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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日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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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话不投机半句多”,老话说得多好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决计不打算跟他争论任何事情了。我就是这样一种人:当我认为有问题的时候,我会极力去解决问题,但如果我认为这个问题已经无法解决的时候,我不会浪费一丁点儿时间、一丁点儿唾沫。也就是说,这个问题是死了,我不会和死的任何东西纠缠不清的,包括死人。在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选择之前,我不打算争论任何有益的、无益的问题。    
    看起来他是如此正常,像很多丈夫一样温柔、体贴、爱护着他的妻子,当然也像很多丈夫那样背叛他的妻子。    
    我们一起吃饭、看电视、上床。但是,我告诉他我来例假了,做不成房事。然后,他就睡了,我理所当然地回客厅沙发上发呆。    
    我无法接受他用抚摸过了别的女人的手再碰我,我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事实上,那张床也令我恶心。事情就是这样子,我也无法逼迫自己。    
    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我知道,可我究竟该怎么办,我却不知道。按说,我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世上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可惜,我不是老鼠!我也不是紫烟,我没有立斩情丝的魄力,她知道她要什么、不要什么,而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    
    出差,我必须得出差!我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想一想。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想。大家好歹也有一个月没见面了,分开已经够久的了,再想一个月又能怎么样?总不能无休止地想下去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别问我!    
    或许明天大家应该摊开来谈一谈。    
    


