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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读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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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无心吃水果,有心等李师师出来,他要观赏一下京城名妓、大宋美人的风采。
而李师师就是迟迟不出来。
倒是李姥姥有兴致,与西门庆闲聊了好长时间,又领他进了一间小轩,轩内陈设雅净,轩外新竹弄影。
西门庆爽然落座,兴致盎然。
等了好一会儿,西门庆还是没有见到大宋美人——李师师。
李姥姥又把他引到后堂,盛宴摆下,陪他吃饭。
吃饭就吃饭,酒足饭饱,有足够的精力日弄你。
吃过饭,李姥姥请西门庆沐浴。
西门庆推辞,李姥姥说:女儿家好干净,不能推辞。
西门庆想想也是,只好去沐浴。
沐浴后,李姥姥请西门庆到后堂饮酒,还是没有李师师的影子。
西门庆在酒的激荡下,欲望就上升起来。
李姥姥这才举个烛火,引西门庆到一间卧室。
西门庆撩帷而入,只见烛光闪烁,红纱帐暖,但没有李师师的影子。
西门庆颇感新鲜,也感到气愤:大宋美人,你玩什么,说到底,看到底,你不就是一个女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西门庆只好耐着性子,靠在床塌上。
又是好长时间,西门庆就要打瞌睡了。
一阵暗香袭来,西门庆闻香而去,抬头见大宋美人——李师师出现在门口。
李师师新浴方罢,一身白衣,娇艳如出水芙蓉。
李师是见到西门庆也不施礼,目光轻蔑,态度傲慢。
李姥姥忙附耳对西门庆说:女儿家脾气古怪,不要见怪。
西门庆这才灯下凝视美人:幽姿神韵,闪烁惊眸。
西门庆问李师师的妙龄。
李师师理都不理,眼光一直看在别处。
李姥姥又附耳对西门庆说:女儿家好静坐,冒犯处,不要怪罪,说完起身出去了。
西门庆瞪眼看着李师师,身子连动也不敢动。
李师师不是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潘金莲,李瓶儿,但怎么看,都比他们强,京城混的女人,强是清河县小地方出来的女人。
李师师不是一般的妓女,而是皇帝宠幸过的妓女。
李师师不屑一顾:小县城来的土财主,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钱,什么都不会,就会花钱,把持衙门的小丑,认贼做父的狐狸,大老远,从乡下,跑到京城里,耍牌子,烧啥的烧?
李师师是才情女子,不是一般贪利女子,点他的,都是有名望,有地位的男人,她不愿意见的就是重利轻别的商人。
但毕竟是在营业接客,两人对峙一会儿。
李师师取下墙上的月琴,坐在桌子边,独自弹了三曲:《高山流水》《春江花月夜》;《彩云追月》。
琴声悠长,强似家里的孟玉楼。
西门庆沉醉其中,忘记了屈辱,忘记了疲倦。
三只曲子完了,西门庆还没有从沉醉里出来。
外边金鸡报晓,李姥姥进来,西门庆只好悻悻离开镇安坊。
苗青知道西门庆被戏弄,连忙从后边跟上来,给给西门庆陪不是。
西门庆笑了,自我解嘲说:天下女人都一样,独处一夜,没有一夜情,那我不就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了吗?
苗青不再说什么,和玳安后面跟着,他知道西门庆心里枯涩,也理解西门庆:天子脚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太岁头上动土,意味着冒险,还是收敛点好。
四,李瓶儿之死
1,
西门庆给夏提刑拜寿回来,到上房。
吴月娘把官哥抽风的事说了一遍。
西门庆赶忙到前边探视,他见李瓶儿哭得泪人似的,再三问她孩子怎么抽风的。
李瓶儿就是不说,依旧泪眼汪汪的,哭在那里。
西门庆问丫鬟奶妈。
丫鬟奶妈吓得都不敢说。
西门庆看官哥的手上都起了皮,浑身发烫,他心中焦躁不安,又回去问吴月娘。
吴月娘只好说了。
潘金莲嫉恨有钱的李瓶儿,更嫉恨有儿子的李瓶儿,自从李瓶儿有了官哥,西门庆百依百顺,她就下决心要气死李瓶儿,怎么办呢,她决定从官哥这里下手,如果害死了官哥,那不就气死李瓶儿了吗?那西门庆不就只有喜欢我了吗?
