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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青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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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呔!”表姐一声大喝。
下面的细节,我不想再回忆了,只记得表姐事后告诉我,那个动作叫“背摔”。
午饭过后,爷爷、爸爸和姑父在院子里边聊足球边下着象棋。
我不懂那些,就只有和其他人一起坐在客厅里闲聊着天。电视开着,却没有人真的在看,更多的是把它当作烘托热闹气氛的背景而已。
“你有女朋友了?”妈忽然语出惊人。
我正在嗑瓜子,却狠狠地咬到了舌头。
“是叫王影吗?”妈不惊死我不罢休。
“你听谁说的?”我边说边巡视着谁比较像叛徒。
“这你别管。”妈只许她放火,不许我点灯地说:“你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不是的。”我看了看郑炎,他似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的广告,说真的,我不想他误会什么。
“怎么啦?这孩子还害羞呢?”姑妈问。
“他害羞?他脸皮不知道有多厚。”妈“嘻嘻”笑着说。
“没有的事,你们别瞎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脸有些热。
“瞎说?”妈像是警匪片看多了,说:“我这儿可是铁证如山,你就别想抵赖了。”
“她以前是……其实也不算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坦白从宽地说:“现在我们也已经分手了。”
“她不是你女朋友?”姑妈问。
“对。”
“你们已经分手了?”
“对,对,对。”我为得到姑妈的支持而感到高兴。
“她既然不是你女朋友,你们分的是什么手?”姑妈说出了重点,也彻底与我划清了界线。
“不是的,你们不明白,我……”我想解释清楚,却又不愿如此公开自己的隐私。
“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妈问。
“早——就分手了。”我故意将“早”字拉得特别长,听起来就像是五百年前的事了。
“胡说!”妈遵从着“坦白更严”的政策,说:“你表姐昨天还看到你们亲热地在一块儿呢。”
我终于知道是谁把我出卖了。
我看着表姐,她也在看着我,一副“我卖的,怎么样?不服吗?过来呀”的神情。
我怎能不服?特别是尝过了背摔的滋味之后。
我的脸上立刻堆满了屈服的笑容,一副“卖得对,我该卖,表姐真伟大”的表情奉承着她。
“你到底说不说?”妈的口吻越来越像警察了,说:“赶快给我从实招来。”
我的坦白没能换来我所预期的宽大处理,于是,我决定改变策略,对抗到底。
我不开口。
“你真不说?”
我闭紧嘴。
“你一定不说?”
我闭上眼。
“好,你不说算了。炎子……”妈炮口一转,说:“你说。”
“我说?”郑炎不再盯着电视,表情尴尬地转过了头。
“对,你说,你天天跟他在一块儿,他的事你一定知道。”
我不能不开口了。
“妈,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知道你又不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妈倒显得有些委屈。
“我全都说了,你又不信。”我有些无奈地说:“我们以前是交往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发现我们彼此……”我狠一狠心,说:“……彼此不太适合,所以就分开了。我们昨天的确说过一些话,但只是像普通朋友那样打打招呼而已,并没有什么亲热不亲热的,现在我们甚至连话都很少说,更别说什么男女朋友了。”我说完这些话,忽然一阵心酸,却不是因为她们的逼问。
“是真的?”
“不信你问郑炎。”
“你不是说他不知道吗?”妈问。
最后,我终于以牺牲个人隐私为代价,换取了她们的信任。
“唉!多好的小姑娘呀!你这臭小子不懂得珍惜。”妈摇了摇头。
我的心忽然像被人狠狠地扯了一下。
8
    吃完晚饭,姑妈一家离开的时候,我向表姐询问着于峰的情况。
表姐白了我一眼,说:“不知道!”
郑炎帮着妈将碗筷收拾干净后也准备要走。
“你现在住哪儿?”妈依依不舍地问。
“在电视台旁边租的房子。”郑炎拉着妈的手,说。
“就一个人?”
