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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安将吴禹先安置在马车上,只淡淡回道:“无事。”
随后伸手扶着清漪进了马车里,跳上马车后将吴禹揽在怀里,才拿起马鞭赶车。
清漪阴沉着脸坐在马车里,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之后教主如何惩罚自己,哪怕是去刑堂受刀刑,自己也要完成自己的计划。
凌暖拉着沈南柯站在城门口,远远看到叶宁安风尘仆仆赶着马车过来,先是高兴,随后是惊讶。
“表哥怎么自己赶着马车?”
“想来是出道州的时候寻得由头是踏青吧。”
沈南柯说完,就上前一步,朝下了马车的叶宁安道:“怎么吴兄弟出了何事?面色如此难看。”
凌暖一听吴禹出事了,拨开沈南柯扑到叶宁安面前,面色着急的打量着吴禹:“这是怎么了?”
叶宁安还未开口回话,后从马车上下来的清漪率先开口:“吴公子是路上受了风寒,有些发热。”
沈南柯,凌暖同时抬头朝那说话的女子看过去。
清漪自信一笑,微微颔首向两人示意,虽说自己一路都不曾打理,但想来妆容也差不到哪去,这点从城门口其他人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小女清漪,路上遇到歹人,承蒙叶少侠与吴少侠搭救,这才有幸留的一条性命。”
凌暖自认为自己容貌不差,但这个叫清漪的女子,容貌却比自己更为姣好,面庞含笑轻声细语间,自有一番风情,言辞间也知情识礼,不是那粗鄙之人。
沈南柯:“不知姑娘在晋城可有亲人旧友,我们也好安置。”
清漪:“昔日青城花魁楼忆欢与我有一面之缘,如今听闻她也在晋城,我可以去投靠她。”
“哦,那姑娘可得稍待几日了,我听说前几日晋城知府带着自己的宠妾,也就是你说得花魁,去庙里还愿了。”凌暖听她说完,插话道。
“这……”清漪面色有些为难,抬眼看了叶宁安怀里的吴禹一眼,确保对面沈南柯和凌暖二人看到后,就低头不语了。
这一眼不可谓是明显了,清漪本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喜欢吴禹,却没想到叶宁安和吴禹是在一起的,她那一眼看过去,不知道的都以为她是给叶宁安目送秋波呢。
凌暖有些讶异的瞅了瞅自己的表哥,没想到还有女子会看上他。又想到沈南柯跟自己说的,吴禹对表哥的痴恋「大雾」,心里游移不定,然后这姑娘从城门口开始纠结,直到回了客栈,才下定决心,坚定站在吴禹这边的立场。
几人回到客栈,因吴禹发热有些严重,叶宁安就又同吴禹一间房,说是照顾吴禹让他早日康复,实际上叶少主一直想着跟吴禹二人世界呢。这一次终于没了清漪那个挡道的,叶少主表示很满意。
沈南柯伸手叩响了叶宁安的房门,推门进去后,朝两边看了看,才关上门。
“宁安,信里有些事说不清楚。我已探明那女子身死一事同万贯赌坊的杨汾脱不开关系,正好你来了,我想今晚前去探探。”
叶宁安不置可否,送走沈南柯后,叫醒吴禹给他喂了杯水,安置人睡下后,就起身喊了凌暖过来照顾吴禹。
清漪待在自己屋子里,进门后就看到床上密封的竹管,打开一看是完全陌生的字迹:杨汾不再多留。再往下看,一个阮字跃然纸上。
清漪这才知道那阮护法已经到了,心底一惊,自己常年不在教中,竟不知何时有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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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章
二十章
【这特殊的癖好,有个血池什么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心不在焉地打着更,时不时从怀里拿出自带的酒壶,嘬一口酒,砸砸嘴,再喊一声。
虽说已至初夏,晋城晚上却仍是森冷,寒风似是要吹进骨子里。
更夫哆嗦着裹紧身上破了个洞的夹袄,又喝了口酒暖了暖身子,眼角忽然扫到有影子飘了过去,想起近月里出的几桩命案,吓得叫了声娘就蹿没影了。
脚尖掠过高高的屋脊,足尖轻点,两道身影倏忽间就飘向了远处,也没注意到身后更夫见鬼了似的夺路而逃。
“没看出来这杨汾竟是个荤素不忌的主儿。”沈南柯嗤笑一声,眼神暧昧的看向叶宁安,“宁安,你来看看?”
