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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琪很满意他的答复,她从来就没有奢想过,耶律伯渊从始到终只爱她一个人。
“我们扯平了,你也不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她淘气地笑着说。
耶律伯渊懒洋洋地说;“哦,可以告诉我那个幸运的男人是谁吗?我很妒忌他哦。”
“是我哥。”罗琪细细地数着手指头,“他人帅,功课好,运动棒,家事样样精通,又有个金脑袋会赚钱。”
耶律伯渊老大不开心了,“那我就不好吗?”说得罗钰只应天上有呢,他可受不了自己的女朋友在他面前,大赞另一个男人的好处。
罗琪呵呵笑着,“你也不错啊,俊帅多金,什么美女都会为你着迷。”
耶律伯渊很细心地听出了她话里的自卑,不由冲口而出:“小琪,我们订婚吧?”
罗琪很奇怪,“为什么?”干嘛忽然扯上订婚的事情了?
“为了很多东西啊。”耶律伯渊分析着,“订婚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谈恋爱,你不必怕我被美女瓜分,我也不用担心邱玮夺爱。订婚就好象保护罩一样,让我们免受外界因素的干扰。”
听起来,好像可以完全的、完整的拥有了耶律伯渊?
“也就是说,你属于我,我属于你?”罗琪有些不太相信。
“那是当然了。”耶律伯渊很肯定地帮她下结论。
“耶律伯渊,我们这就去订婚吧!”罗琪兴奋地大嚷。
耶律伯渊笑道:“别急,这事情还得征求你哥哥和我爸爸的同意,他俩的家长情结都很严重。要是瞒着他们偷偷订婚,下场之凄惨可不敢想象哦。”
罗琪点着头,心中却有些不安了。
订婚了,真的等于真正拥有耶律伯渊吗?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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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日子,精彩得让罗琪只想哭。
首先是订婚的事情。罗钰和罗瑛都很满意耶律伯渊,罗瑛甚至决定姐妹俩选同一天订婚呢;耶律执虽然对辈分称呼的问题苦恼了很久,但最后也表示不介意侄子叫他姐夫了。
唯一而且是最重要的反对来自大家长耶律贤,迂腐的脑袋瓜子认定“长幼尊卑不可乱”,死活不肯点头。后来被耶律执四叔侄轮番上阵炮轰,他可能担心众叛亲离,才勉强说要回国见过罗琪后再做决定。偏他又不说什么日子回来,罗琪惟有提心吊胆他哪一天大驾光临。
再来是邱玮。他果然言出必行,努力改变自己的同时,也展开对罗琪的追求。他隔天送给罗琪的一大束红玫瑰,惊破班上无辜人士的眼镜,让耶律伯渊知道后气红了眼,同时也害得对花粉过敏的罗琪打了一个上午的喷嚏。
之后,玫瑰花换成了香浓巧克力外加热情洋溢的情书。就着巧克力喝茶兼研究邱玮的情书,成了罗琪和耶律伯渊每天下午的例行公事,并且得出重要结论:邱玮绝对有资格当情圣!
最后是向浅野樱子负荆请罪的事。说真的,罗琪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樱子纯真无邪、充满信任的目光呢,所以在浅野樱子与耶律仲儒相偕回国那天,她很鸵鸟地请假一天躲开了。
在吃完第N根热狗后,罗琪实在想不到好的解决方法,决定回学校找耶律伯渊讨主意。打定主意后,她马上搭公共汽车离开来来回回走了十多遍的商业街。
耶律伯渊正在体育馆协助剑道社社长林新上剑道课。他手中握着一把西洋剑,在社员当中巡视着,不时出声纠正他们的姿势。
一柄剑悄无声息地指向耶律伯渊的后背,但那森冷的剑气已让他有所警觉,快速侧身举剑格过去,巧妙地把偷袭者的长剑击落。
“邱玮,你不觉得以一个习剑五天的新手身份,挑衅有十年习剑历史的教练的行为,有些过于胆大妄为吗?”耶律伯渊冷冷地说。
邱玮傲然一笑,道:“学长,我可不认为你习剑的时间比我长,就可以把剑使得比我好,如果我们比划一下,胜利在谁的手中还不知道呢。”
耶律伯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十分欣赏他的傲气。
林新在旁边听他们的对话,有些不赞同,“邱学弟,虽说以一个刚入门的新手来说,你是学得很好,但不见得你够资向学长挑战……”
耶律伯渊挥手止住他,对邱玮说:“你跟我来。”他决定接受他的挑战了。
体育器材室平时少有人到,耶律伯渊选择在这里进行击剑,就是不想让别人目睹邱玮的失败,他有资格一直骄傲下去。
邱玮也明白耶律伯渊的用心,他一边换衣服一边嘀咕:“我一定会打败你的,我要让罗琪明白我比你好一百倍。”
耶律伯渊怜悯地看着他,“你是在追求一个永不实现的梦。”
击剑开始了,邱玮凭着一腔热血勇往直前,耶律伯渊则好整以暇地闪避,不过,邱玮的聪明与应变快速弥补了剑术上的不足,倒让他花了点时间才击落他的长剑。
一阵掌声从门口传来,罗琪笑嘻嘻地说:“耶律伯渊,你果然厉害。”又转向一脸沮丧的邱玮,“你的勇于挑战对手更让我佩服。”
一句话令邱玮神采焕发,迫不及待地问:“你终于承认我比他好了?”
