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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后排男生都忍不住应道:“老大,那是‘冷得快’。”
老师双手压了压示意安静:“好了,接下来大家实践操作一下,四桌一组就近分好,小组长上来领取实验器材。”
我们一组的电流表貌似坏掉了,指针一动不动。忽现班主任双手背后大摇大摆路过,WC站起来挥挥手吼道:“SOS!!SOS!!!”
我能感觉到班主任明显颤抖了一下,桌子的震动就是最好的证明,隐隐约约电流表的指针也跟着摇摆,然后一脸惊恐地仰面望向高出几个头的WC,敢怒不敢言。
WC是丁结栎的同桌。
晚自习,WC买了一大包山楂,一个一个一个地分。
忽然半路杀出个短发女孩儿,就是前面画乌龟那个,把东西抢走了,看了两秒后又丢回去,及其严肃地普及知识:“这个我不吃,这个我不吃!这个吃了会拉大便!”
大姐,我算是吃不下了。
低头认真地思考一道数学题,嘴里碎碎念:“>…5。”
忽然WC猛地转下来,激动地问:“啥?□□?”
我顿时懵了。
趁着同桌往后转的空档我拍了一下她的手说:“WC摸了你一下。”语气坚决眼神坚定,福尔摩斯在世都看不出破绽。
然后两人开始厮打,我捂脸不忍直视,真心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丁结栎来圆场:“我同桌是好东西,别打了啊,别打了别打了。”
丽敏:“丫就是坨大便!还是苍蝇舔过的!”
这证明了一个鬼斧神工的大定理——大便是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一纸遇故人
国庆长假,我毫不留恋地回到了家。
我妈问我:“登御还记得吗?谢登御。”
“知道呀,小学同学,我记性没那么差吧!”
“他跟你考上了同一所学校,有遇见要照顾照顾人家啊。”
“今年才考上?初中不是不允许复读的嘛!”
“他四年级留过你忘啦,这孩子。”
哦,好像是。
我拍胸脯保证,拍屁股走人。
说的好听,这让我怎么照顾啊,又不是什么大领导别人也不听我的。再说了谁不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总得自己学着长大呀。我要是事事关怀备至没准儿人家暗地里牵着女朋友的小手警告:“看到了吗?那个女的,以后见着得绕着走。切记!切记!”
我就饱受这种苦楚煎熬。
两周换一次组别,国庆归来,我们挪到了第四组。
晚自习,窗外有微风吹进来,入秋了,沾着些许凉意,伸手关窗。
咦?这是什么?
一张小纸条,系着一根细线,我轻轻拽了拽,猛地被提上去。过一会儿又放下来,我想着应该跟钓鱼差不多,于是打开来看——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
What's your QQ
(不高不美不要回复)”
说实话,字儿写的真丑,俗话说见字如见人,估计楼上那货也是歪瓜裂枣。
我考虑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申请了个小号,传上去。
没多久qq响起,有人申请加为好友,通过。
他立马发消息过来:在下魏翔,敢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杨,阁下好生兴致。
惭愧惭愧,难得姑娘有此闲情逸致,陪同小生共度这良辰美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我咬着手指头才没笑出声儿来,抓了同桌一道研究。
“你说我现在回什么过去?”
丽敏思考片刻,给了一个鬼斧神工惨绝人寰的建议:“就说老子是纯爷们儿,喜欢汉子!”
我按着她说的回过去,然后补发一句:小伙子,搅基不?
半天没回,估计在吐血,我们俩笑得惊动党中央各方豪杰纷纷转下来一探究竟。实在忍不住,只好蹲地上笑一会儿缓解缓解情绪。
下课铃声响起,班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围过来问我们刚才笑什么呢?好不容易憋住,这么一问又爆发了!他们遇见鬼似的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念降魔咒语:“神经病,神经病啊神经病……”
有人去外头约会有人蹲走廊透气有人组团上厕所,教室里寥寥无几,偶尔有纸张悉谇声儿传过来,那是真学霸在叹息。
走廊突然喧闹起来围了很多人,最刺耳的当属我们英勇伟大又尽职尽责的班长了。
“你们是谁咯~要找谁咯~我都认识呀可以带你过去的~先说找谁嘛~”
我想起丽春院的逼Boss也喜欢这么缠着客人:“哎哟客官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花容月貌的上等货色,燕瘦环肥应有尽有您要是有看上的尽管开口呀呵呵呵!我带您先瞧瞧吧保管您喜欢的不得了~”
正烟视媚行颠倒众生地翘着兰花指给丽敏表演呢,眼前一黑,有人遮住了头顶的日光灯。
“你就是贱笑姑娘?”