郑炎点点头。
“那再住一晚吧。”
“谢谢了,云伯母。”郑炎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太麻烦了。”
“不麻烦,麻烦什么?床不都是备好的吗?”
“你就住下吧。明早咱俩一块儿去上班。”
“就这么说定了!”妈高兴地拉着我和郑炎的手,说:“来,赏月吃月饼。”
听到“月饼”两个字,我一阵干呕,我看到郑炎也是。
月亮很圆,圆得像月饼。我不敢去看,害怕吐出来,我可不想就这么呆坐着,去欣赏他们欣赏月亮的样子。
“我们照相吧。”郑炎显然跟我想得一样,而且他似乎永远也忘不了自己摄像师的身份。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全家人热烈的响应,特别是我。
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我们留下了一张张幸福的笑脸。
虽然没有看月亮,但我和郑炎却都像吸收了月亮的精华一样,有些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们躺在各自的床上,讨论着这次演出失败将会带来的后果,从彼此说个没完到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在临睡之前,终于得出了一个我们比较确信的结论——王贤应该下台了。
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许萧英可以回来了。
然而我们太自信了,自信得有些盲目,盲目到我们都忘了世事无常。剧组里并没有什么人事变动,工作又回归了正常,除了王贤显得有些颓丧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
据化妆师陈莲大姐得到的内幕消息称:盒饭加月饼的创意来自于市里的某位领导,而这位领导的侄子开着一间私人的糕点作坊。
“我在给雅静化妆时,听孙杰说的。”陈莲悄声补充道:“市里按下了这件事,台长当然巴不得了。”
我虽然无从考证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但一切却正如陈莲所言,台里并没有对晚会事故的责任进行追究与认定。
我很想找台长去问明原因,但我不能确定还会不会有上一次的好运。
我很无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放进了淡水里的咸水鱼,无法适应,不能呼吸,也不知该游到哪里去。我忽然很想她,很想找她倾诉,很想看她吃薯条时的馋样。但我知道,她已经不属于我了。
“幸亏昨天的月饼,她没有吃。”我傻傻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笑了。
“十一”转眼就到了,没有人比我更想放假了。可是,真的放假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生活竟是如此空虚。
我觉得我好像弄丢了什么,以至于让心中原来那块被占满的位置,现在变得空落落的。慢慢的,我发现只有在想着她的时候,自己的心才能又一次变得充实。
我开始了思念。
思念就像一条会沉没的鱼,只有一直地游下去,没有终点,也不能停。
于是,我搜索着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才发现它们竟是如此的清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原来都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脑海深处。
无法抹去,我也不想抹去。
我上瘾了。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它是第一次闯入我的世界,它如此强烈,如此新奇,让我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我哪儿也不想去,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整天陪着妈待在电视机前,却又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些什么。有时,听到她在笑,我陪着笑两声;有时,听到她在哭,我没陪着哭。
郑炎常来,每次都手脚不停地忙里忙外。妈不忍心,却怎么也劝不住他,只有大展厨艺,尽量做一些好吃的来款待他。我本来有机会跟着享享口福的,却偏偏没有什么食欲。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茶饭不思。
天气特别差,雨时断时续地下着,我根本就懒得动,身体的各个关节像是生满了锈,只是趴在那里大口呼吸着潮湿的空气,以此来压抑住脑袋里满溢的思念。
十月四日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雅静的电话。
“你能……能来一下吗?求……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快要被淹没在电话那头的一片水声中。
“怎么啦?”我问。
“你能来一下吗?你一定……一定来……你快一点……求求你……我好怕。”她似乎急得快要哭了。
我从她的话语里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忙急促地问:“你别怕,我马上就去,你在哪里?”
“蓼州宾馆909房间。”她小声的加了一句:“你快来,快一点,求你了!”
我没有多说,一把抓起外套,向门口跑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妈问。
“没事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如闪电般地跑出了门。
我拦了一辆的士,不停地催促着的哥。一路之上,幸运的没遇到一盏红灯,原来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二十三分钟就到了。
下车之后,的哥兴奋得差点忘了收钱。
“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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