罗琪顿时拉长脸,“你别误会,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耶律伯渊丢下长剑,过去把罗琪拥入怀中,冷冷地说:“在她眼里没有人会比我更好!”
罗琪忍不住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小声提醒:“喂,你忘记我哥哥了。”
耶律伯渊顿时笑开了,低下头在她耳边说:“女人,我是不是该感激你没有大声说出来?”
罗琪理所当然地点着头,乐于见到他在人前露出笑脸,这张俊脸老是用冰块盖着太浪费了。
邱玮气呼呼地打断他们的打情骂俏,“罗琪,你该从盲目的情感中清醒过来。”他丢下剑,三两下剥去击剑服,含怒而去。
目送他离去,罗琪叹了口气,“我已经拒绝得这么彻底了,他还来烦我。”
耶律伯渊含笑道:“少年人血气方刚,当然不会屈服于困难了。”
罗琪瞪他一眼,“哦,你希望他征服我这个‘困难’吗?老头子!”
耶律伯渊用手指轻点她的鼻尖,“我欣赏他的傲气与锐气,可不乐于见他追求你喔。”他把罗琪拉着在地板上坐下,问,“找我有事?”
罗琪苦恼地说:“我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樱子,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耶律伯渊想了想,“明天中午到学生会长办公室去,我告诉你要怎么做。”
第二天,罗琪又去外面游逛了一个早上,中午时分才偷偷摸摸地去敲学生会长办公室的门,待她看清楚来应门的人后,转身就跑。
“小琪你别跑啊,让我们好好谈谈。”浅野樱子使劲揪住罗琪的衣服,俏脸涨得通红。
“不要啦,我没脸见你了。”罗琪双手掩着脸,使劲挣扎。
浅野樱子索性一把抱住她,“伯渊哥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不介意啊,我现在已经是仲儒的未婚妻了。”
罗琪停止挣扎,火大至极,“耶律伯渊出卖我!”
浅野樱子把她拉进会长办公室坐下,柔声说:“伯渊哥哥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老躲着我呢?我们是好朋友啊!”
罗琪羞愧地说:“不躲不行啊,我抢了你的心上人呢。”
浅野樱子在她的旁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说:“你别再多想了,伯渊哥哥爱的人是你呀。”
罗琪还是很难为情,“但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爱着他呀,我瞒着你跟他交往了。”
浅野樱子笑了笑,“是的,那时我还爱着他,而且还傻傻地从日本追过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陷入了往事当中,“很小的时候,我就爱着伯渊哥哥了,他总是尽心照顾我,有他在,我什么事也不用担心。知道我们有婚约后,我真的好开心,真想马上修完学业跟他结婚,陪在他身边直到生命终结。在他离开的两年里,我的日子不再有欢乐,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以前为了伯渊哥哥,我很努力地学习中文,学习厨艺、茶艺、插花等,希望做一个称职的耶律太太。可是,他都不要我了,我学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罗琪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带上一抹凄然,不由得反握住她的手,叫道:“樱子,我……”
浅野樱子继续说:“后来,我决定来找他了,心里还存着一点点的希望。我的家人都被我的决定吓到了,要知道没人在旁边陪着,他们根本不让我离开家门三十米远,更别提只身来到这陌生的国度了。但后来,他们都让我的诚心感动了,转而支持我来中国。只是我没有想到伯渊哥哥对我会如此的冷淡,彻底斩断了我的希望。唉,如果不是仲儒跟我讲,我还不知道他是为了成全我们才这么做的呢。”
“是哟,耶律伯渊就只有豁达大度这点可取了。”罗琪忍不住替心上人吹嘘。
浅野樱子笑道:“我看他不止这个优点吧?伯渊哥哥可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可惜,我跟他无缘,对我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