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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这些依旧只能算是猜测之言,并无确凿的根据,这红花的来历,以及它的背后究竟影藏着什么秘密,一时之间,在场众人却依旧是毫无头绪可言。
正值无言之际,徐云德似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说道:“诸位,这血染红花,为何取名‘血染’二字?难不成仅是因这红花恰如鲜血染成的一般?”
葛五听了这话,似有些摸不清头脑的问道:“徐大哥,那你说这红花取名‘血染’,除了这层意思以外,还有其他什么寓意在里头吗?”
徐云德道:“总而言之,目前大家也没有什么头绪,倒不如大胆的猜测一下……照我看来,这红花虽红,但却与血色稍有些差异,想来血液的颜色,在场诸位都并不陌生,大家不妨仔细看看,这红花的色彩,跟我们常见的血液之色,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刘萍细细看了看,随即说道:“这红花晶莹剔透,宛如朝霞,比起鲜血之色而言,要显得亮上一些,而鲜血与之比较的话,就要稍显暗淡了。”
徐云德点头道:“这颜色上既然有着差异,可古人又为何还要将其命名为‘血染’呢?难不成他这是在暗示我们后人,若想解开这红花的奥秘,须得拿血来染?”
周友浩一听这话,顿时赞同的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头绪,倒不如照徐兄弟所猜测的去试上一试,大伙儿觉得如何?”
可谁想他这话还没说完,便听徐老太爷一口将其否定掉了,他说道:“此事万万不可,须知这红花并非凡品,而是上古年间所遗留下来的灵物,若我们用凡间之血去泼洒它的话,难免生出变故,一旦沾上血气,并因此着魔,演化成一件凶器的话,那可就遭了!”
“演化成凶器?”众人这还是头一回听闻灵物遇血,会演化成什么凶器!但刘萍此事却似乎想起了某件事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徐老太爷说的不错,还记得那件血衣吧,它后来便是成了一件吸血的凶器,虽说血衣与这红花之间,有着很大的差异,但我们在没有十全的把握之下,还是尽量不要乱施手段于其上了,倘若真像徐老太爷所说那样的话,那我想其后果,定会不堪设想!”
经刘萍这么一说,徐云德、王常规他们方才想起了当日偶遇血衣之时所发生的一切,当日情形,直到现在想起,还是叫他们心有余悸。王常规点头道:“不错,灵物染血,本就不是件吉利的事情,更何况关于这血染红花的属性、来历我们都还没有摸清,倘若鲁莽行事的话,生出什么变故出来,那遭罪的可就不仅仅是我们几个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关于这红花的线索着实是少之又少,难不成我们就这般盯着它胡乱猜测不成,倘若真是这样的话,兴许咱一辈子都找不出想要的答案来。”徐云德又些不甘的说道。
听了他这话,徐老太爷轻叹一声,随即抬手拍了拍徐云德的肩膀,说道:“小子,诸事切忌心焦气躁,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这玄门中的事情更是如此,往往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一步走错,便满盘皆输,虽也有话说世间万事都需尝试,但在我玄门之中,要想大胆尝试,就必须抱有死的觉悟,但现如今,世道大乱,你等身系重任,绝非鲁莽搏命之时,你可记下了?”
徐云德听闻此话,无言以对,稍稍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太爷爷的教诲,我自会牢记在心,只是重孙还有一事不明,方才太爷爷说玄门之内要想大胆尝试,就需当抱有死的觉悟,这……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徐老太爷哈哈一笑道:“小子,看来你对我玄门的了解,还是太过浅薄了,也罢,这并不能怪你,自打我失踪以后,诸多家传绝学自你爷爷那辈开始,便已失传,除此之外,一些修行悟道上的心得体会也并没有传承下去,因此你才会所知甚少,既然如此,那今日借此机会,我不妨为你讲上一课!”
