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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妳;学得很快,刚上过我的床,原有的生涩全不见了。」他暧昧地拨弄着她的头发,舌尖轻舔着她秀气的耳朵。
「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再为我张开双腿,想在我身下呻吟浪叫,但是亲爱的,我们还得去参加一个私人宴会,如果我把妳;的礼服撕坏了,把妳;脸上漂亮的妆全毁了,妳;会生气的……别急,我保证,今天晚上肯定比昨晚更热情、更精采、更教人期待。」
「你……」苏品洁彷佛被狠狠淋了一桶冰水,被挑起的热情瞬间被他恶劣的言语毁得一乾二净。
她身体在几秒间变得僵硬、冰冷,想离开他双臂的包围,却是动弹不得,他的手仍坚定地将她困在胸前。
「放开我……」她撇开脸,好气自己的不争气。
为什么他的碰触和亲吻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把她变得好奇怪、好淫荡,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她讨厌这样的苏品洁。
「怎么?生气了?」傅昊东脾气让人捉摸不定,嘴角似笑非笑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为她擦拭着小嘴,低沉地说:「口红被我吃掉一大半了,把妆补一补。」
他此时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彷佛她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每一下的擦拭都充满柔情。
苏品洁心脏一震,香颊更热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四周全是他独特的清爽气息,她实在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方式。
心跳得太快,紊乱的拍子像是在嘲笑她。
面对这样的男人,多金、英俊、浑身充满危险的吸引力,如果不能小心谨慎地应付,将他驱逐在心房之外,她会很惨很惨的。
这样的结果她负担不起,因为出卖的将不只是肉体。她的感情只能由自己操控,若被夺去,她还剩下什么?
「你……你先放开我,口红在包包里。」精致的小提包是用来搭配晚礼服用的,离开精品店时,造型师己在里头放了一个简易的补妆用小包包。
闻言,傅昊东挑了桃俊挺的浓眉,并未放开她,倒是伸手替她将小提包拿了过来。
苏品洁努力调整呼吸,在他灼热气息的包围中,微颤着手打开小提包,取出补妆用的口红和小镜子,专心地对着红唇描绘着。
就在她重新补上颜色,轻抿了抿瑰丽唇瓣时,他忽然用鼻尖蹭了蹭她雪白的耳朵,恶劣地张嘴轻咬她的耳垂,甚至还用舌尖舔弄着耳垂上的小巧珍珠耳环。
「为什么会选这么朴素的珍珠耳环?」他低问。
苏品洁费力地控制身体的反应,红着脸回答:「是造型师选的,它们……很、很漂亮,所以……所以……」她硬是咬住呻吟,在他的舔吮下绷紧身体。
「说谎。」傅昊东低声一笑,「精品店的经理跟我说了,造型师先筛选了十几对耳环后,再让妳;自己挑选,妳;却最喜欢这一对。」
苏品洁咬咬唇,不作声。
傅昊东又说:「我对女伴向来大方,无论是衣服、鞋子、包包,甚至是配戴过的珠宝,这些东西我从不收回的。妳;知不知道,这对珍珠耳环在精品店里的价格便宜得让我惊讶,明明有不少真钻饰品,妳;为什么不选?」
苏品洁还是咬唇不语,有些倔强地摇了摇头。
造型师给她看的那些钻石饰物,漂亮是漂亮,但设计得太过抢眼,不是长长的一大串,就是单颗耀眼的美钻,论起价格又贵得惊人,光是数标在牌子上的那几个零,就数得她头都晕了。
「妳;该不会想替我省钱吧?」傅昊东抬起苏品洁的脸,近近地凝视着。
避无可避,她润了润唇,轻嚅着:「我们已经说好……两百万……这样很够了,我不想欠你太多……而且,精品店里的东西都好贵,又不实用,我觉得这对珍珠耳环已经很好,用不着再配戴太过贵重的手饰或项链……而且造型师也说这对耳环满适合我的,所以就选它了……」
傅昊东的双目刷过奇异的颜色,苏品洁被他深究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精致的妆容绽放出自然的晕红,透出楚楚动人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
傅昊东并未立即回答,修长手指沿着她美好的脸型往下轻移,滑过她细腻的咽喉,在她秀气的锁骨上逗留。
她克制喘息的样子引得他薄唇勾勒,眼底光辉闪烁。
「这对珍珠耳环的确挺适合妳;的,很美。」他语气略哑,别具意味地注视着她。
苏品洁微微一怔,对他的赞美尚不知该怎么反应,却听见他说:「这不会是妳;放长线、钓大鱼的位俩吧?」
啊?!「你是什么意思?」
他唇上的笑变得凉薄。「就是故意假装对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不感兴趣,假装自己和其它的拜金女不同,假装自己的心愿很小、很容易满足,绝不会做过分的奢望。」
傅昊东好看的轮廓单上一层嘲讽,嗓音微沉,像是在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如果妳;真的那么清高,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两百万爬上我的床,乖乖张开双腿?妳;要记住,我们之间再简单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我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妳;,这段时间里,妳;能在我身上挖到值钱的东西,就尽情地挖、尽情地拿,不要跟我假扮纯洁、清高,我不吃这一套。基本上,女人都是拜金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我不是……我……」苏品洁简直百口莫辩。
她还能说什么?她到底想为自己辩护些什么?