第二部分:烟花烫得过且过

    1997年3月23日  晴  得过且过    
    早晨从沙发上醒来,天刚蒙蒙亮。我就跟王昊打了个招呼去了办公室,他还没睡醒。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聊,谈什么谈,事情该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谈也没有用。等他自己幡然悔悟好了,反正男人没有一个真的会长情的。但是让我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真的恶心得很,让给她好了。所以,我决定天天来例假。    
    刘冬下午开我的车去了几个客户那里,回来后问我,“这车你是不是不开啊!不开卖给我吧,你的车开起来还真不错!”“不行啊!这是王昊的车,我做不了主!要不我给你问问吧!”我打电话问王昊,王昊说,“随便你,反正是你买的!”这么说话,我还敢吗?送给人家的生日礼物,还能再收回吗?可是,这跟收回有什么区别呢?我不早就接管了吗?算了吧,何必生那气,放到这儿,至少他还以为是他的。“你再买别的吧!”我对刘冬说,“你不应该开越野车!”或许,公司也该配部车了。    
    “刘冬啊,给公司买部好点儿的车吧。当然,你得开着!”我笑着说。    
    “那不是等于给我买车吗?还是我自己买吧!”刘冬说。    
    “那不一样,你用车可都是公事儿。况且,谁有事儿都可以用啊!”我说。    
    以前,我们总是扩大再生产,大部分的钱都这样投出去了。难怪有人说,有钱人手里不是钱,是数字,积累的数字。买断电视台播出段用掉了这两三年公司所有的积蓄,还不知道以后情况会怎么样呢,刘冬说这叫“我拿青春赌明天,明天可能是阴天”。买房、买车花掉了我这几年的所有积蓄,也就是那些广告提成。本质上说,我已经一穷二白,是一个每个月靠五千块钱工资度日的工薪阶层,当然仍然算高薪阶层。好在,这里消费很低,普通职工也就八百块钱月薪,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其实我知道,刘冬手里也没钱,前两天他还拿了五十万给公司周转,是会计无意中对我说的。的确,这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这年月,找情人容易,找个好的搭档却不容易,还是对自己的伙伴慈善一点儿的好!    
    刘冬说,“还是到年底再说吧,但愿我们能大吉大利!”    
    “最近你就开我的车吧,反正我们也几乎不用,有事儿我问你要好了。”我说。    
    “好吧,有事儿你叫我,愿效犬马之劳!”刘冬嬉皮笑脸的。    
    我跟刘冬去紫烟那儿吃饭,紫烟还在她的加工厂。服务员把我们领到我喜欢坐的那张桌子。紫烟很有心,刻意交待过,无论什么时候这张桌子都给我们留着,所以桌上任何时候都放着一个特制的小木牌,“已预订”。前两天我对紫烟说了,不必这样。紫烟说,我也要吃饭啊,只当给我自己留张桌子好了,我吃饭可是没点儿的,又等不得,说饿就饿。紫烟做事总让人心里很舒坦,天生的,没办法。不过,那也要看是对谁!    
    “你这个朋友很特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不是陕西人,更像南方人一点,长得也像,做派也像。”他说。    
    我说,“不对吧!你想说她是来自广寒宫的吧?”    
    刘冬说,“你们很相像,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我可没她那么漂亮!”我说。    
    “你们不一样,一个像月亮,一个像太阳,站在一起,可就更加光芒四射了!这也叫互相衬托吧。”他说。    
    “我呸!你是说我这绿叶做得还算称职是吗?”我笑着说。    
    其实,别人怎么看,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我自己的感觉。我并没有低紫烟一头的感觉,相反,我感觉她是我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就是说朋友。同年龄段的女人中,似乎也只有她才是我可以一较长短的对手,我们的女同学们大都沉没在生存的河底不见了,结婚、生孩子、朝九晚五地去上班,年纪轻轻就变得絮絮叨叨、婆婆妈妈、不知所以然了,即使男同学也没几个能好到哪儿去的。我们需要朋友,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朋友的。朋友需要共同语言,科学家可以跟老农交谈,但让他们做一生一世的朋友,可就有点儿难了。    
    我如此频繁地跟刘冬来这里吃饭,紫烟却从来什么都不问。今天,刘冬上洗手间的时候我问紫烟为什么,紫烟说,“来我这里的人都是信任我的,今天他带太太来了,我说‘你好’,明天他带情人来了,我还说‘你好’,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人家信任我口实,所以我这儿生意好。”紫烟笑笑的,好像刘冬真的是我的情人似的。我说,“放屁!”我们都笑了。    
    刘冬开车送我回家的时候,说,“我知道为什么你不开车了,整天喝酒是没法儿驾车,以后不跟你俩喝酒了,你俩简直一个是酒仙,一个是酒圣。”我说,“不对,是酒井深。”我的酒量飞速提升,和紫烟一样,可以每晚两瓶干红了。可是我们并不过量,一人两瓶,绝不多喝。紫烟从来没问起过王昊,我也从来没有说,包括韩风。韩风是早就死了的,从我们的语言中消失了,彻底消失了。就好像我们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坐在公园土堆上争论关于军人问题的年龄。北风吹,雪花飘,我们全然不顾,只是争论着,从中午到日落,冻得直打哆嗦。记得最后,我们终于达成了一致:男人应该参军,除了军人的气质值得称道以外,还可以培养男人的责任感。错了!错了!事实证明是错了!男人是天生没有责任感的,再培养都没有用!    
    紫烟又说起那次华山塌崩。她说,她被困在南峰七天,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猪了,巴掌大一块地方,转了一千转,也没能转出那个圈儿,就像那孙猴子被困在了如来佛的手掌心,再待七天恐怕非要变成白毛女不可了!我说,还说呢!好不容易想当一回英雄,却差点儿把小命耽搁上头了呢!刘冬追问怎么回事儿,我们哈哈大笑,谁都不说,急得刘冬抓耳挠腮的。其实,我想哭。我想他了,想李明清了,我真的想他了。    
    王昊还没回来,可能见他的情人去了吧。很好,我可以安生睡觉了。    
    


第二部分:烟花烫对话

    1997年3月27日  雨  对话    
    我问王昊,“你爱过我吗?”    
    王昊说,“当然。”    
    我说,“现在还有爱吗?”    
    他说,“我想是更爱了吧?”    
    我说,“我把你送我的表弄丢了,对不起。”    
    他说,“丢了就丢了呗,反正已经丢了。”    
    我说,“不过,我又买了一块,还是那个牌子的,你看好看吗?”    
    他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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