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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晚点去……”
郝湘东忽然猛顶一下,表示不满意。阳纯雪啊了半声,忙捂了嘴。
“怎么了?”章徽关切地问。
“噢,没事,倒水吃药,烫了下……”
郝湘东吭吭地闷乐。
章徽道:“病了?”
“有点头疼,想请个假……”
“噢,那就在家休息吧,多睡点觉!没事,我帮你和许主任说一声!”
“谢谢……”
阳纯雪扔了电话,呲牙裂嘴,双手抓向郝湘东的头发。他一躲,身体脱离链接,阳纯雪有被放空的感觉,吟唤了两声,无力地瘫在床上。
郝湘东眼睛在她下面剜,舔舔嘴唇道:“密了,看来我养的好……”
阳纯雪又气又羞,把件衣服仍他脸上,翻过身往被子里面藏。不待她爬进被中,腰便给套住了,捞回去。
“嗯——无赖……”阳纯雪恨一声,娇弱无力。
一阵狂轰乱炸后,搂着软成一片章鱼样的身体盖进被里,嘴唇触碰着她的脸颊,轻声耳语:“宝,中午咱们在宾馆吃点,晚上我和你去红鼎,然后还回宾馆睡。有你,我哪住都行,她喜欢住那儿就给她住吧!你注意点别让她再缠住……”
阳纯雪无语,汗颜:就这样与他一起对付玉雨春?!
“嗯?”郝湘东用身体碰她。
她嘟嘴:“我不喜欢住宾馆!”
“我也不喜欢,先住一晚上。既然请了假,你下午也别去上班了,去把丽都那边的房子打扫一下,简单地买点家俱进去,我们再住回去。不是‘卖’了嘛,她不会想到咱们又住那儿了!”
“她要是找到单位呢?”
郝湘东沉吟。“你自己看情况,一定不要让她缠住!晚上必须让我在床上抱着……”
阳纯雪翻身朝向他一侧,环住脖子,认真地望着他道, “东,雨儿很孤单,我就多陪陪她吧。我们暂时先这样,就少见些面……”
“不行!”他没听下去,打断,“别的都还好说,就是你不能老和她呆一块!你老和她呆在一起势必就受影响。刚才的事我还没说呢,接我的电话怎么还拧鼻子拧脸的!”
“什么时候。?”
“刚才在办公楼外,我打给你时。”
“哪有……”
“哪没有?气得我……想把你的小鼻子拽下来……”说着却张着口咬过去。
阳纯雪急忙一闪,咯咯笑起来。“你怕她对我说你的坏话?真金不怕火炼,你要都对,还怕说嘛。”
“不是炼我,是炼你!我是块真金,可你是块废铜,一炼就没了……”
阳纯雪猛然抱住他的头,往他耳朵上咬。 。 。 。
床上痴缠大半个上午,郝湘东下床找水喝,顺便拿起自己放于静音的手机看了看,爆满了电话,没管,又扔下。阳纯雪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来看了哏,拇指与食指两下一挫,直接将手机电池取下,没事似的,端了杯水递给阳纯雪,他又将身子撂于床上。
阳纯雪从时间和他的动作等上分析,想那电话应该来自玉雨春。暗叹一声,没询问,没异议,将自己彻底沦为郝湘东的“共犯”。
郝湘东的手机不接,阳纯雪的电话关机。玉雨春疑虑一天,下午早早去国库办公楼外等着。
人,陆续散去;
天,淡淡上来些金属粒;
楼里的大厅腾一下,灯光骤起,一晃,玉雨春眼前夜色愈浓……她下车,啪一声甩上车门,快步往楼里去。但玉雨春从下车之前就已经不抱希望,并不期望楼里面真的还能找到阳纯雪。
十二楼,除了玉雨春急促的脚步,没有一点人声。感应灯鬼魅般拉着她变形的影子铺张在整个走廊……
十三楼,郝湘东办公室的门幽暗中矗立着,漠视着面前的玉雨春,冷傲,沉默,一如它的主人。
玉雨春又转身往回走,忽然寂静地楼道里传来清晰的嗑门声,玉雨春没有回头,更加紧了步伐。她不希望这么巧,看来还是这么巧!她走到郝湘东的办公室时就看到不远处另一个房间门隙透出灯光,那是郑质中的办公室。
自从那次“宾馆事件”,又加常去阳纯雪那儿,不再“无所事事”后,玉雨春没再去过郑家。郑老太太掂念玉雨春,打过几个电话,让她过去吃饭,每次都说做了什么好吃的。玉雨春心里也感动,动动心,可不想去碰上郑质中,最后作罢,推辞单位这段时间事多,老加班,忙过去之后“再去看望奶奶”。
郑质中也打过几次电话,玉雨春直接掐断,眼一碰到“郑质中”三个字,马上就心中气恼。
玉雨春身后的门声散去后,比她更急促的脚步声迫过来。郑质中看到她无疑o“小玉!”他叫她。
玉雨春脚下没丝毫停滞。
后面跑了两步,一阵轻风扑来,胳膊被有力地一把抓住。“丫头……”
玉雨春停了,却不看他。
郑质中攥着她胳膊的手更握牢了些,再许久没声音。这两三天,对于他来说度日如年。他如今知道,他只想给予她一些温暖的想法当初是自欺欺人。他一人过中年处境凄凉的男人能有多少富余的温暖给予她呢!他给的是全部!这个青春鲜活,曾最初让他有些过怜惜的小女人已经全部将他“拿”走了。于是,他也不知不觉中希望能从她那儿拿到更多……
他在改变,可她没变!她一直的想法和他最初的意思一样的,只是想从他这儿取些温暖!
