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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爱民知道她在撒谎。党爱民是干什么的?侦察兵!在越战中抓过越军无数的舌头,当然知 道人们在说谎时瞳孔的变化。乍一看党爱民在这个时候问赵敏这个问题,明知道赵敏不会告 诉他真相还要问,显得非常愚蠢,其实不然,党爱民这个粗人也有他心细的时候,他要的并 不是赵敏的答案,而是赵敏的态度,他就是要看看赵敏是否对他撒谎,是否真的喜欢他。现 在他知道了,知道赵敏不过是在跟他演戏而已,虽然他的演技不高,但是他毕竟受过侦察兵 遭俘受审演技专业训练,还是能凑合表演一两下的,就只当是被赵敏俘虏受审吧,于是他安 慰道: “不要太伤心了阿敏,生意多的是,我的生意哪一个都比伍杜的来得快,来得轻松。”
“我想和他
离婚,跟着你。”赵敏继续表演,发现效果还不错。
“不可。”党爱民吓了一跳,把演戏的这茬儿给忘了,差点急眼了。
“为什么?”赵敏感到非常意外,从党爱民的怀里出来,“你嫌弃我了?把我搞到手玩过了 就想甩了我?”
党爱民发现了自己刚才的急躁,让自己的表演出现了穿帮现象,幸亏他反应还算敏捷,用力 地把赵敏揽在怀里说: “瞎说什么啊,我的小心肝,我巴不得一辈子和你在床上纠缠呢。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和 他离了婚,谁和我们做生意?谁替我们赚钱?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从伍杜这里赚的钱,全部 归我们两个共同拥有,做完一次就给你一半。”
“那要是不做呢?”赵敏来了情趣。
“不做怎么给你?”党爱民没有听出赵敏的言外之意。
“好啊,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赵敏的老拳头在党爱民的胸口捶打起来,“不和你做爱你就 不给我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上当!晕,对不起阿敏,都怪我笨没有听出来,你也真是的,把两样东西搅和到一块说, 故意让我上当!”
葛伟来的时候,党爱民正在色眯眯地拉着赵敏的手,和赵敏面对面坐着给她算卦。葛伟从他 说话的口气看得出来,党爱民已经算到了最后的关口,葛伟并不打扰他,微微向赵敏点了一 下头,在桌子一端的加凳上,像个裁判一样在他们两个中间坐下。只见党爱民皱着眉头,一 本正经地说: “纵观你的八字、阴阳宅、五官手相、名字数理、婚姻匹配这五个金木水火土五行要素,小 敏啊,我的赵老师,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怎么会?说吧爱民。”赵敏也不考虑自己的年龄因素,也不顾忌葛伟这个陌生人,娇滴滴 地说。
“你身上带有凶兆!”党爱民还是那般严肃。
“胸罩?你好恶心啊爱民,女人除非是小孩子和变态的谁不带?”赵敏抽出手来,朝党爱民 的手上使劲拍了一下,继续旁若无人地撒娇,“不理你了,揩我的油,这位大哥,你说爱民 是不是没安好心?”
葛伟笑了一下:“嗯。我看也是。”
“哎——狄经理,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是你们自己心有邪念,才往那里想,”党爱民重新握 住了赵敏的手,“我说的凶兆,是凶险的凶,兆头的兆。”
《四天爱》第四十八章(2)
“那我就把凶兆给脱了,看你怎么说。”赵敏皮糙肉厚,开始调情。
谁知道党爱民脸色忽又严肃下来,指着赵敏手上的生命线上的两个断点,叹了口气: “唉——,小敏啊,我这个人是个直肠子,见了朋友有什么不好的兆头总想说出来,你看, 纵然你脱了凶兆,你还是逃不过你生命里的两个大波。”
葛伟实在憋不住了,朗声地笑了起来,这是党爱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笑声,一个从来不苟言 笑的人,突然的笑声说明了什么?是不是相当于一个恶人做了一生的坏事,临终的善言?赵 敏可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从葛伟的笑声里听出了这个字的另一层含义,用力到抽出手来, 抓狂似的在党爱民的手上抽打了两下,叫道: “党爱民,你这个流氓,老娘不跟你玩了,我要去洗手间呕吐一下。”
赵敏起身,拍了拍肥硕的屁股,整理了一下衣服,甜不滋地去了洗手间。葛伟见她走远,调 笑道: “怎么样?到手了?”
