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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湘东继续说:“车钥匙以后不能随便插在上面,不开了就拿下来,放上面不安全。”
阳纯雪不吱声,他又问:“车你买的?还是岳非的?”她不答。他说:“岳非的给他,我给你买一辆。……怎么不说话?”他伸手掰着她的脑袋过来。
她赌着气,气他阴魂不散,她最不想他出现时他总会最及时地出现!她气势汹汹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庄文尚告诉我的。”
阳纯雪明显惊了下,很快便意识到不可能。气道:“胡说!你跟踪我是不是?你……太可恶!”
“比你差远了,你这叫窥视!你就那么好奇?不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家吗?你是不知道上床后该做什么,要学习学习吗……”
阳纯雪张牙舞爪地上来,郝湘东握住了反拥在怀里,又吹进她耳朵里一句话:“要不要我现在就教教你……”
阳纯雪挣,他说:“答应我以后不再来了!难道你是还不死心?”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管不着。”
“你是我外房我不管谁管?你偷看别的男人我更得管!怎么管不着……”
“我不是!我住我自己的房子,吃我自己饭,开我自己的车,穿我自己的衣服,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郝湘东哼地笑一声,“带你看点东西去,看看我能不能管得着。”
他放开她,下车后迅速移到驾驶座上,开车离开。
郝湘东带阳纯雪又到了她以前的住处,他还是用那把钥匙打开门,里面还是她搬走后的样子。她看了看,觉得买主也许还没来收房子。
他问她:“这房子的真正买主知道是谁吗?”
她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心中有些恍然明白,“你?”
他笑了下,“不是!是阳纯雪。这栋房子的房产证上,名字是阳纯雪!”
“是你买下的?那买房的人是你找的?”
他点头,带着笑在她脸上看他变魔术后的效果,问:“怎么样?知道你是谁了吧?你住着我的房子,开着我的车,吃着我的饭,睡着我的床……是我郝湘东的女人。你不做老婆那就得做外房,没别的选择!以后就得听我的话,让我管……”
阳纯雪游移着眼光看他,有些心惊的感觉。“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
“很多!所有!每件……”郝湘东没在意,边说着边往她嘴上压。
阳纯雪后移了下脸,又问:“那庄文尚的事你知道吗?”
郝湘东略一怔,停止侵占。故意问了句:“哪些事。”
“他和那小妖精的事。”
“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不太清楚。”
“你们是好朋友,平时不是无话不谈吗?为什么不知道?”
郝湘东有些不悦,提高了声贝:“能谈的才谈,不能谈的就只能自己知道,朋友间也不能什么话也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奇怪?”
“总之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深不可测,你说的话我有些不敢相信……”
“无论什么总之!总之我只会爱你,不会害你!”
“自私鬼,你现在不是爱我是害我!”
郝湘东一下语气轻柔,可神情郑重得像发一份誓言:“如果真有哪天我害了你,我会拿我自己的命换给你……”
阳纯雪听着心中酸疼了一下,环住腰,俯到他胸前。
郝湘东现在每中午都说“回来”,让阳纯雪叫了饭等他。晚饭时也是如此。他有时会来,很多时候是阳纯雪等到午后,或者夜色上来了,郝湘东的电话又过来,说“回不来了”,让她别等,自己吃。
几天下来,阳纯雪气恼地发现郝湘东不是突然“回不来”,而是早就知道“回不来”。他就是故意阻止她利用他不在的时间去庄文尚那儿。
这个该死的郝湘东真是太无耻!他总是用这些卑劣的言词和手段不计后果的诱骗她挟迫她按他的意愿行事。还恬不知耻,问到他时,永远振振有辞。咦——
阳纯雪又发出一声气极而无奈的声音。
不过,郝湘东周旋在外的时间到底多些,不是常能顾到她。现在她也能体会为什么说所谓成功人士身后总站着位默默无闻的女人!因为那女人常常是独守空房,没人可说话,可不得“默默无闻”!
