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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毫无意义。因为经历了这么多悲剧性的事件之后,她本应该想帮助我,倾听我所说的。
我把咖啡杯放在嘴边假装抿了一口;我只是不知道还可以做其他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我的嘴里逗留着悲伤与生气的混合物。我想告诉她我很抱歉。我想告诉她,她堂姐死亡的悲剧,在她第一个经历却又忽略了她的噩梦这种情况下,会使她感觉更糟糕。如果她没有告诉我,可能会好些。或者她只是希望我接着认为她不理解这一半的我。
“你在想什么?”她问。
我摇头,因为现在是我不明白了。
“她死了之后,”她接着说,“我尝试了任何能使我停止做梦的事——我试着整夜不睡,我强迫自己一小时清醒一次。过了一段时间真的有了效果;我不能在看见什么或者感觉什么。我希望它对你也管用。
我摇摇头,好像这不是真的,好像这不是我的生活。我看着母亲,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她看上去比我曾经注意过的更瘦小更虚弱——脑袋向下萎缩,肩膀蜷缩到里面——看上去她才是个小姑娘。
“我很抱歉,斯特西。我只做了我认为是最好的事情。“
泪水滑过我的脸颊。我向别处看去,想起祖母曾经告诉过我,当你使用越多的感觉它们就会变得越敏锐,但是如果你决定把它们推到一边,它们就会逐渐减少到没有。难怪母亲不喜欢我和祖母保持亲密的关系,不喜欢祖母教我她知道的那些拼图和治疗的技巧。妈妈只是想保护我。
第三十四章
用过早餐,母亲开车把我送回宿舍,告诉我她想回旅馆小睡一会然后我们今晚再见。我仍然对我们的谈话感到困惑和糊涂,但也更清楚些——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横冲直撞走过公共房间,想着安波和卓尔如何改变了我这个早晨的那些相关细节,推开门进了房间,在那,在房间中央站着的,彼此凝视着双眼,好像一幅使口气清新的口香糖做的那种低劣的广告,是查德和卓尔。看见我他们都向后退了一步。
“哦,嗨,”卓尔说,扶弄一下脑后的头发。又离他挪开一步,似乎那样就会有什么不同。
“我早就过来看你了,”查德对我说。
我尽量点点头,感觉到我的嘴唇在颤抖。
“但你不在这,”他接着说。
我仍然点头,尽量控制自己。
“我和卓尔刚刚骑车出去了,”他说。
“为了说话,”卓尔加道,点着头。“我们谈过了。”
“你们还能做什么呢?”我问,几乎有些哽咽。
“没什么,”查德说,他看看卓尔,但是她的目光已经落在地面上,安波的鞋子在墙角堆成一堆。“无论你想什么,”他说。“事情都不像看上去那样。”
“那么看上去是怎样?”
“不像你想的那样,”他重复说。
“真的么?”我说,目光盯着卓尔。
她朝我偷看了一眼——面颊上带着愧疚的玫瑰红色——向她的床走过去坐了下来。“我很抱歉,”她说。
我闭上嘴,点点头,看着查德,想着二十四小时之内我们如何都浪漫地越了线。
“我们应该谈谈,”查德说。“关于昨晚。”
“我没有时间。”我抓起那个活扣,录音机,还有那些信,把它们塞进包里,尽量不去看他们,这样他们就不会看见我的脸——它看上去一定很不安。
“你要去哪?”卓尔问。
“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擦了擦眼睛说。“你知道,比如救我的命。”
“好的,我也去。”查德说。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是什么意思?因为我担心你。我听说了关于那个跳绳的事。”
“还有?”
“还有什么?”
“难道你不是要告诉我你认为那是某个人的恶作剧?”
“斯特西——不。”
只一秒种,我突然有种内疚的感觉,一下子跳到他反应的结论部分。但是我又看了看卓尔。她把双腿蜷缩到胸口,脸贴在上面,泪水从脸上滚下来——一副心碎的画面,使我感觉更加糟糕。
“我要走了,”我说。
“等等,”他说,朝我走进一步,“经过昨晚之后,你和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对我生气。”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说。
“这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说,“至少我能和你一起走么?”
