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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翔,别叫好不好?怎么你失了忆还是这么一副德行。」敲一记。
「我忍不住嘛。」男人理直气壮。
「忍不住也要忍,我要下刀了,你不要动不要叫,不要逗我,不然我不干了我。」涂好了胡须泡沫,凌月庭殷殷叮嘱。天知道他也抑压了很久,若翔不知节制,害他把持不住一个失手,那就糟了。
「好吧好吧,我尽量不骚扰你。你千万不要在这当口不干,这是不道德的。」霍星翔这样说,可是目光却离不开凌月庭绝美的脸。
美丽的人儿稍微再凑近点,让男人清楚看到那滑如凝脂的脸上,细腻得连毛孔也看不见。
「翔,脸向后仰一点。」温暖柔软的指尖按到脸上,竟有销魂蚀骨的感觉。
「嗯……」
「不要发出这种声音。」可爱的人儿浑身发热,连握刀的手也微微颤动。而随着他的动作,浴衣的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粉色的乳首。这比全然裸露更具诱惑力,霍星翔几乎按奈不住。
「喂,笨翔,你的头动来动去干吗?」
「我、我……」我看不清楚嘛。
「不要动。」拜托,下厨已经失败了,他不要再出差错,让翔讨厌他啊。凌月庭一急,干脆紧紧压制他,二人该紧贴的地方都紧贴了。
霍星翔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
你、你这是折磨我啊……噢……那里被压着了……啊啊啊~~~不行了,他实在忍不住了。被钳制的男人只馀双手能动,于是……
「啊啊啊~~~变态翔!你摸哪里了!」手一抖,鲜血四溅。
***
翌日,霍星翔负伤上班,惹来一堆关爱的目光。
连侯子诚也不例外,当然他关心的是另有其人。
「到底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第一百次询问。无论旁敲侧击还是单刀直入,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侯子诚好不甘心。
凌月庭被缠到透不过气,只好答道:「我已经说了,翔昨晚刮胡子时受伤,怎么你不相信?」
侯子诚翻起白眼,以肯定的语气道:「长毛猩猩智商虽低,但手脚灵活,不会白痴得刮胡子附带把皮刮去。」
死猴!绕圈子骂我。某人气得涨红了脸。
侯子诚见状疑心更炽。
「再说,那懒骨头不修边幅,等十天半月也不刮胡子,昨晚为什么忽然勤快起来了?月庭,你老实说不怕,是不是那色胚按奈不住对你下手,你抵死不从持刀反抗,于是…。。。」
「你想到那里去了!」凌月庭怒道:「翔才不像你下流无耻。」
「男人都是下半生动物。看得到吃不着,我就不信长毛猩猩能忍多久!」某人言之凿凿。
「是这样吗?」翔忍得很辛苦啊……那他是不是应该……
「喂,你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啊?」侯子诚不怕死地说。
什么?欠扁!凌月庭怒道:「我跟你不同,不是野兽派的!」
「啊~~~好好,你不是野兽,你是视觉系的,不要打了。」侯子诚抱着头,不知自何时开始,他连捱打也觉心甜。
「哼。」
「月庭啊,你虽不是,但翔却是百份之二百的猛兽。若他袭击你,紧记拚死反抗,有需要打电话给我,我会赶来救你。」
「我干吗要拚死反抗?」白眼。
「不,还是我搬到一起比较安全……咦?你说什么?你不想反抗?难道你想……不行!这对我不公平!!」侯子诚暴跳起来,但羞红了脸的人儿已经二话不说把他踹了出去。
「今天的工作进度会议结束了,你给我滚。」
「等等啊,我还没说完。月庭,人家对你是真心的。」
对某人呼天抢地,凌月庭只是翻翻白眼,但在不知不觉间,他对那色猴子的敌意已消去了。
***
晚上,凌月庭又再次带着大包小包回家去。
「翔,我买了材料,今晚你教我做罗宋汤和红烧牛肉。」
看着可人儿兴致勃勃的脸,霍星翔为难地说:「我煮好晚餐了。」拜托,他可不想再为世界大战战场善后,昨晚已经受够了。
「啊?」失望。他以为一起下厨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偷偷看他的脸色,霍星翔又吞吞吐吐地说:「我也洗好澡,刮好胡子了。以后我也会乖乖的,每天刮整理仪容。」他不要变成刀疤翔啊。
凌月庭心一沉。笨翔,你这是嫌弃我了。
「月庭,其实你不必刻意做些什么。在馀下的几天,我们像以往一样,哪些家事该我做的,你只管吩咐我,不要逞强了。」他认命了,做奴隶就奴隶吧,那磨人的小东西千万不要想出什么花样来讨好他,他吃不消。