没有意义的,不是吗?
再次咬住下唇,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硬是忍住了,不在他面前流露出悲伤。
傅昊东双手落在苏品洁纤细的腰身上,动作温柔而且呵护,宽背往后一靠,揽来她的身躯,让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以性格的下颚轻抵着她的头顶。
苏品洁温驯地任由傅昊东摆布,像尊洋娃娃。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乌丝,淡淡地说:「别在我面前耍花样,我说过,我讨厌做作又矫情的女人,只要妳;乖乖地陪我,在报酬方面我绝对不会亏待妳;的。赚了这一票,也足够妳;享受一阵子了,不是吗?」
「嗯。」轻应了声,苏品洁轻轻合起眼睫,藏在他胸前的小脸终于露出一丝脆弱,眼泪悄悄地渗流出来。
到底为何而哭?是因为被他的言语所刺伤吗?还是因为无边无际的无助感?又或者,是因为两人之间永远不可能拉近的距离?
他是天,而她只是教他恣意踩在脚下的一块泥,两个人天差地远,她是个多么卑微的角色啊!
还需要解释什么吗?她确实是为了钱出卖自己,他说得很对……
第四章
傅昊东所说的私人宴会,位于阳明山仰德大道旁的一楝豪华别墅中。
宴会的主办人是国内某电子集团的少东,和傅昊东是旧识,趁着他回到台湾,热情地邀请他过来聚聚。
当傅昊东挽着苏品洁出现时,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面对这样的场合,傅昊东老早就是个中好手,态度轻松写意得不得了;而被他以适中的力道扯住的苏品洁,却只能暗暗地做着深呼吸,好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好,会当众出丑。
「放松,没事的。」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动作绅士地拍拍她的手背。
这男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苏品洁瞅着傅昊东神态自在的侧脸,一时间,一股难以解释的脾气冒出头来。
她微微仰起下巴,挺直背脊,以自认最优雅的姿态站在他身旁。
在人前,他与她都有不一样的面孔,想要保护自己,确实得戴上面具。
今晚的她,不是真正的苏品洁,她可以把这一切当作玩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不必太去在意什么,乖乖把自己的角色演好就对了。
对于身旁小女人的转变,傅昊东似乎察觉到了,他微偏过脸来想看清她此时的神情,一个热情的男中音却迎面而来。
「嘿,傅大老板,你迟到快超过一个小时啦!是你家司机认不得路,还是被其它鸡毛蒜皮的事给绊住啦?」
一个拳头作势捶了过来,傅昊东抬起臂膀一挡,冲着来人低笑。「要不是你乔禹泰办的 party,我才懒得来。」
这栋豪华别墅正是乔禹泰所有,他和傅昊东在美国认识,两人是大学时期的朋友。
乔禹泰哈哈大笑。「好吧!算你还肯给我一点点面子。」
语毕,他目光一转,被立在傅昊东身旁的苏品洁吸引了注意力,不禁吹出一声口哨。「这位小姐是……」
「你好,我姓苏。」苏品洁轻声回答,主动伸出手。
乔禹泰连忙接住那只柔荑,轻摇了摇,目光仍然炯炯有神,仔细地打量着她。「苏小姐妳好,我姓乔,乔禹泰。大禹治水的禹,泰山崩于前不改颜色的泰,妳可以学昊东叫我一声阿泰,或是直接喊我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