“到手了。”
“如何?”
“跟她妈的处女一样。”党爱民凑近了,附在葛伟的耳朵上说。
“我看未必。”
党爱民撤回了身体,笑道: “大哥,你知道还是我知道?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试一下才知道真假吧?”
“就知道你这家伙往歪处想,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体也许像个处女,她的灵魂和思想可未必像 个处女。”
“不会吧大哥?”党爱民有点惊奇,他的惊奇可不是对赵敏的意外,而是对葛伟超凡的判断 能力的惊奇,自己经过多少次的测试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内心,而葛伟只是几分钟的小坐,就 窥视到了她的内心,所以他惊呼起来。
“不会?你现在抓紧到洗手间的门口,还来得及。”
党爱民站起身急急地来到洗手间的门口,隐隐约约听见赵敏在里面打电话: “阿杜,你现在哪里?”
“我在你们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没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我看党爱民不会出卖我们。”
“到手了吗?”
“老娘出马还有不到手的事?我相信老娘还有几分姿色,迷倒一个傻大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事情?”
“那就好,等你更好的消息,我们打开金库的钥匙全靠你了。”
“尽是拿着老娘的身体做生意,我告诉你伍杜,你这下又欠了老娘一笔血债,到时候给你生 个野种可别抓老娘不为你守贞操的把柄。”
赵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党爱民可是听了一头的冷汗。他不想听下去了,他只是想到赵敏对 他在感情上撒谎,但是并没有想这么深,他抽身回来坐下,不停地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葛伟笑道: “怎么样?有何感受啊?你还以为你算卦的那个笑话多么出彩呢,人家不知道听了几百遍了 ”葛伟说着,尖声尖气、惟妙惟肖地学着赵敏的样子,“不理你了——揩我的油——这位大 哥——你说爱民是不是没安好心?”
葛伟学完,沉下脸来,朝党爱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继续道:“你见过这么幼稚的传 销授课教师吗?这种智商和水平能在精神上控制住400多人的自由,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吗 ?真是个猪脑。”
“二位大哥,说什么这么热闹?”
赵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葛伟的身后,把葛伟吓了一跳,微笑着把赵敏请到座位上说:“正在 教训这小子。哈哈,把什么都看成是他赚钱的工具,人家赵老师有他这么幼 稚吗?一个控制了400多号人的心理专家!我让他一定要尊敬赵老师,别老是拿那些凶 兆啊大波折啊低俗的笑话,和赵老师开下流的玩笑。”
“狄大哥教训得好,早该教训教训他了。别以为当了几天侦察兵就觉得谁的脑子都没有他的 好使了。
“要说这爱民家的历史可是清白啊,可追溯到
抗日战争时期。”
“哎——哎——哎,大哥,你怎么也做起长舌的婆娘来了?别糗我了好不好?”
《四天爱》第四十九章(1)
赵敏拍起手来,开心得像个十八九岁小女孩子:
“好耶!狄大哥,好好地教训教训这家伙,你不知道这家伙多猖狂,我老公整天跟着我,都 没有碍他欺负我,继续,给我好好报这一箭之仇。”
“好了好了,阿敏,我投降还不行吗?”党爱民举起手来做投降样,“对了,阿敏,你不是 急着要走吗?我看还是说正事吧。”
“是的是的,被你欺负得头晕了,把正事都给忘记了,孙指导和督导还在沈阳等着我们回去 摆平传销的事情呢,不回去终究是个麻烦。”
赵敏倒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也许是党爱民没有给他过多的承诺,拿着葛伟给她的那两捆伪 钞,心满意足地和葛伟连干了三大杯红酒,连连邀请葛伟到沈阳和大连去玩。两捆就是两万 元,按进价也值5000元人民币,对于绞尽脑汁三千两千骗那些小孩子钱的赵敏来说,这么 容易就得到了这么丰厚的意外之财,自然是喜出望外。赵敏得寸进尺地问: “狄大哥,现在真的没有货了吗?要是有的话,我们真想带走一件两件的,你别怕,我们付 钱。”
葛伟看了看党爱民说:“你看你赵老师,你和爱民兄弟是什么关系啊,我骗你干吗?你觉得 我有这个必要吗?再说了,有钱谁不想赚啊?放着货不卖它又不是会生,要是能再生出个10 件8件的,我就多放它个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