在馀下几天?什么意思?难道翔已经决定了将他三振出局?七天限期一到就跟他分手?太过份了,时限才过了一半,就算他曾经把翔踹下床,踩他肚子,划伤他的脸,翔也不用这么绝情啊。
凌月庭心碎,草率吃过晚饭,便反锁在房间,连霍星翔叩门也不应。最后翔放心不下,以后备钥匙开门,才看到他在小露台喝酒吹海风。
「怎么有酒不叫我一起喝?」翔若无其事地问。月庭有心事吗?这小子真叫人操心,但他又舍不得不操心。
凌月庭闻声回头,扁扁嘴,又撇转脸去。
「你喝醉了?」霍星翔见他脸泛桃红。上前一看,果然,半瓶红酒被干掉了。
凌月庭见他眉头大皱,不禁伤心。
「你终于讨厌我了。」他知道他很讨厌,翔会爱上他本就是奇怪的事。
「傻话。」霍星翔拿去他的酒杯,轻轻扶起他。「回房间去,不要着凉了。」
半醉意的人儿一个踉跄,幸而强有力的臂弯相扶。
温香软玉入怀,霍星翔心头狂跳。近距离看,凌月庭的蒙胧的醉眼十分迷人。
「翔……」凌月庭半挂着男人身上,轻声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是不是什么?」口干舌燥。
「不……」不要乞怜。凌月庭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把头靠在那熟悉的肩膀上。再几天,这个肩膀就不属于他了。
「我抱你回房间。」霍星翔一咬牙,压下骚动的欲望,把凌月庭抱到床上。
「你睡吧。」男人匆匆叮嘱,然后赶着在兽性大发前,洗个冷水澡。
「你留下陪我。」凌月庭却低声要求,迷惘如小鹿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
「唉,月庭,你以后千万在别人面前喝醉。」霍星翔小心翼翼地坐下。老天,他快要谷x上脑了。
「为什么?」侧头。
「还问为什么?若我不是正人君子,已经把你扑倒了。」
半醒的人儿咭咭笑道:「变态翔,装什么蒜,我们第一次你不也是借酒行凶。」
「是吗?」吃惊。霍星翔露出深思的表情。原来他们是醉后糊涂……他还一直在想他是怎样爱上这任性娇纵,爱用暴力,笨手笨脚,还有点小迷糊的男子。
凌月庭看着他的脸,内心忽然燃起希望,连酒也醒了三分。
「翔,你在想什么?」
「呃,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有啊。」
凌月庭凝视心虚的男人,也露出深思的表情。
良久……
「翔,你想不想吻我?」
这等于狗想不想吃肉排,霍星翔当然连连点头。
「你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我就让你吻个够。」
吻个够?某性兽眼睛一亮,脱口道:「我在想原来我们是酒后乱性才……」糟了。
色令智昏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自打嘴巴,已经吃了一记醉拳。
「可恶!你以为当初是我迫你负责任?」
「不是不是。」叩头叩头。
「哼。」
「月庭……」男人可怜兮兮。
「算了。」原谅你吧。
「什么算了?我的吻呢?」他要吻个够啊!
凌月庭一怔,抿嘴笑了。至少翔没有讨厌他。
「笨翔。」
***
吻,柔软香甜,消魂蚀骨。像是在油上的一点火星,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炽热的唇抚过敏感的肌肤,让凌月庭忍不住轻轻低吟。男人在他眼皮,鼻尖,脸颊,唇瓣,落上数不清的吻,再沿着线条优美的颈侧下滑。
「呀……」脖子被咬了。美丽的大眼睛冒出水气。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怎么吻都不够,他的欲望在呼喊,渴求更强烈的刺激。
凌月庭的体内也在叫嚣,久旱的躯体缠上了彼此,彷佛干柴碰上烈火。
「翔……」煽情的吻的落到胸前,某人的大手也不安份起来了。凌月庭只觉浑身发软,发出继继续续的喘息。
「翔……」
「嗯?」沉醉的男人千轻哼一声。
「叫我的名字,像以前一样,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月庭……你真棒。」
「不、不是这样叫。」他渴望重拾昔日的感觉,希望翔像往日一样甜密地叫唤。
不是这样叫?啊,在床上应该亲热些。
「HONEY,你真棒。」
「谁是HONEY?你这是叫谁?」意乱情迷的人儿倏地一僵。
呃?不是HONEY?那么……
「DARLING,你真棒。」
「DARLING?」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