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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可说来话长了,一个礼拜之前我爷爷突然病重,他死活都不去医院,说是怕自 己死在病床上,他要死在老家,非让我爸把他送到老家。这不,我都来了五六天了,老人家 时好时坏,还喘着气呢。”
“哪有你这样的孙子,你是想让他死还是想让他活?一个老人摊上你这么个不肖的孙 子也够倒霉的。哈,对了胜子,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是安徽的?”罗楠 骂完了他,怕他还嘴,赶紧岔开话题。
“别说你,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老家是阜阳的呢。幸亏老人家抱着叶落归根的旧 观念。他们这些老家伙,跟着党革命革得可算是彻底,连老家都差点给革掉了。”阎胜随着 罗楠转过身来,“哎我说楠哥,你这车可真够NB025的啊,我这辈子的工资加起来恐怕 也买不了 它半截。你看我只顾激动了,我们干吗老是在这里说话呀,到村子里面坐坐吧。”
“好啊好啊,”尚可一听活泼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熟人的村子,感觉一定不一样 ,看看是不是我想象的那种草原村落的味道,对了胜子,这个村里有羊有马吗?”
“什么你都觉得好玩儿!一会儿我们还要回去交差呢。”罗楠瞟了她一眼,转向阎胜,“胜 子,你刚才说老人家还喘着气呢,那你们拿着铁锹这是来干什么?为老人家准备墓室好像也 太急了点的吧?”
“当然不是。”阎胜看着在地头坐下来抽烟吹牛的10几个农民兄弟,沉重地说,“他们是来 保卫自己的土地的。”
“保卫土地?”尚可惊异地问道,保卫国土小时侯听说过,保卫土地这样的词语她还是头一 次听说。
“是的,我听他们说,他们村现在就剩下这最后一块土地了,要是再被占用,他们村所有的 劳动力都被闲置不说,连口粮也没有了着落,甚至死后连骨灰都没有地方入土,所以他们坚 决不卖。但是广厦
房地产集团公司一个新聘请的叫何仁的总监,”阎胜说到这里,拿出烟来 ,让给罗楠一支,自己点了一支,也不给罗楠点火,接着道,“这个叫何仁的总监阴险狡诈 ,暗中买通了村支书,每亩地给2万块钱,说要把这里建成一个
别墅区。村民们不答应,自 己组织了巡逻队,刚才看你们开着这么漂亮的车,耀武扬威的,还以为是广厦公司的人呢。 你说,这阜阳也算不得发达,他们建那么多房子给谁住?你看外环以内有80%的新楼闲置, 他们还要盲目地占用、浪费土地,我真是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罗楠拉起尚可往车边走,取笑阎胜:“想不到小胜子还挺忧国忧民的啊!我觉得你还是回去 好好照顾老人家吧。喏,这次我就不去看望他老人家了,他见了我这种十恶不赦的人,除了 生气还是生气,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别因为好心去看他一趟,再让我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 。我还有事情要办,回见吧胜子。”
“好好好,不跟你扯了,”阎胜一边跟着他们往地头走着,一边说,“你怎么不说说你?”
“说什么?你觉得我们很有共同语言吗?你一说都是国运民生的问题,我张嘴就是孔方兄的 事情,有什么好说的?”罗楠不屑地道,尚可抿着嘴笑。
“不见得吧楠哥,”阎胜羡慕地轻拍着车顶,“比如,比如你们今天开着这么漂亮的车,到 这里干什么?”
罗楠微笑了一下:“你问你嫂子。”
“我们在找草原,找‘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我梦中的地方。”尚可神 秘而充满憧憬地说。
“那念风吹草低见(现)牛羊,不是见面的见,晕,还梦中的地方呢。”罗楠开了车门,“ 上车吧丫头,别在警察同志面前现眼了。”
“你好恶心,楠哥哥!”尚可又怒又娇地开了副司机的车门,“再见胜子。”
《四天爱》第五十章(2)
罗楠一踩油门,把阎胜湮没在滚滚的烟尘之中,阎胜双手挥扬着,咳嗽着,从尘土中跑 出来,叫骂着:“缺德的南霸天,你想把我给呛死啊你——!”