像她阳纯雪这样,郝湘东全个心都在她身上的女人况且不能尽情享用一个男人的时间,像玉雨春那样的“身后女人”就更其苦难言了!
所以,阳纯雪总能找到不受郝湘东牵制的时间。
周日,她又去了庄文尚家附近。却刚停住车,岳非打来电话,想见她。
阳纯雪不是很容易找到的这一天空闲,有些又将错失。她拿着电话好不舍得答应。岳非已经非常不高兴:“什么重要的事?比最后见我一次都重要?不想见就算了,我明天就回学校了!”
阳纯雪忙致歉:“岳少爷,您稍等,我马上派司机去接您。您在哪……”
在约好的地点接到岳非,岳非面无表情地让她下来,他开。阳纯雪急忙让贤。
岳非有些沉默。阳纯雪看他的脸,那脸上凝重的色彩有些比得上她这一年里的沧桑,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模样。她笑了笑,问:“要走了?”
岳非没应答,问她:“有什么歌?”
她一想,“想听什么?”
“求佛,有吗?”
阳纯雪一时没想过来这首求佛是首什么歌,说:“不会,点别的吧。”
岳非看看她,有些意思。“有什么听什么,随便放首吧。”
她亮开嗓子唱:“女孩女孩,你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我愿做你的小乖乖
你让我上东,我不向西
你让我上天,我去开飞机
开飞机——”
岳非哈哈乐出来,脸上的阴郁消失。可又问:“干嘛不唱那首‘有个女孩’?”
“忘了。”阳纯雪回答。
岳非唱:
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
为了你染上了疯狂
为了你穿上厚厚的伪装
为了你换了心肠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岳非唱完,车里静黙几分钟。阳纯雪问:“不回来了?”
“放寒假时回来。”
“也快,两三个月就到了。”
阳纯雪说完听到包里的电话响,她拿出来看了下,岳非伸手从她手里抢走电话,看也没看上面,给关了。
“哎——”
阳纯雪还没表达出情绪,岳非打断她:“我明天就走了,这一天你就不能只陪陪我?”
阳纯雪裂嘴笑笑:“说的像你要走哪去似的,不就两三个月嘛。”
“对你来说,我就走个两三年也不过一两天而已。”
“对你来说,更是那样!你就是这辆新买的汽车,刚刚上路,会不断有好风景从车窗外掠过。前面的风景压过后面的风景,一波接着一波,只要你走着,永远不会结束。”
“你是说我很快会把这儿的风景忘记?好,检验一下,如果这两三个月的时间不能让我忘了,我会不会有机会?”
阳春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含糊道:“两三个月的时间其实也很长,谁能肯定未来的时间里能发生什么。不过,你放心。”她含着笑看向岳非,“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姐姐,永远支持你鼓励你。我认下你这个弟弟了……”
车刷地停了,岳非眼光愠恼地投过去:“当我三岁小孩?”
“哪……”
“以为你多成熟?”
“不是……”
“白痴!”
咦——
又一个男人把白痴的“桂冠”加冤在她的头上,阳纯雪恼意上涌。后面一片鸣笛声,半条街都晃起汽车的闪烁灯。阳纯雪先劝:“先走先走!一会儿警察该来敬礼了……”
岳非开车走了段,在一处路边草坪处停下。阳纯雪看看他,还恼的样子。哼!她鼻子里发出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挨骂的人还忍着呢,你还拽上了!
岳非眼珠子动了动,说:“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不和你一般见识。谁让我妈不争气,把我生的比你小点呢。”
阳纯雪咯咯笑出来。
岳非又啧嘴不满,感觉将要面临的短暂分离,对她真是毫无影响。他说:“雪儿,我看你别在那儿上班了。”
“那去哪,你能帮我找工作?”
岳非不含糊,认真问:“真的吗?那我就试试了?找到你可得走?”
“到哪都一样,不是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嘛。”阳纯雪叹了声。现在让她最头疼的是刘局,刘局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勤奋!她有些不敢和郝湘东说这事,其实也是不想说。
岳非看她脸上神色,问:“那个刘局还是搔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