叶宁安眼角都没往下扫,屋子里传出来的莺声浪语,男子低哑暧昧的呻吟,让他狠狠皱了皱眉。
眼神凌厉地看着沈南柯,别说话!小心被发现!
沈南柯挑眉无声笑了笑,举起双手保证自己会毫无声息的紧紧趴在屋顶上。
“嗯……啊!坛主,轻点~”屋内一男子跪伏在床上,嘴里不时吐出「销魂」的shen yin声,杨汾哑着喉咙笑了一声,身子狠狠朝前撞了几下。床上的另一名女子怕自己失宠,柔软的腰肢扭着轻轻蹭上杨汾的身子,轻声撒娇,一时间屋子里春/情荡漾,门外的守卫早都个个面红耳赤了。
还沉侵在yu望里的杨汾自然不会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通报,也察觉不到屋顶上免费看了一场活春宫的二人。
“让开!我有急事要见坛主!”公孙瓒急得额头冒汗,门外的守卫自是不敢让他就这么冲进去,要是打断了坛主的好事,丢命的可是自己兄弟几人。
“先生,坛主正在忙,你还是待会来吧。”
公孙瓒皱眉狠狠瞪着面前阻拦自己的守卫,高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要是坛内出了事,你们谁能担得起!”
守卫不耐烦的挥手拦在要闯进去的公孙瓒面前,坛里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城东被抢了一双儿女的那家人找来了么,随便拉个兄弟一把火烧了他们家,将人赶出晋城,看他们还有什么胆子来寻衅挑事,先生真是大惊小怪。
叶宁安与沈南柯对视一眼,眼带疑惑的看向下面争执的几人,沈南柯做了个口型,飞身下去躲在门外一侧离几人较近的花坛里,侧耳听着几人的争吵。
“坛主!”公孙瓒见几人死活不让,扯着嗓子高声嚷道,“坛主,出事了!”
“坛主!那石洞里面有一人不见了踪影!”
杨汾正得趣呢,猛然听到外面嚎的那一嗓子,登时就有点恼火,怕公孙瓒直直冲进来,急急忙忙抽开身,也不顾床上那一对双胞兄妹在那扭腰献媚,披上外袍拧着眉出了门。
“嚷嚷什么呢!”
“坛主。”
公孙瓒见人出来急忙迎上去,凑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杨汾登时脸色大变,捏着掉下来的袍角,就往角门外跑。
先前守在门外的守卫一见这阵势,暗道不妙,跟着上去想抢个头功免去责罚。
叶宁安等着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飞身从屋顶而下,又与沈南柯轻轻跟了上去。
杨汾与公孙瓒也是习武之人,脚程自是比起常人快了一倍,只盏茶时间就到了公孙瓒说的那个石洞。
叶宁安与沈南柯跟在几人身后,七拐八弯的到了杨汾府里的后花园的假山边,只见杨汾弯腰轻扣了几下假山旁的一个盆栽的花盆,那假山中间倏尔出现一个能容下一人通过的石洞。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没有想到这普普通通的花园里头,竟有这等地方,简直比皇宫的陷阱都要多的多。
“你所说可是真的?”
杨汾打开石洞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次。
公孙瓒笃定地点头,“确实为真。自接到消息叶家堡少主要来晋城查案,属下还不知道是何人露了风声,前日派去青城的探子来报,说是……”
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杨汾听完暗自皱眉,这劫走年轻女子一事,整个分坛知道的人不超过一个手掌,到底是哪个人把尸体给丢出去的。
“算了。”杨汾揉了揉眉心,“且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丢失的,等到上面派来的人到了,就赶紧把那东西交出去。”
“是是。”公孙瓒连连应声,跟着杨汾走进了石洞,那些跟来的守卫是没有资格进去的,就待在石洞口等候。
叶宁安探头看了看石洞外守着的守卫,从怀里拿出自己来时吴禹塞给自己的迷幻药粉,随手扬了出去,不出片刻,就见那些守卫眼神迷离,身体僵硬站在那儿不动了。
趁着这个机会,叶宁安伸手一把扯起一边的沈南柯,飞速窜进了石洞里,两人刚刚进去,那些守卫就一脸茫然的清醒了,像做了一个短暂的梦一般,眨眼即逝。
“宁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