尚可在倒车镜里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咯咯地笑个不停。
回到乡村旅馆,党爱民早已回来,和葛伟、何乐、申磊在打扑克,尚心一个人在床上躺着, 看央视的法制心理频道,播映的是一个心理专家对一对相互仇恨多年的母女进行心理引导 的节目,这会儿年轻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孩子吵得正凶。
葛伟起身把牌递给罗楠说: “阿楠你先替我来了这把,我去趟厕所。”
罗楠接过牌坐了下来,大呼小叫地和他们三个人热闹起来。尚可接了个电话之后,说有点累 ,想回房休息,就往外走。罗楠看了看她疲惫的样子说: “还想去草原放羊呢,去了趟麦田坐会儿就累成这样。”
“我是这几天打仗累着了,哼,总是讽刺打击我。你不愿意和我去草原,有的是人愿意,是 不是何乐?”
何乐贴了一脸的纸条,吹了一下纸条道: “那是,谁见过美女缺英雄的?哈哈,阿楠你笑什么?想抬杠啊,那我告诉你啊,谁笑到最 后,谁才是真英雄。你信不信?哈哈。”
“出牌吧你,说你瘦(兽)你就上树,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猴子啊你。”罗楠眉毛上也贴了 两张纸条,一说话一抬眼活像个圣诞老人。
“你才是禽兽是猴子呢,小王!”何乐摔下牌,“出啊,南霸天,你怎么不出了,笑啊, 傻眼了吧。”
“别急,大王!”罗楠装哭起来,“我哭啊,哭。”
“怎么可能?”何乐狐疑地问,“一付牌里怎么可能有两个大王,不行,南霸天出老千。”
“别胡搅蛮缠了啊乐子,”罗楠笑道,“哪有两个大王,还有谁抓大王了?你说刚才谁出大 王了?”
“刚才也是你出的。”何乐嚷嚷着,开始翻出过的牌。
“哎——哎——别乱翻,你输昏头了吧徒弟,”党爱民拦住了他,“出过的牌怎么能翻,你 说的是上一盘的事情。”
尚可看他们几个这么热闹,开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葛伟没有去厕所,而是在她的房间里等 她,见她进来,冷着脸问道: “你们送走郭佳、巴特尔后去哪了,小妹?”
“哪也没有去,”尚可没有好气地说,“你打电话让我出来就是要问这些?你口口声声说阿 楠和你就像一个娘生的一样,怎么老是不相信他?你说你到底还能相信谁?我姐姐?还是我 ?你说我跟着他还能去哪里?假如有什么不正常的,我难道还会不向你汇报?”
葛伟看到尚可有点生气,也不放在心上,不急不躁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妹,你是我的小妹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我也不是不相信阿楠,我只 是想问问你们去哪里了,见到了什么人,掌握第一手的材料,分析一下有什么利弊。”
尚可脱下外罩,扑通把自己摔到床上,仰着脸高傲而调皮地说: “不说可以吗?这是我们的隐私。”
“不行,必须说,任何一个部队除了首长可以有秘密,任何一个士兵都不能擅自行动和隐秘 行动。”
“你——”尚可坐起来,“好,那我告诉你,姐夫首长,小女子和士兵罗楠去找草原了,没 有找到,找了一片麦田坐了一会。”
“谁先提出来去的?是你还是阿楠?”
“你以为他会主动地和我浪漫一次吗?当然是在我生气要挟他的情况下去的。”尚可打了个 哈欠,“还有别的事情吗,姐夫首长?如果没有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有你休息的时候,”葛伟看尚可跟他在别扭,叹了口气,“唉——除非是你敢跟我这样, 小妹。姐夫疼爱你,但是你也要理解姐夫啊,我知道一说阿楠的事情你就和我有对抗情绪, 你也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是申磊、何乐出去了半天不见人影,你会怎么看?”
“姐夫,你是不信任我还是怎么的?送走了郭佳他们,我想让他陪我去唱歌,他说我们开着 这样的车闲逛太扎眼,不想节外生枝,要回来,我很生气,他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我在高速上 瞎溜达,最后我们下了高速,停在一块很大的麦田旁坐了一会,真的是我让他去的,汇报完 了sir,OK?”尚可有些恼怒了。
但是她的恼怒并不影响葛伟的盘问情绪: “小妹,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就走,你也别烦躁。 你们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当然见了。”尚可卖起关子来,成心要气葛伟。
“什么人?”葛伟虽然看起来比较冷静,语气却掩饰不了他的急切。
“多了,我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