徐云德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好啊,能得太爷爷亲自指点,我徐云德定会受益良多,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一直是自己摸索,途中遇到太多疑惑,无从解答,今儿也好向您讨教。”
旁人听闻这老太爷要传授徐云德祖传的东西,自是不好多听了,王常规当先起身说道:“既然今日徐老太爷要传授家传绝学给徐兄弟,那我等就先行告辞,至于这红花之事,咱就日后在探讨吧。”
刘萍也随之起身说道:“徐老太爷,徐大哥,那今日儿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就不打搅你们了。”说罢,一行人便起身欲走。
可谁料徐老太爷却开口说道:“诸位,若是大家不嫌弃,大可留下一起探讨,更何况如今修道界落寞,这些先人传下来的玩意儿,我又怎好独传徐家后辈!若是这样,岂不显得我徐某人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了嘛。”
王常规闻言,面露难色道:“徐老太爷,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您的心得体悟,都是您苦苦修炼得来的珍宝,将其传给咱这些外人是不是……”
不等他话说完,徐老太爷便摆手打断道:“此言差矣,我们修道界一日不如一日,归根结底,其主要原因还是各门各派之间固步自封,师传徒受之时,当师父的不肯倾囊相授,总会留几手的缘故,而如今我等若还是不能以身作则,放下门第之间,那我便可断言,不出百年,我修道界,便要面临灭顶之灾,到时候世间无人问道,先人的智慧以及他们的心血,也终将湮没在这历史的长河之中。”
徐老太爷的这番话,似乎是说到了王常贵的心坎儿上了,只见他面色颇为激动,语调在不知不觉间也加高了几分,说道:“徐老太爷真知灼见,今日听您一番话,当真是胜过十年苦修呀,您说的不错,门第之见是阻碍我修道界发展的最大障碍,贫道虽道业浅薄,但眼看着咱修道界一日不如一日,心中真是百般滋味,难以言表呀,实不相瞒,帮派互通、放下门第之间,也是家师生前的宏远,倘若我们这一代人能够开创这个先河的话,那么我想,不出百年,修道界定能恢复从前之势,想必这也正是家师和徐老太爷您都想看到的结果吧!”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十六节'
刘萍笑答:“徐老前辈过奖了!”
徐老太爷接着说道:“自古以来,修道界中善于炼器的前辈多不胜数,自然这其中也有不少歪门邪道,这些歪门邪道炼制出了数之不清的凶器,为祸世间,这些凶器,特性迥异,曾给我们修道界带来了一场又一场的灾难。、因此,对于这等凶物,历代修道之士,无不是人人得而诛之。”
王长贵点头说道:“先前,在我们还未曾碰上那血衣之时,我只道是天下灵宝,皆不分善恶,只有所持有它们的人,才有正邪之分,可自那以后,我才深深的发现,先前我是错的那么的离谱,正所谓万物皆有魂,就连一草一木都是如此,更何况那已然超脱俗世的灵宝之物呢,这些灵宝都有自己的意识,或善或恶,无人能出其左右。”
徐老太爷道:“不错,想必你王家也有人器合一的说法吧,试问倘若我们所持的法器,没有意识、没有灵魂,只是那死物一件,那又怎么会有人器合一的说法呢。”
王长贵听了此话,更是似有明悟的点了点头。
继而,徐老太爷接着说道:“器成之处,已具精魂,或正或邪也自然有了区分,但这并非定论,一旦遇到的特殊的因素,那么器之善恶,便也绝非是不会改变的,打个比方说,古时曾有一把嗜血妖刀,名为鸠葬,但凡此刀出窍,便必饮足人血,如若不然,持刀者便会遭其反噬,蒙蔽心性,暴走嗜杀,沦入魔道。是以千百年间,鸠葬的每一位主人,都得不到善终!”
“啊?天下间竟然会存在如此邪乎的刀?鸠葬……单从这名字看来,便已然叫人生畏,只是不知那最后这魔刀究竟是被何人所毁?”葛五似是对这把鸠葬颇感兴趣,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徐老太爷回答道:“这鸠葬的最后一位主人,乃是一个貌美的女子,此女姓甚名谁,却是没有流传,只是大伙儿都叫她紫衣姑娘,这紫衣姑娘酷爱穿紫色的衣裳,因此才有了这么一个绰号。话说这紫衣姑娘所挚爱的男子,便是因鸠葬的反噬,而沦入魔道,嗜杀成性,成了修道界乃至凡尘界的公敌,最后是紫衣姑娘亲手将其杀了,他死后,鸠葬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入到了紫衣姑娘的手中。”
刘萍听到这里,对这紫衣姑娘很是同情,忍不住问道:”那最后这紫衣姑娘怎么样了,她也被魔刀鸠葬给反噬了吗?”
徐老太爷摇头道:“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对于一个痴情的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