潘金莲开始驯养一只白狮子猫,希望有机会吓死官哥。
白狮子猫儿,浑身纯白,只额儿上带龟背一道黑,名唤雪里送炭,又名雪狮子。
潘金莲知道官哥常用红缎衫儿裹身,就终日在房里用红绢裹肉,令猫扑食。
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有机会。
这天,西门庆走后,吴月娘和孟玉楼、潘金莲、李娇儿都在上房坐。
官哥有病,不自在,吃了刘婆子的药,李瓶儿用红缎衫儿裹着放在外间炕上,铺个小褥子玩耍。
潘金莲的花猫,正蹲在炕上,见红衫一动一动,只当是平日哄它吃的肉,猛然间往前一蹿,扑到官哥的身上,便是一层皮。
官哥“哇”的一声,就不言语了,手脚不停地抽风。
奶妈看不对,连忙叫屋里的李瓶儿。
李瓶儿听了,登时就昏了过去。
丫鬟看不对,连忙上上房叫人。
吴月娘听说,慌的两步做一步,直接扑到房中。
孩子搐的两只眼直往上吊,通不见黑眼睛珠儿,口中白沫流出。
李瓶儿呆看孩子,不住的哭。
吴月娘心如中刀绞,抱起孩子,自己也哭起来。
知道是潘金莲的猫所为,吴月娘叫过潘金莲就是一顿训斥。
潘金莲不服气,喊怨道:大姐姐,你也不怕把人冤枉死,我的猫在我屋里,她怎么来到这里把汉子吓着?
吴月娘道:你说呢?
潘金莲道:我不知道。
说完,赌气抽身而去。
吴月娘众人使人刘婆子。
刘婆子回来,又是喂药,又是扎针,官哥昏昏沉沉睡去。
西门庆听了,三尸暴跳,五脏气冲,冲到潘金莲的屋里。
潘金莲没那事似的,悠闲地在抚弄花猫。
西门庆不由分说,夺过花猫,掂住猫的后脚,走到穿廊上,抡起来就往石基上摔,只听那猫尖叫一声,脑浆迸裂,万朵桃花开。
西门庆看看,解恨而去。
潘金莲耳闻目睹,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西门庆走了,她才骂道:该死的强盗,还不如把人拉出去杀了,那才是好汉,一个猫碍你什么了,把它摔死,小心它到阴间,问你要命。
西门庆回到李瓶儿的房里,把丫鬟奶妈臭骂一顿,哄撵而去。
2,
李瓶儿还指望过两天会好,谁知,吃了刘婆子的药,不仅不见好转,而是一日不如一日,整日昏沉不省,连奶也不吃了。
李瓶儿慌了,又是求神,又是问卜,结果都是有凶无吉。
李瓶儿最后请小儿医生来看,用接鼻散试,茫然无知。
八月十五:
银河耿耿,玉漏迢迢。
穿窗皓月耿寒光,透户凉风吹夜气。
樵楼禁鼓,一更未尽一更敲;别院寒砧,千捣将残千捣起。
画檐前叮当铁马,敲碎思妇情怀;银台上闪烁灯光,偏照佳人长叹。
一心只想孩儿好,谁料愁来睡梦多。
李瓶儿躺在床上,似睡不睡,恍惚里,花子虚从前门外来,身穿白衣,大声骂道:贼淫妇,你如何和西门庆合伙盗窃我的财财物?如今,我要去告你。
李瓶儿一手扯住花子虚的衣袖,哀求道:好哥哥,你饶恕我吧。
花子虚拉开李瓶儿的手,扔下而去。
李瓶儿惊醒,知道是南柯一梦,手里扯住的不是花子虚袖子,而是官哥儿的袖子。
听听更鼓,正打三更三点。
摸摸孩子,官哥已经断气身亡。
官哥在世一年零二个月。
李瓶儿见官哥断气,就大叫一声,就昏了过去,一头撞倒在地上。
丫鬟奶妈忙呼唤李瓶儿。
西门庆听说走来。
李瓶儿醒来楼着官哥大哭:我的没救星的儿,你疼杀我了,我同你一道死了算了,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撇得我好苦呀。
而后李瓶儿抓破脸皮,满地打滚。
西门庆劝解说:不要哭了,他既然不是我们的儿女,白养活他一场,他短命死了,你哭也哭不活他,你身子要紧,如今抬出去,请阴阳先儿看看。
李瓶儿见要把官哥抬出去,哭道:慌着抬他出去干吗,你们摸摸,他身上还有热呢,我的儿,你叫我怎么舍得你?你炕得我好苦也。
李瓶儿一头撞倒在地,放声大哭。
闻声而来的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都是真哭,只有潘金莲是假哭。
2,
五天后,西门庆雇了八名青衣白帽小童,大红销金棺与幡幢、前首大红铭旌,题着“西门冢男之枢”,带家里娘子,丫鬟仆人,前往安葬官哥。
走到大街东门口,西门庆怕李瓶儿到坟上悲痛,不叫他去。
李瓶儿见不叫他去,见棺材起身,扶着棺材又大哭起来。
大家不防,她一头撞在门柱上,粉额磕伤,金钗坠地。
大家扶起来,安排人送她回家。
到坟上,西门庆叫徐先生画了穴,把官哥儿就埋在先头陈氏娘怀中,抱孙而葬。
3,
官哥死后,李瓶儿整日空落落的,想起来就哭。
潘金莲则是每日抖擞精神,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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