玉雨春动动手臂,让他放开。郑质中迟疑着,放了。
“来……找湘东?”
“嗯。”
“怎么了?”
“没怎么。”她快步又走。
郑质中跟着。
玉雨春按下电梯,还是她上到十二楼的位置,倏忽间已到。进去。
“丫头!”郑质中有许多话想说,希望她可以给他些时间。
可玉雨春似乎没有停留的打算。郑质中站在电梯口,电梯门感应了两下,关一半,放开。玉雨春伸出手指按住“关闭”。电梯合上了,再没打开。
玉雨春始终眼光没往他身上落一下,郑质中感到诸多悲哀。一个老男人陷进一个年青女人的情网里,是不是就是这样卑微……
玉雨春回到阳纯雪的住处,里面依然没有阳纯雪,感到强烈的愤慨。阳纯雪!
怎么可以这样愚弄她!她牙齿咬过处,淡红的唇上印下几粒血艳……
第五卷 锋芒毕现 230 车祸
郑质中几乎一夜未眠,朦胧睡去后,手机狂响,他一把抓起来,感觉像是玉雨春打来的一样,果是!玉雨春的手机号。
“喂?”他有些激动得声音微微颤抖。
“你好!”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们是交警三中队事故科,你认识这个手机机主吧?”
郑质中浑身血液冲到头顶,感到一阵恐骇, “认识,她怎么了?”
“家人吗?”
“嗯。”
“那你来一下吧。”
“她怎么了!”对方竟然在这儿卖关子,郑质中一下暴怒,吼出去。
对方销声数秒,说了:“她喝得不省人事!”挂机。
郑质中飞车去了交警三中队。事故科里,玉雨春半靠半躺在沙发里,人事不知。里面还有一名交警,郑质中先没管,直接冲着玉雨春过去,把她垂在一侧的头略抚正些,心疼地看着那张脸,脸色泛黄,气息里喷着酒气。
“小玉?”郑质中唤了声。石沉大海。他这才看向交警, “她喝得太多了,这样不行,我先送她去医院再回来处理这事。”
交警面无表神,声音还算和气:“一会儿就行,处理好了再走吧。拿她的驾驶执照来。”
郑质中看向玉雨春身边的包,犹豫下,拿过来翻找,没找到。他看向她的身上,但感觉以女人的习惯不该把那样的东西放在某个衣服口袋中。看来只得求助一下郝湘东!他站起来,掏电话给郝湘东打过去,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听。又打向郝家,也空响一阵。
郝湘东的电话交警早巳打过。先用玉雨春的手机打了打出最多的两个电话,郝湘东和阳纯雪的,均没打通,才又打了打入最多的一个电话,郑质中的。
郑质中见郝湘东那儿不接电话,无奈,只得又和交警交涉:“驾照我也不知道她放在哪,先送医院吧……”
“你确定她有驾照?要没有可不是那么好走,这属于酒后无证驾驶,不只罚款,还得拘留……”
“那也得先保证她还能醒得过来!”郑质中有些急, “她喝成这样不赶快送医院万一出点事你们负得起责吗?”
交警冷笑,“要不是我们负责,被我们巡逻车发现了,她这会儿还不知什么样呢!喝成这样,没证,还敢开车上路!亏得晚了,路上人少车也少,绿化带让她一溜压了几十米……”说着他看了下现场记录,“压倒了松树十三颗,花草无数……这要放白天,或者人多的时候,那要不是一溜松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