卓尔抬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母亲在镇上,”我说。“她把我扔下一会让奇%^書*(网!&*收集整理我来取东西,我得走了;她现在可能正在等我。”我感到自己的嘴唇因为撒谎起了皱。
“你回来以后给我打电话,”他说。
我点头,知道我可能会的,但是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战争与即将在未来两天发生的事情相比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我把背包背在肩膀上,立刻恐惧,悲哀和解脱混在一起在我的心里斗争起来。我走出去,去找那个我希望能够将这场斗争平息的人:雅格布。
第三十五章
当我到达男生宿舍时,那个“他长什么样”先生——楼管员,立刻告诉我查德不在他的房间。
“不,”我说,感觉脸上一阵发红。“我来找雅格布。”
“雅格布是谁?”
我感觉我的脸一阵发白。突然意识到不知道雅格布姓什么。“恩…”我停顿下来,“你这有多少个雅格布?”
“两个。”
“好的,我找那个蓝头发黑眼睛的。”我刚才说了什么,“我是说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的。”
“他长什么样”给了我一个愚蠢的表情——一脸奸诈的笑伴随着上下起伏的毛茸茸的黑眉毛,安波的风格。他拿起电话拨了雅格布房间的号码宣布了我的来访,“leblanc先生马上就下来,”他说,仍然以挑逗的眼光看着我,好像这是清教时代,而我是带着红字的女人,因为一天之内想要找两个男孩。
我咕哝一句谢谢你,朝其它地方看去不理他肮脏的想法。在这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尽管是找其他人而不是查德。但是当雅格布从那扇双层门后出现时,那种感觉消失了。因为我知道我来对了地方。因为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可以帮我。
“嗨,”他说。“我正在想我们今天需要见一面。”他穿着黑色套头高领毛线衫,显出健壮的胸膛,一条牛仔裤合适地套在腿上。
我回头看“他长什么样”,他正把下巴支在拳头上紧盯着我们两个,好像我们正在上演一出低劣的现场约会秀,那种情侣分别去勾引其他人的对象来测试他们的关系。雅格布领着我穿过一些分散在大厅的男孩们——一对情侣真的在周六早上学习,一些人在玩牌,还有一群在踢袋子。因为女孩不允许到男孩房间,反之亦然。而他也没有幸运地穿过更多仁慈的高年纪学生房间,我们在大厅一角的桌子旁坐下,那里相对私人一些。
“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感到很抱歉,”他说。“如果有帮助的话我可以去和查德谈谈,告诉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事发生。”
我探索着雅格布的眼睛,寻找真相。也许它丢失在那双灰蓝色眼睛后面的什么地方,在那些黄色的小雀斑后面,它们一直想把我吸引进去。我是说,他说的是实话么?什么也没有发生着?难道不是他昨晚想要吻我——不是他那么贴近我的脸,触摸我的手而且闻起来像柠檬草香,使我整个人像一团泥一样,难道那些都没有发生么?
“忘了它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就是需要你的帮忙。”我把包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我想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做一次拼图。”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然后向别的地方看去。“我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
“因为拼图对我来说是很私人的事情,我更喜欢一个人做。”
“难道你不能破次例么?我是说,我的生命正处在危险之中。”
雅格布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没说一个字。一缕黑胡桃一样的颜色的头发盖在一只眼睛上,他的凝视更加强烈,更加坚决。我咬着下嘴唇看向别处。
“你的脑子里究竟有什么?”他终于问。
我拍了拍背包的主要部分,松开牙齿咬着的下唇。“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做一些关于这个活扣的事情,也许试着引导出留下绳子这个人的能量,分析出他是谁。”
雅格布点头,但我可以看出他的不情愿。我能透过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看出来——一副严肃的表情。他转头看踢袋子游戏。“不是我不想帮你,”他说。
“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更重要的事情?”他转过头看我,脸上挂着惊讶的表情。“更重要的是拼图是很私人的事,它们能显示出一些事情。”
“好吧,是呀,难道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