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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九年七月,姜庈国王暴毙,八月,姜庈王室发生内乱,持续四年之久。
华美的宫殿,帘幕重重,最深处的龙床上,静静卧着一个人儿,青丝如丝绸般铺在深紫色的被上,隐约露出肩头一丁点的肌肤,宛如最旖旎的梦境,让人心驰神往。
脚步声渐行渐近,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了,懒懒的动了下,猫儿一般往被里缩了缩,把自己完全隐匿在被里。
“还在睡?吃东西了么?”来人穿着一身铠甲,仿佛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甚至还带着肃杀的味道,浑身的血腥气生生逼退这满室暧昧的气息还全然不知。
床上的人不情愿地嘤咛一声,慢慢坐起身来,光滑的绸被从肩头滑下来堆积在纤细的腰间,勾勒出令人炫目的弧度来,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半边圆润光滑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的肌肤来,颈边、锁骨、胸口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渲染出着色…情的气息,略略红肿的红缨显得有些可怜兮兮,这幅景象,几乎能逼疯任何一个男人。他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伸手拉住衣襟,未带有别的动作,便被来人压在身下。
“四王子……”他轻轻在来人身下扭动了一下腰身,像是在挣扎,却更刺激得身上素来自制的人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嗯…我饿了…”
撒娇的声音带着别样的尾音,让四王子立刻回想起昨夜他在自己身下用这样的语气哭着求饶的风情,他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泖儿……泖儿……”四王子喘息着啃噬着他的肩头完好的肌肤,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后腰捏了一把。
江泖惊喘一声,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
“呵呵……”四王子低声笑道,“叫你勾引我……”边说着边一面往下亲吻,含住他胸前的珍珠轻轻用牙齿研磨,粗糙的大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滑腻的肌肤带着销…魂的触感让人沾上就再不想放开。
“…嗯…”江泖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呻吟,“谁勾引你了……”
“没勾…引,我怎么会成这样?”四王子沉了沉身体,让他感受到自己蓄势待发的##。
“呵!”江泖忽地寒了脸冷笑,“见到我就变成这样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都是我勾…引的么?我忙得过来么?要做就做,我还等着吃饭呢!”说着便成大字状摊开手脚别过脸闭上眼睛。
四王子叹了口气,起身坐好,伸手把他的衣服拉好慢慢系上带子,“怎么好好的又发脾气了?不想做就不做嘛,天天都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是嘛,气坏了就没人被你#了嘛。”江泖啪地挥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重新解开衣带,“我一介男宠,哪儿来那么多气性呢?您可是我的金主儿啊,万一惹您生气了我可就活不成啦……”
说话间,两件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肌肤几乎晃花了四王子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人腰间、大腿内侧自己的吻痕指痕,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滚烫得让他头脑发晕。
看着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江泖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媚色动人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意,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四王子看见他脸上又带着那种笑意,犹如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冰水,再大的欲…火也消退得彻彻底底,心里一阵刺痛,忍不住伸手箍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痛声道:“不要这样笑!不要这样对我笑……”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样笑的时候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的轻蔑和恨意,对别人的轻蔑,对自己的轻蔑,对这个世界的恨。
江泖怔了一怔,下意识地收起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四王子只是死死地抱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呃…”过了片刻,江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果然换来他更紧迫的压制,只得无奈地仰起脸,“…你硌着我了…”
被那个昨夜弄得自己要死的东西抵着,他总觉得心里发憷……
四王子禁不住老脸一红松开手。
江泖看他居然一副害羞的样子,忍不住拍手娇笑起来,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啊。
“还笑!”四王子又把他扑倒在床上,窘迫地板起脸恨声道,“你负责!”感受到他因为发笑而软得销…魂的身子,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江泖笑够了才软软地推他道:“你起来,我帮你用口解决好了吧,我还没吃饭呢,哪来的力气任你折腾?”