我点点头,他们不会想揍我吧?
“嗯,是该喜欢汉子。”
我除了盯着他眨眼睛别的都忘了。
他们一走,包丽芸冲进来问我:“刚才那谁啊?”
我指指天花板。
“蜘蛛侠?”丽君诧异。
同桌仗着眼睛大翻了个大白眼,“是楼上的!”
“哦,我光看见你头上的蜘蛛网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啊?他为什么叫你贱笑?”
“贱笑我网名。”
“哈哈哈哈哈我叫爆笑好不好啊?”丽君笑得满面春风。
丽芸也凑热闹:“那我就叫含笑吧!”
“含笑九泉?”
“哦,也是,嗯……□□怎么样?咦~”她一脸猥琐,挑眉做了个□□的笑容。
从此没登过小号,事情暂时不了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
☆、蜉蝣一生
周日晚自习,我和马彦一同去学校,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降临,风云变幻惊动了飞鸟,枝叶摇摆簌簌掉落,空气中充斥着泥土的芬芳。
好在学校已经不远。
到了综合楼下的自行车停车场,我们兴高采烈骂骂咧咧抱怨起来:
“9。19,浇一浇,哦,把我的心浇的拔凉拔凉的!”
“哈哈哈哈哈傻逼!”
马彦想起什么似的,说:“去年这时候蜡笔小新的作者死了,今天是他忌日。杨沐,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心是真的凉了一下,“不记得了,是不是很忘恩负义?他一生的作品带给我们那么多欢声笑语。”
“没关系,我也不记得了。”
蜡笔小新还在网络被热搜,但鲜有人会在意他的作者是否安好吧?这也怨不得世人,谁不是首要为自己劳神劳力费尽心思,有多余的空当才找点闲事打发时间;若不,本身忙到分秒必争,再牵扯到诸多不相干的人或事去难过去挂念,一辈子大抵不够用。
我俩一言不发地往教学楼走去,我在心里默默悼念,或许,她也是。
风起云涌事态变迁,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沧海一粟,蜉蝣一生,死后别人对着黑白照片吊唁两三天,也就随风飘散开,是以惧怕死亡。
惧怕!
第三节课魏翔又往下甩纸条。我轻轻一扯放开,他以为上钩了就提起来,几分钟后再一次放饵。
纸张没有一如既往地叠起来,好奇,拆下来。是一张复印的黑白照片,我和杨滨站在大榕树下的合影,怎么会在他手上?旁边一行小字——这个是不是你?箭头直指我鼻孔。
我心虚,重新拿了张纸回上去:不是
执勤老师飘过,我假装很认真地关窗户,过一会儿又认真地打开通风。
纸条早在旁边飞扬,我偷偷摸摸夹在练习册里,看一眼:当我瞎啊?你眉尾有颗痣,照片原图看的很清晰!从实招来你跟杨滨什么关系?
我摸了摸痣,原来有这作用,辨识度还挺高,酝酿了一下回复:青梅竹马
想问怎么来的照片,没好意思问出口。
魏翔:哦,难怪,这是我哥的相册里看到的,觉得挺像满问一下你,我不知道你眉头有痣,不过照片上真有。
这阴险狡诈遭天杀的!
我问:你哥是谁?
回:魏辰。
我挥笔上书:不认识,杨滨是我特好一哥们儿,敢欺负他老娘分分钟要你的命。
快下课了才收到回复: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我们也算相识一场了吧?以后说话客气点啊,我和杨滨联系很紧密的,砸了他老人家的招牌可说不过去。
我两眼一黑,恨不得捏死这臭小子,一下就抓住我软肋了。
铃声一响我准备回家,近来和马彦生疏了,除了周末一起吃个饭其他时间基本没在一起。有次我在打电话她敲我房门,问有没有水?
我点点头指着水壶。
她边倒边不要脸地视察周围,看到我敞开的日记本。
“咦?你还挺复古嘛居然写日记。”
“别乱看啊犯法懂不懂!”
“看到了,什么晨铭,什么旧日时光,什么等待。”
“喂!”我怒不可遏,“没事儿就滚吧不然分分钟起诉你。”
我慌乱地合上日记本,桌上随便拿起一个东西塞她怀里接着往外推。
“我的水还没拿啊!”
“不是给你了嘛!”
我仔细瞧了瞧,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