的点点头,脸上有著笑容。
「还想喝吗?」他黑眸里有著无限的笑容。
她欲言又止,看著碗里的甜汤,她忍不住的点点头。
「乖猫儿。」他揉了揉她的头,之後又重新舀了一口甜汤,只是这次他併;没有将甜汤送入她的口里,反而是送进自己嘴里。
晨曦还没回过神来,他的唇就已经凑了上来,与她的唇瓣相贴著,而那冰沁的甜汤透过他的热唇送进她的口里,咕噜的滑下她的食道。
她红著脸推开他,「贝……贝勒爷,您……您……」他又使小手段了。
「滋味变得更好了吗?」他笑著舔著薄唇,甜汤的甜根本比不上她的甜美。
「您……您……」她娇羞的骂不出一句话,只能涨红著脸支吾著。
「我怎样,小猫儿?」他勾著她的下颚,笑意满容的问著,「还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她拼命的摇著头,「贝、贝勒爷,您让我下来,让我下来。」再待在他的怀里,他会更放肆。
「可我舍不得。」他拥紧她的身子,怕她再跌下去,「好了、好了,我不闹总行了吧!」他一脸邪美的脸庞有著无辜,「我保证不再使小手段了?」
晨曦本性纯真善良,见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後,她也噘著小嘴问:「您真的不再使坏了?」
「真的,我不使坏了。」他的大手有意无意的游移在她的腰际,可脸上却似真诚,「好了,你将这碗甜汤喝了,」他将甜汤端给她,「忙了一天,解解渴。」
她防备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舀起甜汤喝了一口。
她满足的笑著,冰凉的感觉让她舒服。
她喝著甜汤,一边望著熁;律的表情,像是戒备著似的,只是当自己高兴的喝甜汤时,他那双炙热的眼眸就是盯著她瞧,害她不好意思再喝下去了。
「贝勒爷,您……您也要喝吗?」她舀了一口甜汤。
熁;律第一次碰到女人拿她吃过的东西喂他,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早就大手一挥,只是今日面前的晨曦,他许她这么做。
「我是想喝,」他握住她的小手,「可是我不想你这么的喂我。」
她拢著秀眉,「不然贝勒爷要我怎么喂您呢?」
「用你的小嘴儿喂我。」他不以为意的说著,说得天经地义似的,手指还拂过她的红唇。
她的脸儿双一阵红潮,「贝勒爷您……您答应我不使坏的……」
「我没使坏啊!」他摊摊手,「我只是要你服侍我罢了。」
「可是……可是这种的服侍,小婢根本就不会做啊!」
他的食指按著她的红唇,「可你别忘了,你併;不是身分普通的婢女,你是身带请罪来服侍我的,不是说好的,只要你表现好,我就放你回去吗?」 她不语的想了一下,望著他不桀的黑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