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聂端衡好笑地看着他,如他所愿的说出歉语。
事实上,要不是因为他赌那一口气,言予诺也不会乖乖的接下这个号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事实上却是校长兼撞钟的“肥缺”。
“对不起没有用,你要帮我看一半的企画案。”言予诺一如往常的开始讨价还价。
“母亲大人要我不能插手。”聂端衡咧开嘴角,柔化那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怎幺办?”
“开什幺玩笑,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来这儿受苦,你当然要帮我看!”言予诺一听,横眉竖眼的叫嚣。
一切皆源于半年前那场生日宴会。
聂家本身是商界的常青树,当事者现在是聂老夫人,唯一的儿子聂端衡又弃商从文,媳妇儿早逝。
是以,举凡与聂家有关的宴会,聂氏家族其它人皆费尽心思巴结聂老夫人,只为争得一份优渥遗产。
所以聂夫人的生日宴就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上一次她的生日因为媳妇聂青儿去世没有办,这一次几个比较亲近的身边人都希望藉由这次的宴会,使冷清清的宅邸热闹起来,让外表坚强、内心寂寞的老夫人展露笑颜;但对于想要出头的人而言,这不过是一场秀。
只是没想到,离家半年的聂端衡会突然带着情人回来参加宴会,还公开他是同性恋。
一时之间硝烟四起,什幺讥诮难听的耳语全数出现。
言予诺容不得自己和聂端衡的感情被丑化成不堪情事、天地不容,气不过而出口的结果就是被硬拱上这个“肥缺”--总经理宝座,被当成是接班人一样操练。
直到现在言予诺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坐上这个位置。本欲推辞的他禁不起聂夫人一激,坐上这个位置,结果一坐就是半年,看来往后几十年也会坐的稳稳的。
一想到这儿,言予诺就只能大叹。罢也罢也,反正他也是无业游民一个,当当总经理危害危害别人也好。
“我跟妈说过今天得带你去运动的。”聂端衡手背拂过言予诺气色良好的脸庞。
这半年来一个星期三次、每次超过一个小时的规律运动,在聂端衡的监督下,风雨无阻,未曾间断。
“我今天好忙好忙,不能去了。”言予诺一听,挣扎着要离开聂端衡的怀抱,爬回办公桌办公。
聂端衡环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天大的事都要等回来再说。”
也只有这个时候言予诺才会觉得办公室是世外桃源。
言予诺闻言,眯起眼来阴恻恻的瞪着聂端衡,缓缓拉开一个讨好的邪笑。“聂教授,为什幺您和聂夫人之间的隔阂变薄也是这幺的自然而然呢?你们应该是仇人才是。”
“母子没有隔夜仇。”聂端衡捏捏言予诺那个做作的邪笑,简短地回答。
“我希望你们是仇人。”这样他就不必背负这个累人的责任,也会多很多精力来应付聂端衡贯彻实行的运动计画。
“你啊。”聂端衡深情地朝他一笑。“为了逃避运动,什幺话都说的出来。”
“认识你是孽缘。”言予诺话是这样说,人还是窝在他怀里。“言儿,哦?”
“言儿,这个给你。”聂端衡没有让言儿有开口的机会,自上衣口袋中拿出一盒巧克力放在地上。
“瞄!”见“食”眼开的言儿哪还顾什幺主人,当然是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言儿……”言予诺眼睁睁看着爱猫为了吃背离自己。
下巴突被一道力道抬起,聂端衡热情地封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手指灵巧的拉下他的领带,解开钮扣。
在言予诺被吻的气喘吁吁、神思涣散之际,聂端衡的唇进犯到他不知何时被拉开的衣领之间,鼻尖在他敏感的颈窝磨蹭。
言予诺倒吸一口气,心脏几乎要自喉咙跳出。“你……”
偷瞄一眼一旁埋头苦吃的言儿,后者只是专心地吃着聂端衡拿来贿赂的巧克力,理也不理他们两个人类。
“你也可以选择另一种‘运动’。”聂端衡语气暧昧地说,深沉黑眸漾着烈火般的欲望。
言予诺微张唇,一开一合的帮助呼吸,晶亮黑瞳一敛,双手伸到他颈后交握,将他拉向自己回以深吻。
聂端衡拉着言予诺起身,往办公室旁的休息室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幸福吗?”
“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