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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担心她的安全和换侍卫又什么关系?很显然,这只是个搪塞她的借口,既然他不想说,问也是没用的,所以对这一系列的变化,她只能装作看不出或不在意。
“回娘娘,这些人属下是按皇上的旨意从禁卫军里挑出来的精英,以护娘娘安全。”
冷言以为,把所有事都推给皇上就没他什么事了,可谁知,夏景澜却来了一句:
“你见过皇上?他最近在忙什么?”
看似不经意的问,其实她很想知道,只是她问过很多人,包括凌风华自己,但都没人跟她说实话,或回避,或搪塞。
“回……回娘娘,属下只是按例向皇上汇报情况,皇上的日常属下也不清楚,如果娘娘想知道,等皇上来了可亲自问皇上。”冷言素来平静无波的眸子闪烁着,回答的却也流利。
不过,很明显,这又是一番搪塞。
“嗯,你忙吧,我先回去了。”她今天忽然没了调侃冷言的兴致,还是考虑清楚自己的处境比较好。
“娘娘?娘娘慢走。”冷言又是一愣,但又很快反应过来,这些天他做梦都在想着,娘娘什么时候才会放过他。
“哎~快看,那不是离妃吗?”突然,一个从宁和宫门前经过的宫女指着她对另外几个说道。
“是哎是哎~你看她那样,被囚禁着,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吧。”另一个宫女掩嘴笑道。
“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这个敌国细作呢……”
“大胆!离妃娘娘岂是你们这群贱·婢能议论的?”
冷言沉下脸,跳过去大喝一声,吓的几个人赶紧跪下求饶。
夏景澜却恨不得将冷言狠狠地揍一顿,她好不容易能听到点外界的消息,却被这厮这么打断了,那个气啊!
一甩衣袖,提着过长的裙摆回到了寝宫。
那几个宫女刚才说什么?“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这个敌国的细作呢”,敌国?细作?处置?
她又躺回床上,细细的想着,只有两军开战的时候才会把对方称为敌国吧?可她不记得自己为哪个国家当过细作啊。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一)
忽然,她神色一凛,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在这个时空里,唯一能跟她扯上关系的另一个国家就是商国了,可是她是商国的特务?表开玩笑啦!
不过从她们的谈话里,还能得出另一个信息,百澜国和商国开战了。
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毕竟她早就知道凌风华一心想要拿下商国的。
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说她是商国的细作呢?就因为她是那所谓的“商国公主”?可是她什么也没干好不好,自从来到皇宫,她真真是除了受了伤在床·上趴着,就是现在被监禁在这里,能做什么?
夏景澜苦恼的抓抓头发,凌风华知道她不是商国公主,应该不会把她当做细作来看吧?
不知为什么,虽然凌风华对她很好,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真心,但她总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仿佛一尊完美的玻璃制品,但只要一触地面,就会碎。
他是一个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帝王,难道仅仅因为她救过他,他就可以将她包容到如斯地步,甚至容忍她打他、骂他?
能这样纵容一个人,她只想到两个原因,对她另有目的,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或者是他爱惨了她。
可是,让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她相信这世上还有蚀骨铭心的爱情?呵……更何况还是在这女人没有人权的古代?
她自是不信的。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的冷清她也是领教过的,所以,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吧。
夏景澜哀嚎一声,为什么都这么复杂呢?