四王子听话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江泖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刚要俯下…身却被他一把拉过去,便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四王子扭捏了一会儿才道:“还是…用手吧…你待会儿要用饭…脏…”
江泖愣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继而笑道:“用手就用手吧,我手上的功夫也是出师了的。”
姜庈的王位之争持续了四年,任谁也没有想到最终的胜利者竟然是当初不受国王宠爱自幼就被送往海岛几乎等同变相流放的四王子殿下。
海岛虽是姜庈领土,却地处偏远在一片汪洋之中,当地居民又极其排外,等于是个完全自制的小国,当初国王将四王子封为海岛的王,几乎是把一个刚出生的狮子丢进了狼群里,会被马上撕成碎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孩子会在民风剽悍的海岛扎根,并且成长得比任何一个王子都要凶悍。
国王暴毙后一年内发生三次宫变,大王子中毒身死,二王子三王子形成对峙之势,朝政混乱不堪,国内内乱连连,百姓们在水深火热的处境中垂死挣扎,次年,四王子率陆兵一万回国拜祭,另有水师五万驻扎在海岸边虎视眈眈,而已经元气大伤的二王子三王子无力抵抗,弃械投降,被幽禁于皇家别院。
谁也不知道当初置身事外的四王子为何会突然发难,重新陷入这团泥沼里。
待四王子释放过后,江泖几乎要虚脱了,只能气呼呼地在心中暗骂禽兽。四王子餍足后一脸灿烂的笑意服侍江泖擦了手穿了衣抱着他去吃饭。
江泖手酸得要死,连带筷子也不想拿,四王子更是殷勤地搂着他喂他吃,看着他瞪自己心里也是舒坦的。
“我不吃这个!”江泖见他夹过来一只虾子,立刻嫌恶地皱起眉头别过脸,“把这筷子也换了。”
“你不吃海鲜?”四王子很是诧异,他生长在海岛上,还未曾见过不吃虾子的人。
江泖斜眼瞥他一眼,道:“怎么,不可以?”
这含嗔的模样,真像一只骄傲的猫咪在挑衅。
四王子晃了一下神才露齿笑道:“没说不可以,当然可以啊,咱们以后都不吃了。”随即便让宫女去吩咐御膳房以后都不准呈有虾的菜上来。
江泖咀嚼了会儿他的话和语气,慢慢皱起眉头道:“你做什么呢,这么样说话?”跟哄小孩儿似的,说慕簟�
四王子挑了挑眉,不说话。
“哟!”江泖不屑地白他一眼,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呢,“我吃那个!”
四王子夹了一片笋喂给他,有些不满道:“只吃这些,看你一点肉都不长。”
江泖将眉一横,板着脸道:“怎么,嫌抱着硌得慌可以换人啊!”
四王子笑一笑也不生气,道:“多喝一碗饭我就送你一件礼物,一个大惊喜!”
江泖撇撇嘴巴,压下心底里那一丁点的期待,暗啐道,还搞什么神秘啊!
果然是一个“大惊喜”。
江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那个礼物居然是一个人,颖王最宠爱的小儿子,轩辕黎!
未待他回答,江泖便奔过去察看那个昏迷不醒的人。
景元二十三年,轩辕黎年满十岁,正是青涩初长成的年纪,整个人如同琢磨过后的宝石般闪烁着璀璨的光彩,不同于江泖勾魂夺魄的媚色,轩辕黎的魅力在于比容颜更夺目的气质,矜贵而温润,宁静而淡泊,眉宇间是另一种迷人的韵味儿。
四王子也凑过去,有些委屈地埋怨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又不是为了自己才掳他来的,我是为了你啊。”
江泖见轩辕黎只是昏迷,并没有别的异样,才舒了口气,继而狠狠地瞪他一眼,道:“你敢动他,看我不阉了你!”
四王子见他一副护崽老母鸡的样子,不由一愣,道:“不是颖王强迫你和他儿子定下契约的么?”
所以他才费尽心机把这个矜贵的小东西劫来,想让他们解除了。
江泖听到他的话也楞了一下,道:“谁告诉你我是被迫的?!我是自愿奉他为主的!”
“啊……”
江泖看他一副傻愣愣的样子,真想一脚踹过去,冷冷道:“解药呢?”
四王子呆呆道:“…是贵妃醉,过一段时间就能醒了…”
江泖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快去叫人端水过来,准备些精细的饭菜来,要有鱼,粥要白米粥不加别的东西。”
四王子真个就转身出去吩咐去了。
江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眼