这也让她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决心,在这深宫内院里,就算不被憋死,也会被这群整天玩弄权术的人阴死,所以,为了她的老命,为了实现她的伟大目标——做个有气质的流氓,做个有品位的色狼,跑路才是当务之急。
“娘娘,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用早膳。”外面传来小香的通禀声。
夏景澜压下心头的思量,整了整衣衫,出了门去花厅用膳了。
小翠几人已经将几种早点摆在了桌上,来送膳的几个宫女在花厅门口与夏景澜撞了个正着,赶紧给她见了礼,正要继续退下之际,却被夏景澜叫住了。
几个人不明所以,看着离妃在他们面前站定,来回的打量着他们。
半响,才指着一个年纪较小又面相憨厚的小宫女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婢竹香。”那小丫头福身答道。
“哦,你暂且留下,其他人都退下罢。”她少有的摆上了一副娘娘的威仪。
其他几个御膳房送膳的宫女,看了竹香一眼后,恭敬地退下了,倒是小翠和跟她过来的小香依然杵在那,不为所动的样子。
“怎么,没听到本宫的话?”夏景澜撇了她们一眼,不动声色的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伺候娘娘用早膳。”小翠小香慌忙跪下道,嘴里却依然坚持不走。
“不用了,有竹香伺候着就够了,你们知道本宫用膳不喜(。。…提供下载)欢多人在场。”夏景澜微沉了语气。
“可是……”
“可是什么?”夏景澜学着凌风华的样子,冷笑道。
“……是,奴婢告退。”两人一迟疑,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不过也只是退到了门口,而且门也没关。
“竹香,去把门关上。”夏景澜缓和了脸色。
“是……”竹香应一声,乖乖的把门关上,又退到了夏景澜的身后。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坐看云起时(一)
看着桌上还算丰盛的早点,夏景澜突然没了胃口,呆呆的坐在桌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半响,才想起身后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竹香,你的家乡在哪里?”她没回头,语气轻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竹香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的答道:“回娘娘,奴婢的家乡在青州。”
“哦,那你为何要进宫做宫女啊?”听不出任何情绪,完全像是两个熟悉的人在闲聊。
“回娘娘,奴婢家里穷,养不起姐妹四个……”竹香的声音微顿,带了丝艰涩和哽咽:“奴婢的娘亲没办法,才把奴婢送进宫的。”
“原来同是可怜人啊。”夏景澜转过身,定定的而看着竹香,眼光明亮如水:“我也是被自己的父亲所逼迫,送来这里和亲。”
竹香本在悲伤,此时却一惊:“娘娘金枝玉叶,奴婢怎可相比。”
“金枝玉叶怎么了?”夏景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恳些:“同样是人,有思想有喜怒哀乐。”
“娘娘……”竹香蓦地抬起头,眸里闪烁着不可思议。
“快过来坐下吧,遇见一个体己人不容易。”夏景澜温声说道,还主动拉上了柱香的手,把她拉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娘娘,不可以……”
“没事,坐吧,”夏景澜按下她,笑眯眯的装成个大尾巴狼:“你也知道,我被关了这么久,身边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
“是。”竹香坐在凳子上,垂着头红了眼眶,她进宫半年,开始在浣衣局当差,整日做苦力不说,由于是新来的,经常被其他宫女欺负打骂,即使现在调进了御膳房,也没有一个要好的朋友,而今却被一位娘娘善待,让单纯的她着实感动。
“小丫头,哭什么,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夏景澜嗔道,心里不由一酸,虽然只是想利用她知道外面的情况,可看她这样,一定没少吃苦受欺负吧。
“娘娘,奴婢……”
“行了,”夏大尾巴狼打断她的惶恐,这么半天可不能白费了,“我知道,唉……我们都是苦命的人啊。”
“娘娘,皇上那么宠您,您怎么说自己苦命呢?虽然您现在暂时被关起来了,但奴婢相信等您出去了,皇上一定会再对您好的。”竹香认真的安慰起了夏景澜。
夏景澜却自嘲的哼了哼:“你觉得我还会有机会出去吗?疼宠我会带兵攻打我的家乡吗?”
竹香怔了怔,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您知道?”
“是……”夏景澜叹了口气,装深沉。
“只是听别人议论起,具体的不太清楚,你可以告诉我吗?”
“娘娘,奴婢只是御膳房的宫女,具体的也不清楚。”竹香神色微闪,很显然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